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北辰抱着胡俏俏进了房间,倒在地上的小丫鬟早就不见了踪影,估计是醒转过来不知跑哪去了。
他将她往床上一扔,一把扯下她身上的衣衫,似饿狼扑食将她压在身下,做了个痛快。
夜里,夜北辰端上熬好的鸡汤与野兔汤喂于胡俏俏饮下,趁着胡俏俏高兴夜里不知又做了几次。
直到胡俏俏高喊受不住了,他才恋恋不舍的放开了她的身子。
那胡俏俏一脸娇痴的看着眼前这凶猛如虎的人,上下打量他一眼,娇嗔说道:“也不知是哪个狗贼,说你有病,人格分裂,不能人道,还打女人,怎的自我嫁进来,你却身体健康,人格俱全,一夜数次,折腾得我下不来床!”
夜北辰坏心一笑,想来这是他几月前自己放出的谣言。“我若不这般说,以我这相貌,这家世,凡是东陵女子的追捧对象,我为了摆脱上门说亲的人,可不就得将自己说得狠一些吗?如此这般还刹不住一些女子追我的气焰呢!”
说罢他讪讪一笑“世人以为我这样倒也好!正好与你登对,多好!”
胡俏俏白他一眼,打一个哈欠,他伸手将她抱在怀中。
淡淡说道:“明日一早,一起吃过家宴你就要回门了,可想好带点什么回家了?”
……
“嗯?”
他低头看去,胡俏俏已经睡得香甜,偶尔咂咂嘴还在回味方才喝得鸡汤。
“蠢娘子……睡的这么快……”
他满眼宠溺将她抱得更紧,轻启薄唇浅浅说道:“俏俏,今生若非生离绝不死别!”
……
夜里……
“啊啊啊……不……不要过来……你走开……”
胡俏俏一顿在床上胡乱蹬腿挣扎,满嘴喊着别过来……
夜北辰惊醒,连忙说道:“娘子……夫人……俏俏,醒性,你做噩梦了……”
嘭!
胡俏俏一个蹬腿忽得从床上坐了起来,满脑门的大汗淋漓,捂着胸口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原来是梦见偷鸡的时候被那恶婆娘给追赶了呢……此番将她吓得不轻……
“呼,吓死我了!夫君?诶?你好端端的怎趴地上去了?”
只见夜北辰扶着腰身竭力站了起来,瘪瘪嘴,“……方才娘子做噩梦给踹下来的……没想到娘子的力气这么大!”
“……”
胡俏俏满脸不好意思的低下了头,咕噜一下子钻进了被窝中……
翌日清晨,天刚蒙蒙亮,夜北辰翻了翻身子,手上习惯性的摸了摸床榻边上的人。
一下两下……他竟没摸到人,顿时吓出一身汗水,猛地睁开眼睛,起身一瞧床榻里面的人空空如也。
他眸色一紧,心中一揪慌了神。
失口喊出声来“俏俏!”
“干嘛~”
一声糯米糯声的声音自梳妆台传来。
他连忙翻身看去,只见胡俏俏起的甚早,正笨手笨脚的捯饬着她的三千长发。
听她牢骚的摔下手中的玉簪。
“哎呀!烦死了!怎么这般繁琐啊!”
说来也是,胡俏俏长这么大还不会给自己束发,都是由大姐胡青凤替她梳理的,如今嫁为人妇,自己却拿这一头的三千愁丝没了办法。
夜北辰抿嘴一笑,翻身随意穿了一件青衣下了床,腰间被昨夜胡俏俏狠狠的踹的一脚还隐隐作痛,他走到胡俏俏的身边,接过她手中的木梳。
对着镜中的胡俏俏浅浅一笑,替她梳起头发来,不消片刻在胡俏俏满脸惊讶中梳了个颇为美丽的发髻,他瞧了瞧首饰盒中的发簪,取了一支朱红簪斜插进了发间。
如此大功告成,只见胡俏俏一身赤红衣装,雪白的肌肤更加水嫩,乌黑如瀑布般的黑发服服帖帖的垂于腰间,一支朱红簪横叉其中,既显活泼又不失娇美。
耳畔坠一对流苏耳坠,摇曳之间颇生风姿。
他望得痴呆,对着镜子半晌才说道:“俏俏生的倾城倾国,实乃绝色美人矣~”
胡俏俏一听喜不自胜,微微侧头“可是赞我漂亮?颇有眼光!”
说罢对着身后的人竖起一个大拇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