第2章
搞点甜酒吃2024-09-07 11:486,784

06

自上次调戏付从言后,我已经好久没看见他了。

即便偶尔遇上,还没等我开口说话,他脸色一黑就匆匆离开。

几次下来,绵绵看出点端倪,问我是不是要对付从言下手。

“付从言可是座千年冰山,你小心撞上去沉船。”

我无所谓摆摆手,“沉船怕什么,我当海王这么久,还怕这个?”

“我是说,你别祸害人家。”绵绵悠悠地说,“你要是没想好就别招惹付从言,他和你以前那些男朋友不一样。”

不一样?

哪儿不一样?

我摸了摸下巴,反驳,“人家神农为了找到解药都尝百草,我为了找真爱多谈几个怎么了。”

下定决心后,我决定山不来就我,我就去就山。

首先我联系上安老师,说想帮数统学院筹备招新宣传物资。

他高兴应下,毕竟数统学院每年的招新海报都是从网上复制模板,年年被新生评为最没新意学院。

把资料打包发给我,同时也给我了随意进出数统学院研究室的权限。

我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找到付从言要微信。

碍于安老师的请求,他不得不给,然后接受我每天的骚扰。

哦不,追求。

为了能快速获得付从言芳心,我坚持每天给他发情话攻击。

天天不重样。

周一。

“今天扛水泥,工友夸我力气大,我瞬间就哭了,我扛得动任何东西,就是扛不住想你。”

周二。

“宝,天气越来越热了,没有你的冷暴力我真不知道怎么办。”

周三。

“宝贝,我可能要过段时间再舔你了,因为最近有些上火,我怕舔你的时候把你烫着。”

周四。

“今天去吃甜品了,但我还是最喜欢你给我煮的,闭门羹。”

“…”

终于,在我锲而不舍的追求下。

付从言把我拉黑了。

看着那个红红的感叹号,我顺手发了个好友申请。

“宝,谢谢你送我红色感叹号,你一定是想和我结婚。”

付从言气得好久没理我,连研究室都没来。

正好我家里的那堆破事儿也找上门来,我也没心思搞七搞八。

我们俩硬是一个月没联系。

一直到迎新前一天,付从言主动找过来。

他进来的时候,我正提着桶坐在木梯上,头发凌乱,衣服和脸上全是乱七八糟的颜料。

见到付从言,我以为他是来拿海报的,指了指桌上。

“自己拿吧。”

说完,我将目光重新落在还没画完的画上。

久久没听到付从言离开的声音,我回头看去,见他还站在原地,一双眼睛沉静地看着我。

我疑惑,正想问什么的时候,他开口了。

他问我为什么不再像以前那样每天给他发消息。

我语塞,刚准备说他把我删了。

他淡淡的语气里夹杂着一股委屈,“我早就通过了你的申请。”

07

我和付从言在一起了。

绵绵得知这个消息后差点惊掉下巴,她一脸蛤蟆精偷吃到天鹅肉的表情盯着我看,既是崇拜又是不忍。

“付神知道你前男友一双手数不过来不?”她问。

还不等我回答,她又接着问,“他知道你的新鲜感最多能保持一个月不?”

我哑然,直问她到底站付从言那边还是站我这边。

绵绵叼着吸管,无奈道,“我这不是怕你辣手摧花嘛。”

很显然她多虑了。

和付从言谈恋爱的感觉很不错。

他温柔耐心,体贴细致,甚至可以入选全国十大最佳男友。

只除了一点,有点黏人。

从之前的我每天给他发消息,到确定关系后他无时无刻不在跟我报备。

大到要做什么实验,要定什么课题。

小到中午吃了什么,在路边看见了什么花。

统统都要拍照跟我分享。

每当我表现出点点不耐,他就会用湿漉漉的眼睛看着我,像是一只求抚摸的大金毛。

从高岭之花到纯情狗狗,这反差直击我心尖,顿时什么气都没了。

我们俩唯一一次吵架是因为我们设计学院搞联谊,在学妹再三请求下我还是去参加了。

没想到联谊结束,我趁着夜色回到在校外租的公寓楼下时,看见付从言不知道在树下站了多久。

他投过来的眼神深沉幽深如湖水,落在我因穿着吊带而裸露的肩上,泛起点点冷意。

“你去参加联谊了。”

