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宫外有个游士要见您。”
我心烦,摆摆手。
我用力抓紧每一个能和周晋安在一起的时刻,不愿再面见无关紧要的人。
“那人说将这东西给您,您自会见她。”
我拆开包袱,里面赫然装着一本古籍。
翻开一看,竟记录了从古至今大大小小的制蛊之法。
我和周晋安对视一眼,自然明白了那人的来意。
我命人传那游士进殿,开门见山道,“若有所求,你只管开口,朕都满足你。”
周晋安暗暗扯了扯我的衣袖,似是让我谨慎些。
我宽慰地冲他摇摇头。
只见那游士拿出一包药,“草民这还缺几味药材,需要陛下帮忙。”
我以为她是让我寻什么名贵药材,结果只是普通药草。
我大手一挥,“太医院去取便是,要多少有多少。”
我问她,“你可还有所求?”
她却说缺的那几味药材,是给周晋安用的,她本人并无所求。
听她如此说,我便打起了万分精神,警惕起来。
周晋安却若有所思地问道,“当日诗会的酒,可是你卖给我的?”
那游士点头,表示歉意,“我只当卖出去,为各位江湖志士助兴,却未想引起风波。”
她原是制蛊大家之女,不喜家中行业,便四处游走,做个闲云野鹤。
得知我私下命人寻医,便奉上解药以表歉意。
她解释道,“酒是我卖的,酒里的毒却不是我下的,若是陛下不肯相信,大可将我关押。”
我摆摆手,让她去太医院制药,药制好后交给太医一观便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