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若瑶抱着花，一脸好笑的看着顾霆夜揶揄他。
“顾总您是知道的，我现在事业为重……”
顾霆夜意味深长的哦了一声，随后转头看向身侧的林若瑶。
“林小姐，我这助理多半是个直男，还是不要让他祸害你们公司的小姑娘比较好。”
几个前台的小姑娘一听，直接笑的前仰后合。
林若瑶连连点头称是，笑的快要合不拢嘴。
她还从来都没发现，顾霆夜居然这么懂得调侃。
当下，只有程助理小心灵受伤的世界达成了。
程助理无奈又心塞，他万万没想过，有一天自家老板会为了逗喜欢的人开心，而光明正大的调侃这个跟了他多年的助理。
——
泉县，贫民窟。
一条昏暗幽深的小巷中，从前天晚上就频繁的传出不堪入耳的呻吟声。
路过的要么是已经麻木不仁的妇女，要么是露出邪笑贪婪着走进去的乞丐。
那声音持续了近三天，直到最后终于没了一点动静。
夏子霜呆滞的瘫在地上，目光锁着那一线天色最后隐在黑夜中，直至彻底陷入黑暗。
突然，她咧开嘴疯狂的笑了起来，指甲攥紧了地上的污泥，满目猩红。
“林若瑶，我都堕入地狱了，那你也别想好过！”
另一边，顾霆夜看着桌前满目星星的林若瑶，面露宠溺。
“好看么？”
林若瑶惊艳的看向他点头，“好看！你怎么知道我喜欢星空的？”
顾霆夜将一杯热牛奶递给她，温柔笑道：“我知道的事还很多，你感不感兴趣一件一件去发现？”
听到这话，林若瑶眼中的欢喜一顿，下意识收敛了几分。
“顾先生……上次当着张院长的面我可能说的不太清楚……”
她停下，看向顾霆夜的眼神也带上了不对劲的真切。
“您，您是个很好的人，但是……”
她又停下，这回似乎是沉进了那双柔情似水的眼眸中，脑子成了一团浆糊。
顾霆夜看她呆住的样子，轻笑了一声，“我是个好人，然后呢？”
“我！”林若瑶骤然回神，“那个，我觉得，有些话还是说开的比较好，以您的身份，您的选择范围内比我合适的大有人在……”
“没试过，怎么知道合不合适？”
林若瑶骤然被打断，手足无措的放下了掌心温热的牛奶。
她知道在感情方面她很迟钝，她不想再稀里糊涂的去耽误谁。
这是她当下能想到的，最好的自我保护和保护别人的方法。
可偏偏，顾霆夜一而再再而三的触碰她保护自己壳，这让她很拿不准主意。
“顾总。”
正巧程助理走上前来面色有些凝重，林若瑶直接起身说去洗手间。
顾霆夜没拦着，还叫来一个侍者带路，怕她晕晕乎乎的找不回来。
等她走远，顾霆夜神情骤变。
“还是没找着？”
“夏子霜乘坐的是没有任何记录的黑车，走的还是乡道，实在找不到她的踪迹了。”
顾霆夜眼眸微缩，危险的气息一闪而过。
“罢了，那就不找了。还有别的事？”
程助理为难的看着平板上的邮件，最终还是递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