不是问句,他肯定的说。

不知道他从哪里得来的消息,我原本想像之前那几次一样插科打诨糊弄过去。

但付从言眼睛一下子就红了。

他问我是不是不喜欢他了,为什么要去见别的男生。

“江映,你不能仗着我喜欢你,就这样欺负我。”

说完,他桎梏住我的手腕,低下头吻在我肩上。

似乎还不解气,他张开嘴露出带着尖的牙齿,细细咬磨着。

感觉到肩上的痛意,我皱眉想将他推开未果。

无奈之下,我只好打了他一巴掌。

‘啪’的一声,在寂静的夜空中格外响亮。

我侧过头看,肩膀果然被他磨破了。

我黑着脸想走,付从言把我拉住,“江映,我不是故意的。”

“我只是看见你跟别的男生走在一起,我太生气了。”

我垂下眼眸,刚刚联谊会结束后有个学弟非要跟在边上送我回来。

我拒绝未果,也不能打断他的腿不让他跟。

没想到被付从言看见了。

我转过头对上他微红的眼眶,无奈叹了口气,“你先回去吧。”

付从言不肯走。

但我没想到他居然能站在楼下待一整晚。

一直到第二天一早,我下楼的时候他还在那里,像一只被主人抛弃的大狗。

我终是心软,带着他回到公寓。

这场由他单方面提出的争吵最后也不了了之。

只不过这件事后,他变得越发粘人和占有欲爆棚。

直到三个月后,我提出分手。

08

那晚付从言强吻我时不知道是谁偷偷拍了视频,然后不到一个小时就传遍整个D大。

“原来付神的前女友是江映,那就说得通了,毕竟学校里长得好看的她都谈了个遍”

“没想到付神也没能在江映手里坚持下来”

“话说这个江映是不是有什么攻略任务啊,不谈满一百个对象就要强制下线?”

“最烦这种渣女,女孩子家家的不自爱,早晚得病”

我翻了翻校园论坛上的评价,画风逐渐从八卦我和付从言这段感情,变成大家对我的讨伐。

甚至还有人说我这种人最大的爱好就是抢别人的男朋友

还说我心理肯定有什么问题,所以才喜欢践踏别人的真心。

我看着手机屏幕里一排排的恶毒诅咒,心中毫无波澜。

这时,手机突然弹跳出新消息。

熟悉的头像,熟悉的语气,一如既往的恶毒和高高在上。

“我亲爱的姐姐,听说你在学校遇到了些麻烦,希望你不要因此而错过我和远舟的订婚宴。”

“毕竟,我和他都很想见到你。”

我的目光落在远舟这两个字上,停顿片刻后面无表情地关上手机。

是夜,我又梦到了很久很久以前的事。

十二岁之前我以为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小孩儿。

有疼爱我的爸爸妈妈,有一起玩耍的伙伴,还有从小就相伴成长的竹马。

这一切都在我十二岁那年戛然而止。

先是爸爸妈妈开始频繁吵架,最严重的一次他们在书房争吵起来。

妈妈砸烂桌上的水晶摆件,爸爸扬手给了她一巴掌。

年幼的我站在门口,眼看着妈妈被打倒在地上,不知所措。

我不明白,为什么之前总是笑着用他温暖大手抚摸我头顶的爸爸会变成这个样子。

也不明白一直以来都温婉可人的妈妈怎么能变得如此歇斯底里。

后来我知道了,是因为爱情。

妈妈爱爸爸。

但爸爸爱的那个人不是妈妈。

爸爸心底一直有一个白月光,当初在外公的逼迫下不得不和妈妈结婚。

现在那个白月光回来了,还带着一个只比我小两岁的孩子。

爸爸给她们在外面买了房子,送那个孩子去上学。

渐渐的,他不再回来。

一直到妈妈躲在浴缸里自杀。

还记得那晚妈妈穿着一件红裙子,她要我给爸爸打个电话,让他回家,还说如果他不回来就让他后悔。

我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但电话接通的那一瞬间,我只听见电话那头其乐融融的笑声。

