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星,你饶那崔胜一命已经是大发慈悲了,现在居然还找大夫给他治伤!又替他母亲治病!你怎么想的啊!莫不是你喜欢长得丑的?君墨白长得这么好看,也不见你对他这么好!”秦艽和宋南星站在崔胜家院子里,秦艽一脸鄙夷的看着宋南星。
宋南星敲了秦艽额头一记:“再胡说八道!我还指望从崔胜口中获取些关于月蚀的情报呢!不对他好点,让他知恩图报怎么行!用强硬手段逼迫他不一定有用,若是感化他,让他为我所用,那就不一样了!”
“唉,听你的口气你是在为君墨白打报不平了?他长得好看跟我有什么关系!”宋南星侧目看着秦艽。
“我觉得君墨白挺好的,不知道你看上君墨修哪了?要论长相,我觉得还是君墨白要好那么一丢丢!而且你跟君墨修是不可能的,他母妃不同意你们在一起的啊!”
“秦艽,有时候感情可能只是一瞬间的事,发生了就是发生了,谁也没办法控制!我跟君墨修不可能的,这点我很清楚,我也没抱什么幻想,或许等他成婚了,我便会放下了!”
“南星,那你不能试着早点放下君墨修,接受君墨白吗?”秦艽一脸急切,等君墨修成婚才能放下的话,他成婚之日宋南星不得伤心欲绝!
“秦艽,你怎么不懂呢!我跟君墨白之间同样是不可能的,君墨白虽然没有母妃,可是他有父皇啊!皇上不会同意我做他任何一个儿子的王妃的!况且皇室中哪位不是妻妾成群,我可不想一辈子跟一群女人勾心斗角,争来争去的!再说我们的情况你也知道,嗜血之毒不解,命还悬着呢,没那么多功夫考虑感情的事,顺其自然吧!”
秦艽听宋南星这么一说,也有些忧心,自己还没跟邵宇已经开始了,若是有一天自己毒发身亡了,留下他一个人,他会不会伤心!
宋南星这才发觉自己说的话让秦艽联想到她和邵宇了,忙安慰道:“别想那么多,跟着感觉走!我们一定会找到解药的,你不用担心!”
秦艽无奈的笑了笑,还是不说这个沉重的话题了:“那你怎么不直接让我替崔胜治伤!还特意请了个大夫过来!”
“他*都被打开花了,你去帮他处理伤口合适吗?邵宇要是知道了,还不找我算账啊!”宋南星假装害怕的样子,成功逗笑了秦艽。
“你若是愿意的话,去帮他娘看看!”
崔胜伤口处理完毕以后,秦艽也替崔胜母亲诊治完了,两人一同进了崔胜屋里,崔胜挣扎着想爬起来给宋南星磕头道谢,宋南星伸手按住崔胜肩膀:“你重伤在身,不必客气,我帮你也不是白帮的!”
崔胜有些愣怔,从没有哪个女子愿意碰自己的,哪怕是看一眼都觉得嫌弃,可是宋南星竟然毫不在意,伸手按住他的肩膀,还有崔胜没想到宋南星会如此直白的说出帮自己是有所图的,回过神来缓缓开口:“三小姐有事尽管吩咐!”
“我想知道关于当年买我的那伙牙人,你都知道些什么?”
一听到宋南星问起这个,崔胜显得有些害怕,舔了舔干裂的嘴唇,还是开口道:“这个组织非常神秘,与城中好几个青楼都有联系,这些年他们专门买六至十岁的孩童,也会将年轻女子送入青,他们跟茗烟阁老鸨的关系好些更密切些!我曾好奇跟踪过,但这些牙人武功都不弱,没跟多远就被发现了,我差点被杀,此后再也没敢跟踪过了!我知道的就这么多!”
“那你知道怎么联系他们吗?”崔胜说跟铃儿说的也差不多,宋南星几乎没有得到什么有用的消息。
“知道,要么让老鸨直接找他们,如果是私自己交易的话去城西的破屋里将交易的时间、地点放进柜子里,到时间便会有人来交易。”
城西,大概位置倒也差不多,只是此次君墨修也是去城西方向剿匪,不知道会不会跟月蚀有什么关联。
从崔胜家出来,秦艽又出去见邵宇了,宋南星只好回济风堂等她,月蚀的事真是有些头疼,只能暗查,若是一个不慎被月蚀发现自己和秦艽的身份的话后果不不堪设想。
看着空荡荡的济风堂,宋南星叹了口气,四个月前就张罗着要开医馆,结果银子是花了,却总是因为这样那样的事情耽搁了,如今解决了崔玉聘这个心头大患,该让秦艽把医馆开起来了!可是邵家那边会愿意秦艽抛头露面开医馆吗?想来想去此事还是得问问秦艽。
秦艽来到约定的地点,除了邵宇,还有个不速之客,秦艽一见君墨白就朝着邵宇拉下了脸:“说好了今日陪我逛街买衣服、买好吃的!你怎么还带着他啊!”
“怎么,你对本王有意见?”君墨白黑着脸,故意摆出王爷架子来。
秦艽气得跺脚,邵宇忙拉住她:“别生气,别生气,你看他一个人挺可怜的,也没人要,我们带着他也无妨!”
君墨白想杀了邵宇的心都有了,本王一招手什么样的姑娘没有,我怎么会没人要!
秦艽勉强答应带着君墨白,想想君墨白确实有些可怜,把今日宋南星说的话跟君墨白说了一遍,君墨白一听反而笑了。
“你笑什么?你是不是被气疯了?”秦艽和邵宇对视,目露疑惑。
“这样的话我三哥就没机会了!我自然是高兴的了!”
“那你不也没戏!”秦艽毙了君墨白一眼。
“宋南星担心的那些,在我这都不是事,我都能做到!唉!恐怕这世上也只有我这样的绝世好男人才能做到了!”君墨白双手交叉放在脑后,头抬得高高的看着蓝天白云,心情格外舒畅!
“啊呸!不要脸!”秦艽忍不住啐了一口。
“你还想不想跟邵宇过二人世界了?想的话对我好点,把你知道的都告诉我,我心情一好就不跟着你们了!”君墨白斜睨秦艽,一脸得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