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初见祁怀远
温水煮葵花2025-07-28 14:586,468

  虽是聚餐,元稚还是让阮娇带了试卷过来,她的理科差的基本上一片空白,元稚像个尽职尽责的老师一般,多上心看着她,元稚手上不停的转着笔,嘴角也抿了起来,坐在一旁看着她昨天做好的试卷。

  “你...初中三年是只记得吃饭了吗。”

  元稚脸上有些无奈,他突然领悟到为什么班主任总是摇着头说一句【扶不起的阿斗】

  笔在试卷上连着划上几个圈圈,元稚摇了摇头又向望着窗外走神的阮娇,拿笔轻轻敲了一下她的后脑勺。

  “啊,我头好疼啊。”

  阮娇捂着头趴在书桌上,元稚瞟了一眼装赖的阮娇,阮娇漂亮的眉眼挤吧在一起。

  “元稚...我真的不懂...”

  元稚的右手捏着试卷仿佛要将试卷捏成一团的时候,施清轻轻敲了敲门,打开一条缝,探出来一个圆圆的脑袋。

  “娇娇,来,给你看看我新买的冰箱。”

  “我刚刚已经看到了...”

  阮娇转过头看向施清,有些蔫蔫的回应。

  “来嘛,我还有一个新的微波炉呢。”

  “我也已经看到了...”

  施清眼神里的杀气冲着阮娇飘了起来,阮娇立即站起身,像是逃离一半冲了出去。

  “什么样的冰箱啊,真的是很好奇呢。”

  元稚拿起手边的扇子干脆利落的甩开,他扇着风偏头静静地看着二人,不知道她又想翻什么花样。

  阮娇刚走到门口,施清便伸手把她拉了出来,快速的将门合上。

  阮娇坐在沙发上,施清则和时舒峪一左一右的守在一旁。

  “娇娇,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是致远书院的吧。”

  阮娇呆呆地点了点头,看着施清,不知她想说些什么。

  “是这样的啊,娇娇,元稚给你上课你觉得你听得懂吗?”

  阮娇有些心虚的点了点头。

  “对嘛,我和姐姐也觉得元稚现在这个学校,第一,教育质量肯定是不及致远的,其二呢,元稚没什么交好的朋友,你们两个也互相有个照应,你觉得呢。”

  阮娇已经被绕的迷迷糊糊,她伸出手在胸前比了个叉号。

  “说重点。”

  “我想让元稚转学,但是他不一定听我的建议,所以我想让你侧面的跟他讲讲,好不好。”

  “但是他也不一定听我的吧...”

  阮娇有些不太自信的说道。

  “那没关系,我们一起给他分析,总是好的呀。”

  阮娇这才点了点头,有些不自信的说。

  “我试一试吧...”

  施清听到后,露出了心满意足的微笑,她冲着阮娇伸出手。

  阮娇有些迷惑的看着施清。

  “give**five”

  阮娇像是小学生答题一般举起手,施清轻轻的和她击掌。阮娇看着自己的手心,第一次与人击掌的她不由得有些新奇。

  施清蹦跳到时舒峪身边,有些欢快的晃动着身子,事情才刚刚提出,她仿佛是已经成功了一半庆祝着。

  阮娇坐在沙发上静静地看着二人,爸爸妈妈和姐姐姐夫最多算得上相敬如宾,与眼前肆意欢快的二人大不相同。

  时舒峪笑眯着眼看着施清,施清打着响指在他面前晃来晃去。

  她有些羡慕的看着撒欢的施清,原来情侣之间还有这样的相处方式,是自己从未见到的模样。

  阮娇站起身回了房间,元稚转过身,靠着椅子看着她,阮娇看的有些心发虚,她的眼神躲闪着元稚,坐到椅子上看着满是红圈的试卷。

  “她们跟你说什么了。”

  他的语气不像是询问,而是笃定的问话。

  阮娇避开这个话题,咬着牙关不回应,有些僵硬的试图转移话题。

  “这个公式我代入了答案还是不同。”

  元稚瞥了一眼。

  “加号看成减号了...她跟你说什么了到底。”

  “啊!这样啊,那我就会了呢,你先别说话,等我把这道题答对。”