还有一个软软糯糯的小女孩的声音在叫着爸爸。

她的爸爸在家里。

我的爸爸又在哪里。

很快,这个问题便有了答案。

因为在妈妈死去的第二天,爸爸回来了,他还带回来两个人。

一个是他的白月光。

一个是江怡。

我名义上的妹妹。

江怡很聪明,她总是在外面表现出一副柔柔弱弱被我欺负的样子,抢走我的一切后又背地里对着我发狠。

她住进我的房间,穿着我的衣服,一步步把我从这个家里挤出去。

每当这个时候,我就会跑到竹马孟远舟家里。

我以为这里会永远是我的避风港。

没想到在十六岁生日那天,我亲眼看见孟远舟将江怡抵在墙上亲吻。

他的手紧紧搂在江怡的腰上,眼尾发红。

江怡看见了我,她露出一抹挑衅的笑,反手攀上孟远舟的脖颈。

“远舟哥哥,你和我在一起了,江映姐姐怎么办,她不会怪我吧?”

听见我的名字,孟远舟愣了一下,随后吻得更深更狠。

“这个时候,不要说这么扫兴的话。”

这一刻,我终于意识到江怡如愿以偿地抢走了我所有东西。

09

醒来后我发现自己睡了整整一天一夜,窗外还是漆黑一片。

手机上有很多未接来电,还有很多新的消息提示。

大部分都是来自同一个人,付从言。

我看了眼他发的最后两条消息。

“校园论坛上的事我已经处理了,你不要不开心。”

“我在你家楼下等你。”

最后这条消息的发送时间是四个小时前。

我披上外套走到阳台上,看见路灯下站着一抹熟悉的身影,心跳微微暂停。

像是似有所觉,付从言抬头看过来。

我们隔着昏黄的月光对视。

我最终还是通过了付从言的好友申请,毕竟即便是不通过微信,他也总是能用其他办法联系上我。

在等待他上楼这段时间我想了很多,自从江怡住进家里后,我的朋友、亲人、喜欢的人都统统被她抢走。

我也尝试过反抗,试着交新的朋友。

但无论怎样,我身边的人最终都会被江怡抢走。

在很长一段时间里,我甚至陷入自我怀疑,是不是我真的不够好,所以大家才不喜欢我。

在那段时间,我胆怯于做每一件事,包括穿什么、吃什么、说什么。

我总觉得自己的每一个动作都会引来别人的厌烦。

我知道自己生病了,心理医生建议我尝试去爱别人,也试着接受别人的爱。

可我做不到,每当和一个人建立亲密关系后,我总觉得他会被江怡抢走。

即便现在不会,将来也会。

所以我频繁换男朋友,来证明自己一直被爱着。

直到我遇见付从言,一个比我更需要我的爱的人。

门铃敲响,开门后,一双修长有力的手把我拉进怀里。

他身上还带着寒意,但我感到很心安。

10

跟付从言复合后,我第一时间给绵绵打了电话告诉她这个消息。

对此,绵绵吸溜了一口方便面,说早料到了。

她还让我到学校的论坛上面去看看,在我失踪这一天一夜里付从言可没少做事。

闻言,我才想起付从言之前给我发的那条信息。

点开学校论坛,之前清一色骂我的话已经不见踪影,我和付从言接吻的视频也被删干净。

在‘付从言前女友居然是江映’这个话题下,只剩付从言用本名账号留下的一句话。

‘江映很好,我很喜欢她,也只喜欢她’

看到这短短的一句话,我呼吸一滞,第一次体会到被偏爱的感觉。

过了一会儿,付从言裹着浴巾从卫生间走出来。

他刚在楼下淋了雨,所以要洗一个热水澡。

但我的浴巾太短,只够他裹住下半身,精瘦的身材一览无遗,每一寸肌肤都散发着诱人的光泽。

在他低头的瞬间,一滴水珠顺着他狭长的眉眼流下,在锁骨上停留片刻后滑落。

这一幕看得我心痒痒,是那种抓不到的痒。

见我目不转睛地盯着他看,付从言红了耳廓,像个小媳妇一样走到我边上。

“衣服还没干,我可以坐一下吗?”

