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番战场之上狼烟四起,尸身遍野到处弥漫着血腥的味道。
天色刚蒙蒙亮还伴着水雾朦胧,战场之上,两军已经对峙良久。
一旁秦风眉间深锁,脸上的疲惫之色虽是极力的隐藏,但还是隐隐看得出来。
“怎么办?是攻是守?”
一旁夜北辰眉眼间睿智深邃,挑眸瞧了一眼四周的环境,黄沙四起,他紧锁英眉,悠悠道:“守”
众人听命,唯独一旁的秦战冷哼一声“守?我们是来打仗的,莫不是来陪着对方玩的?”
说罢他手中拿着长剑,双腿猛地夹着马腹,马儿吃痛瞬间蹿了出去。
他持刀狠厉的杀了过去。
还未等夜北辰叫喊住,他便已经到了两军的对峙之地。
他心高气傲扬声大放厥词道:“我站北王出来迎战,谁来应战 ?”
“我来!”
说话的声音很是粗犷,出来的人是一位高头大马之人,手中举着榔头肆意挥舞着。
二人双眼对视,便厮打在了一起。
那人只余一身蛮力,却不敌秦战的灵活应变,不消十招下来便被他砍下了脑袋。
肥头大耳滴溜溜的滚在地上,双眼睁的出奇的大,似是不相信自己就这般死了……
秦战撇嘴冷笑,脸一扬,更是将对面的人不放在眼里。
忽然黄沙四起,夜北辰等人顿时眉间一紧,神情凝重。
还未等秦战高兴片刻,忽然不知从哪里钻出一只大黄蟒来,一口将地上的人头吞下,忽然翘起如翁一般大小的脑袋 ,冲着秦战丝丝的吐着鲜红的信子。
莫说秦战惊住,就连在身后观战的一干人等都吓的怔住。
只见黄蟒的身子如树干一般粗壮,两只眼睛似是大红灯笼一般耀眼。
夜北辰与众人四目相对,皆是脸上紧张,点头示意一下,夜北辰与秦风,夜北顾和夜北桦三人踏马而起,秦风手中拿着青峰剑,夜北桦手持天目剑与夜北顾手中拿着困龙棒,跟随着夜北辰手持苍龙剑,飞身砍了过去!
谁知那黄蟒双眼迸出杀伐之色,巨尾一扫强大的气流将众人纷纷打在了数米之外。
众人呕出一口鲜血来。
这几日来身后隐藏之人一直没有露面,如今操控的人竟是一只大黄蟒!
夜北辰眉间紧锁,虽未吐出鲜血来,但也受了些内伤,方才那黄蟒巨尾一扫,将众人的心肺差点震碎。
夜北辰手中紧紧握着深深插在沙土里的苍龙剑,忽然觉得浑身之间寒气四射,双眸似有东西若隐若现,可是仿佛被什么屏障压制住,怎么也冲不破!
众人闷哼一声,还未来的及爬起来,就只见黄蟒巨尾又扫了过来。
众人眼中惊恐万分,绝望浮现在了眼底,就在危机时刻,死亡道临之际,夜北辰紧握苍龙剑欲要拔剑而起。
谁知还未等他出手,不知是从哪里窜出一只红彤彤的小狐狸,一下子便猛扑上那条大黄蟒,三下五除二上去不由分说就是好几爪子。
黄蟒没料想,半路会杀出个小狐狸来。
瞬间皮开肉绽,被胡俏俏挠出了好几道血爪子来。
顿时黄蟒与胡俏俏厮杀起来。
众人惊疑,秦风疑惑道了一声“哪里来的小狐狸?”
夜北辰睨着小狐狸看了半晌,轻笑一声“怎么又是这只小狐狸?”
这番本是两军交战,变成了众人观看小狐狸和黄蟒打架了。
真乃是稀奇事!
“这小狐狸可以啊!要不是它出现估计咱们小命都玩完了!”
秦风打了打身上的灰尘,调侃着说道。
黄蟒怒气道:“哪里来的不知死活的小狐狸!”
胡俏俏只一个劲的抓咬她,掐着她的脖子,狠狠说道:“敢打我相公!我非剥了你的蛇皮不成!”
黄蟒一个翻腾,被胡俏俏用爪子按在了地上,只见胡俏俏双眸如火炬一般,是真的生气了!
黄蟒一时疏忽,被胡俏俏占了上风,被她按在地上不停的扭曲着身子。
她愤怒道:“这么多男的,都是你相公!”
胡俏俏一爪子扇了上去,“让你蛇嘴里吐不出象牙来!”
见小狐狸处于上风,一旁秦风乐开了花“小狐狸打的好!打得好!”
一旁夜北辰亦是抿嘴一笑。
仔细着小狐狸的动作生怕她一时不注意吃了亏。
一旁夜北顾嘴角一勾,瞧着胡俏俏的狐狸模样,“竟还是一只九尾红狐,当真是少见,这狐狸定是有灵性的,才救了我等的性命!”
“是啊!”一旁大哥夜北桦很是赞同夜北顾的话。
夜北辰抿嘴一笑,扬声说道:“小狐狸!打蛇打七寸!”
胡俏俏听闻对着夜北辰挑眉一笑,一抓子便朝着黄蟒的七寸打去。
一旁秦风一惊,捣了捣一旁的夜北辰“行啊,这小狐狸很听你的话嘛!”
夜北辰也有些惊呆,为何这小狐狸的双眼似曾相识,像极了一个人。
黄蟒见状奋力翻身,生怕胡俏俏这一爪子呼在了自己的七寸上,那可了得?
她翘着蛇头狠狠的瞧着胡俏俏,厉声道:“这里施展不开,有本事我们去那片竹林打!”
胡俏俏怒撇她一眼“正有此意!”
说罢二人朝着旁边的竹林奔去,夜北辰见状心中竟有些担忧。
看着在林中消失的身影,再看一眼两军对峙,他嘴角上扬,挥号令“杀——!”
现如今小狐狸将黄蟒引进了竹林,这边战场上厮杀不已。
而竹林那边,黄蟒瞬间化作一黄衣女子,身材婀娜多姿,媚眼轻挑,妖艳恣意的瞧着胡俏俏。
说起话来缠缠绵绵,柔腻阴险“还一副狐狸的模样,你还不快现身!”
小狐狸抖抖身子,周身之间有烟霞升起,她随身幻回了人形。
只见眼前的小丫头,容貌出众,一身赤月裙,美的不可方物,虽说方才厮杀,发丝有些凌乱但还是掩不住她的俊俏。
黄衣女子瞧着她上下打量着,惊呼一声“赤月裙?”
“世间真的有赤月裙?”
胡俏俏嘴角微勾“算你有眼光!”
黄衫女子摸了一把脖颈的抓痕,手上沾了些血迹,愤恨着朝着胡俏俏看一眼。
“死狐狸!今日你敢惹我黄丝丝,就别怪我不客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