  元稚有些好笑的看着她躲闪的样子,嘴角微微翘起,露出一丝坏笑,随即他又撑着脸望着阮娇的侧颜问道。

  “你打算什么时候听他们的来劝说我呢。”

  阮娇的眼睛微微睁大,脑子里有些浑浊。

  【我说出来了吗...我什么时候说出来了?】

  “他们想说的我都知道,难道你也跟他们一心的吗,甚至为了帮助他们这样瞒着我?害~”

  元稚轻叹了口气,仿佛是真的很失落一半,阮娇将身子扭了过来,对上元稚的脸,圆溜溜的大眼睛里满是无辜。

  “我没有帮着他们,我只是觉得转学去更好的学校对你不是也有帮助吗,致远的师资力量很好的。”

  这一点元稚无可置否,阮娇虽对理科一窍不通,但是她的文科的底子确实很好,她一再强调自己学习不行,但是相对比自己的学校的中等学生来说,绝对算不上差,只能说致远的师资水准确实很高。

  既然已经套出来话了,他便不再逗阮娇,他指了指用笔圈好的题。

  “背吧,明年一定会出类似的大题。”

  阮娇看着圈起来的物理题一个脑袋两个大。

  “你一定要考附中吗...”

  “也不一定。”

  阮娇看着元稚,自己是真的愈发没有信心和他考到一起,听到他说话,阮娇眼睛又亮了起来。

  元稚端着水杯喝了一口,平静的开口。

  “第一实验中学也不是不行。”

  阮娇刚来的希望又暗淡了下去,她小声的碎碎念着。

  【跟没说不也一样吗。】

  “你说什么?”

  “没什么....”

  阮娇的声音明显低落不少,垂着头把脸埋进了书本里。

  元稚看了看她苦恼的脸,想起了什么说道。

  “现在学校不都招收特长生吗,你钢琴不是弹得挺好的吗。”

  阮娇看着窗外叽叽喳喳的鸟叫声,有气无力的说道。

  “可是我特长也没有很长。”

  元稚看着她,她看着元稚,两人突然笑了起来。

  “你还是继续做题吧。”

  元稚将书本往她手边一推。

  阮娇笑着无奈的掀开书本,撑了起来挡住自己的脸。

  “你干嘛去。”

  阮娇看着站起身的元稚,问道。

  “倒杯水。”

  元稚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阮娇拿着她的一次性杯子也追了出去,嘴里还念叨着。

  “我也要喝水。”

  雨来的很突然,外边的雨声打在树叶上,清脆。

  施清和时舒峪躺坐在沙发上,二人迷迷糊糊的闭上了双眼,施清的头依偎在时舒峪的肩上。

  阮娇和元稚轻手轻脚的走进厨房,元稚拿过她的杯子,轻轻的帮她倒着水,阮娇转头看向雾雨蒙蒙的窗外。

  两人捧着水杯安静的坐在阳台看着窗外。

  “草色新雨中,松声晚窗里。”

  元稚偏了偏头看向阮娇,她抿了一口热茶,似是感叹一般。

  楼上有锅碗瓢盆碰撞的声音,楼下有小孩说笑的声音,谱成动听的音调。

  “我很喜欢这里。”

  阮娇看着元稚突然开口。

  两人对视一笑,阮娇看到自己随手放的拍立得,举起来轻轻朝着时舒峪和施清拍了一张,她甩了甩底片递给元稚。

  “拍的如何。”

  元稚抿了口水并未说话,他趁着阮娇的手看了看照片,面无表情的点了点头。

  阮娇早已习惯他冷冰冰的态度,她将照片和拍立得都放在一旁,只等着两人睡醒送给二人。

  楼下突如其来的轰鸣声吵醒了施清,她揉了揉眼睛看向阳台。

  “完蛋了。”

  阮娇看了看路边停下的车辆,轻声嘀咕着,冲到客厅拎起书包将手边的拍立得塞了进去,她着急忙慌的跟各位道别。

  “哥哥姐姐再见,元稚再见。”

  说罢,便像是一股风一般冲了下去。

  施清被惊醒,偏头和元稚对视一眼,互相心里也都明白估计是阮家来人接她了,能让她这么急匆匆的跑掉,便一定是阮曼了。

  施清也走到阳台,低下头远远的便看到为阮娇撑着伞的阮曼,阮曼像是心有灵犀一般,突然转身抬起头和施清对视。

  施清嘴边露出一个富有深意的笑。

  阮曼手上举着雨伞,突然有些倾斜。

  雨水落在阮娇身上,她不明所以的看了看阮曼。

  “赶紧上车。”

