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夜,刺目的车灯打亮远方,申宗昊冷硬的脸在车厢里忽然定格,握住方向盘的手也定格,城堡一样的悍马车在雨帘里划出一个漂亮的弧度停靠。
眼前那张明艳的脸还那样明艳的楚楚动人,只是被雨水淋湿的狼狈。申宗昊不敢置信的猛力摇一下头,这不可能,怎么会是她?他是喝醉了吗?
可是他明明就没有喝醉,眼前女孩就那么狼狈的倒在雨地里,被大雨淋湿,脸色苍白,他再来不及多想,推开车门下车,走到女孩的面前一把拉起了她,抓着她上车,把她塞进车里,大手一扬,毛巾丢给她,“先擦擦。”
没有温度的男音,却透着难以想象的魅惑。
女孩子怔了一下,傻傻的将毛巾擦到头上,将湿漉漉的脸颊和头发擦干。
申宗昊上车,车子又像一匹野马一样向前奔驰。
街灯投影在车窗上一盏盏有规律的倒退,申宗昊开着车忍不住的回头看身边的小女生,她是她吗?
那个在他骨子里生根发芽的人,苏雅儿。
申宗昊的车子停靠在一家酒店门外,车门打开,没有打伞,瓢泼的雨帘中,申宗昊胳膊打横将小女孩抱下车,泊车小弟麻利的跑过来开走了申宗昊的车子,去地下车场停靠。
豪华的总统套房,申宗昊抱着小女生打横进入,白色的羊绒地毯上被两个人经过的脚步留下一串水渍,申宗昊说,“不想要感冒就脱。”
他把小女生放在浴室的地上。
小女生愣怔了,看着申宗昊已经三下五除二脱掉了衣服,露出精壮的脊背。
小女孩用手捂住了脸,羞的囧的满脸通红。
申宗昊转身看她一眼,邪魅的笑,他敢肯定,她不是她,不是他深爱着的那个苏雅。
申宗昊脱光了自己,转身伸手一把拉过小女生来,他帮她脱。
“啊——你干什么?!”小女生挣扎。
申宗昊邪魅的笑,他邪魅的唇勾起邪魅的弧度,酒窝魅惑的那么明显,水流冲击下来,氤氲开热水的雾气,小女生迷蒙了双眼,伸手捶打着申宗昊,小拳头砸在他的胸膛上却造不成任何的威胁,他直接把她玩弄于鼓掌之中。
“啊——”大掌拂过她的酥/胸引发一阵电流,她尖叫。
申宗昊笑的更邪魅,女人在他的眼中只是一个玩物,一个供他消遣,和解决生理问题的高等工具。
她抵挡着他,却招不住他大手的戏谑。
氤氲的水汽之中,他凑近她,坚实的胸膛和她的,严密的贴合在一起。
......
小女生圈绕瘫软在申宗昊的身上,她迷离的水眸中是疑惑,难道这就是人类的情/欲欢爱?
申宗昊抱着小女生回卧房床上去,他放她在床头,帮她擦干,到镜子前面去梳一个帅气魅惑的发型,又回到小女生的面前,梳子落在她的头上,一梳子一梳子认真的帮她梳着头发,“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嗯?”
小女生眼珠转着,黑眸晶亮,许久后才回答,“雅儿。”
申宗昊笑了,停下梳子看着她,许久后玩味的摸起自己的下巴,“说吧,你是哪家集团送来给我消遣的?我知道你不是她。”我自己深爱的女人我自己怎么会不知道她是什么样子?
更何况你刚才还是第一次,而我跟苏雅已经无数次……只是阴差阳错让她离开了我。只是申宗昊后面的这些都没有说,只是好看的黑眸魅惑的直直望着小女生。
小女生又想了一下,她确实不知道自己叫什么名字呀,她是刚刚幻化成人形的小蛇妖好不好?