我愣了,“做一下?”

“太快了……”吧。

我话还没说完,付从言落座在我身侧,沙发微微陷下去一块,两个人莫名靠的更近。

近到我都能感觉到他的呼吸。

想起什么似的,他偏过头来,似笑非笑问道,“什么太快了?”

“如果你想,也可以先试一下快不快。”

我脸红得直冒热气。

老铁,你的车速太快了

11

一月底,眼看着寒假都快过去一半,我爸的电话是一个接一个的打。

中心思想就是让我回去参加江怡和孟远舟的订婚宴。

理由是江怡是我妹妹,作为姐姐我理应出席,不然会被人家笑话。

“爸,你老糊涂了吧。”我一边画画,一边看着阳台上小心翼翼帮我浇花的付从言,嗤笑一声。

“我们家都被笑了好多年,你现在才想起来这件事,是不是太晚了?”

“江映!你要是还想要你妈留下来的东西,明天必须回家!”

我爸恼羞成怒在电话那头怒吼,声音大到在阳台的付从言都听到了。

他回过头用疑惑的眼神看着我,无声的问我发生什么事了。

我摆摆手,将电话挂断。

我妈死前留了一份合同在律师那里,条件是我成年之后签署,里面的财产就都归我。

但我爸在他那个白月光的撺掇下买通律师把文件藏了起来,没少用这件事来桎梏我。

不过,这也是最后一次了。

我掏出手机订了明天一早回家的机票,既然他们想让我回去,那我就回去看看好了。

到时候丢人的也不会是我。

登上飞机前,我再一次拒绝了付从言要陪我一起回去的提议,独自踏上了回家的旅途。

在推开门进去时,我听到客厅里有欢声笑语,其中还伴随着江怡的撒娇。

我‘砰’地一声关上门,拖着一个小型行李箱走进去,原本和谐的气氛戛然而止。

我爸和他的白月光玉英坐在沙发两侧,中间是手牵着手的江怡和孟远舟。

他们几人见到我后脸色纷纷一变,仿佛刚才的说笑都不存在。

“映映回来啦,怎么也不早说,饭都没给你留。”

玉英有些责怪地看了一眼我爸,然后不好意思地说,“家里的饭都是按人头来煮的,这突然多一个人,还没得吃了。”

“没想到好久不见你还是这么喜欢演戏。”我面无表情地看着她,啧了一声,然后头也不回地往楼上走。

我小时候住的那个房间早就被江怡抢走,现在住的是一间堆满杂物的保姆房。

说来也可笑,我爸经营着这么大一家公司,作为他的女儿却只能住一间不到十平的屋子,连一个像样的衣柜都没有。

简单收拾完床铺,我回过头看见孟远舟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门口。

他静静地看着我,一双多情桃花眼沉下来的时候似乎是要把人溺在里面。

“映映,好久不见。”

我哦了一声,“你倒是经常都贱。”

以前我把孟远舟放心上的时候,他追着江怡跑。

后来我到外面上学的这几年,他不间断的经常给我发消息,什么天冷了多穿衣,天热了别贪凉。

搞得像对我多上心,在我看来就是犯贱。

孟远舟脸色一沉,不赞同的看着我,“你没必要对着所有人都咄咄逼人,我们也只是关心你而已。”

“说实话,你们这种炫耀式的虚假关心挺恶心人的,比下水道里的死老鼠还恶心人。”我冷冷说着,然后当着他的面把门关上,然后反锁。

明天就是江怡和孟远舟的订婚宴,宴会在市里最大的一个酒店举行,到时候但凡沾点亲带点故的有头有脸人物都会来参加。

玉英让保姆从江怡房间里抱了几件过季的裙子给我,说让我好好打扮一下,不要给家里丢人。

听着她和我爸一模一样的说辞,我只觉得好笑。

他们做事的时候从来不考虑脸子面子,却总是要求别人不要给他们丢脸。

这到底是什么道理。

我没有理会她的刻意打压,甚至于我这次回来根本就不是来参加江怡的订婚宴。

做完想做的事,我马上就会离开。

从江怡房间里出来的时候,更好碰见倒回来拿东西的她。

江怡狐疑地看了我一眼,“你在这里干什么?”