  阮曼为她打开车门,将阮娇推了进去。

  元稚站在窗边看着阮娇不情愿的被塞进车里的样子,不由得脸上有些笑意。

  施清看着阮娇坐进车里,车窗的反光让人朦朦胧胧看不真切,但是副驾驶的人影却是让她还是一眼认了出来,毕竟是刻在骨子里的熟悉。

  施清的眼神愈发沉重。

  元稚看着她,这样的施清是他从未见过的一面,嘴角上扬着,眼里却是一片冰冷,仿佛是黑洞一般,落入便将人撕碎。

  施清转过身看了眼元稚,脸上已然恢复了温柔,她看着元稚单薄的衬衣,不由得皱了皱眉心。

  “冷不冷,回屋穿个外套去。”

  元稚没开口,乖乖的回了房间。

  雨越下越大,施清站在窗边看着空无一人的街道有些出神,时舒峪站在她身旁,抚了抚她肩上的灰尘,声音有些沙哑。

  “公司有事,我要回去一趟。”

  施清点了点头,将落下的头发拨回耳后。

  时舒峪摸了摸她的手心,依旧冰凉。

  “等会去穿一个元稚的外套,别着凉了。”

  施清依旧点了点头不想说话。

  听见时舒峪关门的声音,她揉了揉太阳穴缓解自己的头痛。

  施清坐在阳台,静静的听着雨打窗户的声音,她出了神,连雨水打湿裤腿都未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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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阮曼帮阮娇擦了擦手,皱着眉看着身上沾染了油烟味的阮娇。

  “娇娇,说了不让你去,非要去做什么,那小孩帮了你就按我的给点钱解决不就好了,非要...”

  “姐姐!”

  阮娇鼓起脸,有些不满的开口打断阮曼,言语中并不生硬还有些撒娇的意味。

  “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这不是你教我的吗。”

  祁怀远双手抱在胸前听着阮娇的话语,不禁有些笑意,

  阮娇接过姐姐手中的纸巾,擦着自己的相机,生怕水滴渗进去,在元稚家里拍的一沓子照片握在手里,阮曼眼尖张口问道。

  “拍的什么照片给我看看。”

  阮娇咬了咬嘴唇,不似之前总拿着照片和姐姐炫耀,立即将照片塞进自己的包里,笑着握住姐姐深处的手,软糯的撒娇道。

  “拍的几张风景照嘛,我还没见过这么有感觉的小区呢,墨绿色的楼道很好看,姐姐,我有些冷。”

  怕阮曼不相信一般,阮娇还颤抖着打了个喷嚏。

  阮曼抓起手边提前备好的毯子,将阮娇裹了起来,嘴上慢慢的念着。

  “旧小区有什么好看的,你要是感冒了爸妈说你我可不护着你。”

  “别嘛,姐姐最好了。”

  阮娇两只手紧紧的抱住姐姐的手臂,脸颊贴在上边,用软软的声音撒娇道。

  祁怀远坐在副驾驶抬起眸子,透过后视镜静静的望着姐妹二人甜腻的模样,嘴角扬了起来。

  “姐夫偷看我还笑话我。”

  阮娇坐起身朝着后视镜比了个开枪的手势,逗的车上气氛祥和。

  祁怀远眯着眼睛笑了两下,慢慢的开口,颇有威胁的含义。

  “呦,前两天收到了个GT的手办,留着也没什么用,等会吧你们送回家,我问问郑家儿子还要不要。”

  “别啊,姐夫,好姐夫,他也缺那个,我有了我就凑齐啦,我可以给他炫耀啦。”

  车在房子前停下,祁怀远从车上缓缓走了下来,阮娇拎着自己的背包也不顾身后的姐姐,直直往楼上跑去。

  “你慢点,这孩子。”

  阮曼望着阮娇的背影喊道,转过身又看着与自己并肩往家里走的祁怀远,有些疑问道。

  “你不是要去公司吗?”