那天是她修炼成人的最后一天,一对小情侣就来到了她修炼的洞府前,打打闹闹,男生为女生画的一副画像就落在了她的脚下,她拾起那副画像,就幻化成了人形,就是那副画像上的模样。
申宗昊玩味的看着她,“怎么不回答?还在编?”
小女生摇头,晶亮的眸子直直的望着申宗昊,“如果我说我是小蛇妖你会相信吗?”
“哈哈……”申宗昊笑开,“好,小蛇妖我喜欢,我以后就叫你小蛇妖。”
“只是……”他又凑近她,“我要知道小蛇妖是要怎样痴缠我这个人的?”
“啊?——”小女生不解的扑扇着眼睛。
冰凉的感觉,像一汪清水圈绕着他,是他从未体会过的感觉,让他上瘾。
唇不由的低下去,吻在蛇妖的脸上,那张脸一样冰凉清甜,这是他在别的女人身上所得不到的。
她的通体冰凉被他点燃,最后是蛇尾巴幻化成了蛇型,在空中飞舞着,申宗昊意识到了什么,转回头去看,小蛇妖又在一刻幻化回来,变成两条葱白的腿,申宗昊什么也没有看到。
转回头来又是跟蛇妖痴缠,他的唇吻在她的唇上,冰冷的感觉让他一再想要,直到最后累极的瘫软在蛇妖的身上,他拥着她睡着。
怀抱里的身体磬香柔软,让她又想到了一张脸,跟这个小女生一模一样的一张脸,苏雅。她跟他一起青梅竹马的长大。
往事的片段又在脑海里浮现,他在梦里看到她对他无情的怒吼,申宗昊我恨你!
申宗昊我会回来报仇的!
“啊——”一声尖叫,“啪!”的一耳光她抽在他的脸上……
申宗昊你还我爸妈!
他的眉头紧皱,痛苦的摇头,面容绷紧,脸上薄汗泛起一层,幻化成汗珠撒下来。
他痛苦的猛然惊醒,脑海里还是苏雅那张愤怒的脸,他去浴室洗一个凉水澡。
再出来思绪还是无法清醒,他拿起车钥匙看一眼大床上依然在睡的小蛇妖,出门。
黑色的悍马在马路上奔驰,申宗昊打开车窗,让冷风都灌进来,怎奈脑海里还都是那个人的影子,还都是那些往事。
“申宗昊,你真可以!”她的手指指着他,已经痛苦的在飘摇咬牙,然后狠狠的一个耳光抽在他的脸是,“啪!”的一声,她说,“好!我给你做女奴。”
往事痛苦的在脑海浮现,他看着她一点一点的长大,那年他五岁,她也五岁,他们在一场婚礼上相识。
他是男花童,她是女花童,她当时穿一件纯白的纱裙,一层层的蕾丝和雪纺撑起花朵般的蓬蓬裙,裙腰上还有一圈粉红色的雪纺小玫瑰,发丝长长的垂下,用丝带系好,与她腰间的小巧幻化遥相呼应,让她美的看上去如童话里的小公主。
他当时一下子就怔住,忍不住走上前去拉住她的手,他说你叫什么名字呀?我叫申宗昊。
她看着他就笑了,她说我叫苏雅,苏雅儿,爸爸妈咪都叫我雅儿。
他就笑了,两个孩子在新婚的光环下,衬托着新人的喜气像两个唯美中的童话公主和王子。
他以为他可以跟她一起长大,约定终生,他会娶她做新娘,她会给他生宝宝,可是十六岁的一场浩劫让他知道,他跟她再也回不到从前了。
他在书房门外偷听到了爸爸讲电话,他当时刚从电视上看到苏雅一家遭遇车祸的景象,他就慌乱的奔上楼去,要求爸爸去救一救苏雅的一家人。
可是他在书房门口听到的却是爸爸在跟另外一个人讲电话,爸爸他说,“什么?他们的女儿苏雅没有在车上?!废物!”
“一定要给我找到她,斩草要除根!”
他就转身下楼,没命一样的奔跑,他一定要在爸爸的人之前找到苏雅,这样爸爸的人就不可以再对苏雅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