“随便走走,这你也要管?”我翻了个白眼。

江怡冷笑一声,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脸上绽出一抹甜甜的笑。

随即,她打开手机对着我,让我看清上面是什么内容。

“听说你在大学谈了个男朋友,你猜他能陪你多久呢?”

手机页面上是她主动添加付从言的申请。

申请栏里写着,“你好,我是江映的妹妹江怡,有一些姐姐的事想问你。”

看见这句话,尘封已久的记忆又涌上心头。

江怡每次要从我身边抢走什么人的时候就是用这句话做开场。

借着我的名义,踩着我的身体,带着所有人将我孤立。

这一刻,我仿佛又回到了以前那种孤立无援的状态。

直到叮的一声,消息通知江怡的申请被拒绝。

12

也许是从未被别人拒绝过,江怡整个晚上脸色都不是很好,挽着孟远舟的手臂游走在大厅里。

而我,穿着一身最普通的衣裳坐在角落,看着这些带着虚伪面具的人推杯换盏。

很快,宴会的高潮部分来临,我爸走到台上,拿起话筒宣布江怡和孟远舟订婚的事。

随着他声音落下,后面的显示屏缓缓亮起,最开始还播放的江怡和孟远舟青梅竹马一起长大的唯美故事。

后来不知从何时起就变成了不堪入目的床照,照片里的女主角都是江怡,但男主角各有各的不同。

其中不乏夹杂着些她背地里霸凌我的画面。

那个时候她刚被我爸带回家,还是衣服小白莲的模样,每天哭唧唧地叫我姐姐。

但谁也想不到她会趁着没人的时候往我床上泼脏水,会用剪刀偷偷剪烂我的裙子,还会在我写完作业后悄悄把作业都藏起来。

最严重的一次是她把碎玻璃渣放到我枕头里,那次我的耳后被划出一道长长的口子,血流如注。

但我爸是怎么说的呢,当时他把哭得泣不成声的江怡抱在怀里,斥责我为了陷害别人什么都做得出来。

但这一切如今都被公之于众。

江怡一定想不到,房间里那个我妈妈特地为我定制的水晶灯盏上有一个摄像头。

她抢走我房间后毁掉了里面所有的东西,却把这个灯盏像个战利品一样保存完整。

而我这次回来,就是要拿到灯盏里的储存卡,然后在她最得意的时候毁掉她。

屏幕上限制级的画面还在播放,白花花的肉刺激着每个人的眼睛。

“关掉!关掉!”

终于反应过来的江怡不顾形象扑到台上,妄图用自己的身子将画面挡住。

而孟远舟愣在原地,看着床上翻来覆去的那两个人,脸色惨白。

这场闹剧在我爸拔掉电源的那一刻终于结束,他怒气冲冲地走下来,对着我高扬起手。

这一刻,我仿佛看见了小时候他将妈妈打倒在地的画面。

我伸手抓住他即将落在我脸上的手,然后狠狠甩了出去。

他不可置信地看着我,“你疯了,你是要毁了你妹妹!”

“我从来没有把她们当做我的家人,现在,你也不是了。”说完,我就要走。

他还在身后威胁我,说我永远也别想得到我妈留下来的东西。

我摆摆手,无所谓了,等到他死的那天我也总有办法找出来。

抛掉身后喧闹嘈杂的一切,我走出酒店大门,看见远处一抹熟悉的身影站在那里,好像等了我很久了。

付从言双手插兜站在树下,看见我后眼睛亮晶晶地走过来,一把将我搂在怀里。

他微凉的脑袋埋在我颈窝。

我听见他说,“我好想你。”

我也很想你,付从言。

回到学校后,我继续我的创作,付从言也重新投入新一轮的研究中。

生活好像什么都没变,又好像变得崭新。

我再也不用渴望别人的爱意。

因为我有了更珍贵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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