  “下雨了,不想去。”

  阮曼望了他一眼,但也没多想,二人推开门,阮娇的鞋子脱在玄关,人已经没了影子,王嫂围着围裙凑了上来,将拖鞋摆在二人面前问道。

  “先生,太太这么大的雨没淋到吧。”

  “没什么事,你熬点姜汤给娇娇,她刚淋了点雨。”

  “好。”

  阮娇趴在桌子上正整理着今天的照片,敲门声骤然响起,她拿起桌子旁的海报盖了上去应着声开了门。

  “姐夫?”

  阮娇看着门外端着姜茶的祁怀远,自己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祁怀远平常在家本就少,在家也是在书房,很少...不...应该说从未踏足过自己的房间。

  祁怀远轻轻咳了下。

  “你姐姐让端来的姜茶。”

  “奥奥...”

  阮娇打开房门让祁怀远走了进来,他将手里的姜茶放在桌上,看着杂乱无章的桌子皱了皱眉,阮娇呵呵一笑,伸手把桌上所有的东西揽了起来往里推了推。

  “我挪一下。”

  “没事,不用麻烦。”

  祁怀远将手里的碗放在桌上,二人都不知如何开口,陷入沉默。

  “奥对了,那个手办在我书房,我去给你拿。”

  “不麻烦姐夫了,我去我去。”

  阮娇站起身立即朝着书房走去。

  祁怀远并未客套,静坐在凳子上看着她的背影走远,伸手掀起海报,地下的相片都漏了出来,阮娇一中午手上都未停止的拍了许多照片,元稚的、常宁的、时舒峪做饭的、几人的合照都夹杂在一起。

  祁怀远抿着嘴冷着脸伸手捻起一张,那是张在沙发上睡着的施清的照片,她紧紧的闭着眼,嘴角微微垂着,睡得正酣。

  祁怀远的指尖在施清的脸上拂过,他平生第一次像是做贼一般,将照片塞进怀里,塞到心脏旁边的位置,刚放好,阮娇也抱着手办走了回来。

  祁怀远又客气的问了几句最近的学业生活,便离开,自己回了书房。

  阮娇揉了揉自己的后脑勺子,只觉得自己姐夫是不是被雨淋湿了脑袋,一时之间有些疑惑,但是限量手办的快乐让她忘记了这些,她笑着看着崭新精致的手办,陷入了傻笑。

  书房的窗没闭紧,风透过角落卷着窗帘冲了进来,窗帘呼呼作响转个不听,祁怀远站起身立在窗前看着风雨交加的窗外,天已经沉了下来,昏昏暗暗。

  祁怀远掏出怀里的照片,她仿佛在探听着祁怀远的心跳声睡得更香甜,祁怀远一直冷着的脸突然柔和了起来,他痴痴的望着施清的照片脸也生动起来,眉眼里满是柔软思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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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施小姐,久仰。”

  祁怀远的脸上带有笑意,细看仿佛又不存在。

  他手上正拿着那副施清自己在宴会上写下的诗句,镜片下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光芒。

  施清有些茫然的站在那,祁怀远说完一句客套话,便不再言语,只是用指尖一遍一遍的划过那张画纸,发出细微的声响。

  施清看着这个传说中很恐怖的大老板,将自己叫到这里也不理睬自己,她无聊的捏着手指,抬头看着墙上挂着的各式各样的纸张。

  “雪压枝头低,虽低不着泥。一朝红日出,依旧于天齐。”

  祁怀远念完题在上边的诗句,抬起眸子望着眼前脸上几分稚嫩的施清,她不知道看些什么出了神。

  祁怀远从未被人无视过,他紧了紧眉头,轻轻的咳了一声。

  施清转过头,冲着祁怀远弯了弯眼睛笑了,脸上不是客套的微笑,是发自内心的笑意,让人一眼望去直达人心。

  “怎么了吗,祁先生。”

  祁怀远看着她清秀明亮的眼睛,不由得也被感染,脸上的笑意也加深了许多。

  “这是你写的?”

  “不是...是我之前看到的。”

  “小小年纪便有如此感触?”

