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笙根本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昏睡过去的。
因为顾景严这家伙根本不是人,用力太猛了,恨不得将她弄死在床上一样,心中的怨念仿佛比她的还要深重。
以至于安笙身上留下很多泛红的印记。
事后,顾景严也没有离开,凌晨五点的天空已经逐渐翻起白肚皮,他看着身旁已经熟睡的人,靠在床头,将指尖快要吸烟的烟头又狠狠抿了一口才碾压在烟灰缸里。
顾景严伸手抚摸旁边枕头上她安静的脸颊,曾几何时,将近快两千多个日夜里,他们都是这样过来的,他看着她睡去,再随手为她盖上被子。
可不知道这样的场景,从什么时候开始已经悄无声息离开了他的生活。
用成年人的话来讲,这就叫失去!
顾景严的心在凌晨五点的夜里,一下一下的抽痛,仿佛意识到,他熟悉这个女人早就超过了当初的温馨。
他喜欢不计后果,享受当下就行!
寂静的夜直到被一通电话铃声打破。
顾景严看了眼来电显示随后侧身接通,“喂?”
手下汇报,“顾总,我们在公路几百米外找到了启顺的尸体。”
顾景严眼神立马一沉。
手下:“现在尸体我们已经移交警方处理了。”
顾景严随后挂了电话,回想在公寓外面的时候,好像是还有一辆车是在她不远处停着的,当时还以为没人,现在看来,启顺的气实为后家下手。
可这人到底是谁呢?陆禹行?
顾景严猜测了几分,但没肯定答案,这时安笙翻了个身正好滚到她怀里。
凝重的眼神随后又变得柔和下去,只要她安然无恙就行。
至于其他的都无所谓。
次日清晨,安笙被阳光刺眼醒来。
但一翻身就看到顾景严半伏着身在睡觉,不知道有没有醒,整个后背都露出来,健硕的肌肉,在清晨的空气中充满了荷尔蒙。
“昨晚我们?发生了?”
安笙脸色有些惊讶和后知后觉地烦躁,酒后具体发生的事她忘了,但她身上的各种痕迹足以证明昨晚的疯狂。
顾景严没起身,但他毫不避讳,“对,五次!”
“你个混蛋!”安笙忍不住骂他。
随后硬撑着身体上的痛,赤脚下去他那边的床头柜里急忙找东西。
顾景严突然撑起身体按住她的手腕儿,有些疑惑,“找什么?”
安笙甩开,随即在抽屉夹层里找到了药片。
顾景严在一旁看着,脸色越来越沉,就在安笙要吃下去的时候,直接将药打翻,滚进了床底。
她攥住她的手腕拉到跟前对视,“你吃的是避孕药?”
“都看到了还问什么!”安笙皱眉肯定,空气瞬间僵持下去,顾景严的脸色冷的下人,甚至加重了力道,“就那么不想再要我的孩子?”
安笙想要挣脱开他的手,“你放开!”
顾景严有些恼火了,“别忘了这是你欠我的。”
随后大掌一掀直接将安笙拉上床欺压在自己身下。
仅仅是一块单薄的布料遮掩在身上,也被顾景严暴躁的给撕碎,毫不顾忌她的尊严。
就在要吻下去的时候,这时门铃突然响了起来,打破两人之间的气氛。
“你放开我,我要去开门!”安笙想趁机推开他,顾景严却完全无视。
正巧外面的温莹又说起了话,“暖暖你在家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