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说完几个男人就走了过来,把身上背着的包抢走了。
亲眼看着他们打开自己的包包,把里面所有的东西都倒了出来,散落在了地上。
把所有的现金都捡了起来,还有装着卡的小袋子,把她的身份证扔了出来。
几个人迅速的上车跑走了,看着车离开的背影,杉霖芩才想起后面的人。
加快脚步跑了过去,不敢看着他的伤口,因为实在是太吓人了。
“快叫救护车!”简艰难的说道,额头冒出了冷汗,他觉得自己能坚持到现在已经很不容易了。
这时候杉琳芩才想起了这件重要的事情,赶紧拿起手机拨通了电话。
看着地上一大摊血,她有一种救不回来的感觉,只好等着救护车来了。
因为是比较偏僻的对方,救护车从市区来到这里也要花上一段时间。
等到救护车来的时候,简已经差不多要晕过去了。
受在他的身边,终于看到不远处的马路上出现了一道光。
赶紧站起来对着车招手,果然是救护车来了。
几名护士从车上下来了,包括胖胖的司机,一扭一扭的走了过来。
看到眼前所发生的一切,他们都惊呆了,没想到竟然这么恐怖。
赶紧把简抬上了车,不然他会失血过多死亡的。
“你把他的手和腿拿上来。”
杉霖芩愣住了,指了指自己,“你是在和我说话?”
“难道不应该是你吗?”肥胖的司机,表情严肃的反问她。
看着和身体分离的手和腿,立刻撇开了眼睛,不敢多看更别说让自己去捡了。
“我不敢。”小心翼翼地说道。
司机无奈的摇头,叹了一口长气,大步地走回车上拿着一个袋子走了回来。
把两个肢体装了进去,带着上了车,杉霖芩也赶紧上了车,在这无人地海岸边上,可能一个不小心就有野生动物把自己吃了。
回到医院地是时候,简已经彻底晕了过去,不醒人事。
原本以为他会就这样死了,但是没想到,他竟然坚强地活过来了,并且手和腿因为抢救及时,都装回去了!
简直让人感到不可思议,都已经这样了竟然还能安装回去,刷新了杉霖芩地眼界。
大概经历了五个小的抢救,简被从手术室推了出来,双眼紧紧的闭着,嘴唇都在发白。
才不到一天时间,她就收到了一张几万元的账单,是简的医疗费用。
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了家里,把所有的东西都翻了一个底朝天,只找出了几万元,看着高额的缴费单。
心瞬间跌落到了谷底,如果着几万元也没了,那一切就真的没了。
看是犹豫了起来,原本那十几万的医疗费对她来说根本不算什么,但是现在不一样了,她最缺的是钱。
当初真的是瞎了眼,就竟然一心想着和他离开克里多州,可是现在却把自己搞得那么狼狈到底是为了什么?
十分的懊恼,但是现在回到克里多州只有一个可能,那就是被威斯顿打死。
她才不会傻傻的跑回去被打死,开始认真的思考起来,还有什么地方可以去。
突然想到了一个即合适藏身自己也熟悉的地方!那就是被自己遗忘多年的中海市。
当年离开的时候,中海在夏国也算是一个发达城市了,现在一定发展的更好了。
那里还有自己的亲人……多年没有理会的家人…
想起这件事情心里有点发麻,这些年的时间里不仅没有去探望她们,也没有太多的联系。
包括两个最亲的人,已经有一年时间没有联系了,就连死活也不知道。
回去了自己该找谁帮助自己,脑袋一片空白安。
这时候突然医院的电话打过来了,看着手机屏幕一直没有任何动作。
那边的人看起来一直没有要放弃的想法,无奈之中还是接通了电话,其实她也好奇那边怎么样了。
接通了电话,果然不是因为什么事情,而且崔她交钱,当机立断就把电话给挂了。
思考了一下,立刻行动了起来,她现在必须离开这里,如果拿着这钱去给简治病,自己就彻底完了。
把柜子里的皮箱拿了出来,把所有的贵重物品装了进去,因为当时跑的匆忙,并没有带走什么贵重的东西,都留在了克里多州的家里。
她的视线落在了一个柜子上,哪里都是简的饰品,因为他平时就是一个爱慕虚荣的男人。
所以他的饰品,都不会低于万元一下,打开柜子一看竟然只剩下最后几个他最喜欢的手表了,当然也是最贵的。
她可以想象到是简把那些饰品卖掉了,如果不是因为这样,又能去了哪里呢。
把所有剩下的手表,一股脑都塞进了自己的包包里,变卖了还能拿到一笔钱。
立刻买了最靠近的机票,把所有的行李都放在门口,等到时间一到就可以尽快离开了。
不知道医院是感知到了什么,一连给打了电话,但是敷衍了一下之后,就再也没有打过了。
剩下的这些时间里,杉霖芩都没有一点困意,她现在只想尽快离开这个地方,能多快就多块的逃走。
现在的简已经算是一个活死人了,自己留在他身边只会一无所有,再爱有什么用,没有金钱的爱情就像一盘散沙。
如果简足够爱自己就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了,但是他完全没有考虑自己的感受。
把自己所有的钱花光了不说,还差点把命给搭上了。
每间隔十几分钟就看一次手表,苦苦的等待终于等到自己想要的时间。
环顾了一下家里,已经没有自己可以带走的东西了,把行李踢了出去,毫无留恋的把门关上了。
打车去往飞机场,想要直飞中海没那么容易,她需要先到达米国的国际机场才能坐上飞往中海的飞机。
一路的奔波就为了逃离这个地方,准备到机场的时候,天已经亮了起来,医院的电话又打了进来。
她连忙把医院的电话拉黑了,她已经不在乎他的死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