  【这大老板是听不懂人话吗...说了不是我写的....】

  祁怀远手中是一副雪压梅花图,深红色的梅花已被厚雪压的摇摇欲坠,却还是傲然于风雪中,半点看不出来要坠落在地的样子。

  “算不上感触,只是一时兴起。”

  祁怀远看着她坦坦荡荡承认的样子,又来了两分兴致。

  “我很喜欢这幅字,可以赠予我吗。”

  “祁先生喜欢拿走便是,不是什么贵重物品,上不得台面。”

  施清看祁怀远拿了自己的诗句,心里有点坦然。

  【拿人手软,他肯定不能说我什么了,只要不是来教训我便好,不然宋钰钧必定又要说自己。】

  “你在嘀咕些什么。”

  祁怀远看着眼前碎碎念的施清,他抬头深深地看着她,她倒是随意,直接坐到凳子上半靠着椅子哪里有半分束缚可言。

  “没什么,被祁先生看中画作是我艳福不浅,是我穷尽一生的运气。”

  祁怀远听她嘴里溜出来的一大段乱七八糟的话语,他听不明白,眉毛也蹙的更深,脸上的笑意也不见了。

  他本就长得有些成熟稳重,眉头一皱更是有些严厉感。

  施清看着他突变的脸色,将脸上的笑容也收了回去,脸上面无表情,手在一旁揪着裙子,裙子鼓起个包又松开。

  祁怀远看着她变脸的功夫,又被逗笑。

  施清有了前边的教训,祁怀远笑了自己也不敢动弹,这大老板怎么喜怒无常的。

  “不必顾虑,你还是笑吧。”

  施清眼睛紧紧的望着他,抿着嘴巴不知如何开口。

  “你想说什么。”

  祁怀远看着她有些欲言又止的眼神开口问道。

  施清舔了下嘴巴。

  “我说了你不能给宋钰...宋...总说。”

  祁怀远点了点头,宋钰钧是如何虐待她了,给小孩都留下这种阴影了。

  “我倒觉得祁先生很像这束梅花,笑时犹带岭梅香。”

  祁怀远被人突然戳中了心事,他有些冷冷的看着眼前狡黠聪明的女子,她眼睛明亮有神仿佛能看破一切。

  “为何。”

  施清刚想开口解释,敲门声响起,宋钰钧不顾及的推门而入,他呼了口气,看到施清在这心才安定了一些,随即跟着的火气也涌了上来,她怎么会在祁怀远这里。

  祁怀远可算不上什么好的东西可以沾染毫分。

  “宋总。”

  施清立即站起身冲着宋钰钧笑着打招呼,宋钰钧一个眼神甩了过来,她立即收住了笑意,乖乖的站到宋钰钧的身后。

  “你乱跑什么。”

  施清听着训斥奥~了一声,语气中颇有些无奈。

  宋钰钧又转向祁怀远,脸上已经是生分的微笑。

  “祁先生,这孩子不太懂规矩,没给你添什么麻烦吧。”

  “是我找她来的,她的诗词我很喜欢,便随口多问了两句,是耽搁宋先生的事情了?”

  宋钰钧没什么好脸色,他也并未接过祁怀远的话语,虽他的话语中解释了施清的事情,但是祁怀远心思重又难以揣摩,施清和他避的越远越好。

  “没给祁先生添麻烦就好,还有事情就先不奉陪了。”

  说罢便转身离开了,施清乖乖的跟他身后直到无人的楼梯道,宋钰钧才转过身面有愠色。

  “人生地不熟你也敢乱跑,把你卖到中东挖石油都找不回来。”

  “是...是他让我过去的..”

  “他让你过去你你就过去?你是我的秘书还是他的。”

  “你说的...人家是大客户大老板...不能得罪...”

  “那不会先给我说一下?你还有理了。”

  施清不知道宋钰钧突如其来的脾气是为何,但是言语之中他已经怒气上来了,况且这次确实是自己做错了一些,不该突然不打招呼的便离开了。

  “对不起,宋总,我下次跟你身后...死也一定不离开。”

  宋钰钧的脾气碰见施清便有些收不住的暴躁,他皱着眉看着施清一言不发。

  看着她认真道歉的模样,宋钰钧再大的火气也无处发泄,他松了松领带大步流星的走了。

  施清穿着高跟鞋,歪歪扭扭的小跑着跟在他的身旁,紧闭着嘴,眼睛都不敢抬一下。

继续阅读:第二十二章 元稚要搬家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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