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封堂忍不住的笑了出来,被仇恨占据了头脑,癫狂的笑道:“老爸,你该不会是怕了吧,云安惜说到底也不过是个女人罢了,能有什么头脑?”
“女人的克星就是男人们!”
封景山满不赞成的摇头,觉得是封堂受了太大的刺激,放柔声音道:“别以为你玩了几个女人,就能一概而论!云安惜绝对是其中的异类,你先在家养伤吧。”
他站起身,亲自端了杯热水过去:“苦了你了,老爸也没有办法,还不能帮你报复回去。来,先吃点消炎药吧。”
桌上放着私人医生留下的药,贴的吃的,应有尽有。
“爸,该吃药的不应该是我。”封堂俯低身,像是潜伏在黑夜里的凶兽,厉声说道。
封景山耐心耗尽,觉得他神神叨叨的,掏出手机:“再让私人医生过来一趟吧,让重新做一遍检查,怪让人不放心的。”
他就两个儿子,封隋已经离心了,另一个可不能疯掉。
“不能让医生来了,他已经把药拿给我了。”封堂阴狠的笑起来,从身侧掏出一透明瓶子,里面装着白色药片。
他趁着封景山发泄怒吼时,逼着医生交出来的禁令药品。
虽然有一定风险,可他没有其他法子了。
只能玩阴的……
封堂两只手指捏着,来回晃动,缠着绷带的脸露出诡异的笑容:“云安惜再厉害也是个女人,抛去战神等名号,只是个不经人事的丫头,只要一片药就能把她打回原形。只要控制住,云安集团迟早都是我们的掌中之物。”
“这药效极强,是我特意为云安惜挑选的,放心足矣!”
他与其他富二代玩乐时,早就听说过不少让女人服软的手段,不管是多刚烈自强的人,只有吃下药去,很快就如小猫咪般求爱抚。
那时,他会将云安惜从云端上拉下来,彻底毁掉!
将一切屈辱尽数还回去。
封景山典型的利己主义,立即心动了,看着小小的药片问道:“真如你所言那般神奇吗?可不能逞强,你可要想清楚后果,要是事情败露,受罪的还是咱们。”
要是能将云安惜控制住,把云安集团占为己有,谁还敢看不起他封家!
“我何时骗过老爸?只要咱们父子齐心,想办法让云安惜吃下去,计划就成功了一大半。”封堂神情狠厉,已经锁定了猎物,将手中的药片捏紧。
封堂眼中放光,仔细一想:“封隋更没什么用,只是个靠女人的家伙罢了。身体弱又讲不出话,派几个人就能撂倒。”
封景山眼中放光,与他的计谋大同小异,觉得可行,接过话茬道:“先制服云安惜那个女人,再把那个白眼狼抓回来,若是成小姐还想要封隋,不如我们再将人送过去,也算是成人之美了。”
自从封隋被接走后,成美丽还几次打来电话,愿意给出市中心的高价地皮,只要将封隋重新带到成家。
还以为没法做这笔交易了,结果马上就出现转机!
他暗自赞叹自己的聪明,将两个问题转化成双倍的利益。
封堂的脸早已肿起来,做出讥讽之色,格外的骇人:“大哥的脸在哪都吃得开呢。”
“把封隋抓回来的时候,我定要狠狠的收拾他一顿,我如今的模样都是拜他所赐!我要抓住眼前的机会,让封家挤入世家之列中!”封堂狂笑了起来,仿佛已经将憎恨的两人抓在了手中。
他心里涌出一股快感,不顾身上的伤痕,笑到胸口发疼。
封景山笑着点头,欣慰的拍着封堂的肩膀,夸赞道:“你这孩子有出息,主意比我都多,又能执行下去,以后一定能出人头地。”
“那还是比不上老爸。”
笼罩在封家的阴霾散去,气氛逐渐融洽起来。
南夏边境。
星星高挂在夜空中,此时传出一阵声响。
一架直升机缓缓停在降落区域,几名护卫恭敬的站在前方,目光期待。
舱门打开,云安惜动作轻快的跳了下来,凌厉的目光一扫,上位者的惊人气压散开。
“恭迎云帅回来!”
“是属下看管失职,请云帅责罚。”
留守在边境的护卫愧疚的低下头,纷纷行礼,齐声喊道。
他们身上沾染上鲜血,走近可以闻到腥味,神情疲倦,可看到眼前人不禁挺直身子,仿佛看到了光。
“先抬起头吧,待我查清原因后,有牵扯的一个都不会放过的。”云安惜抬了下手,眼神锐利如利刃,就像变了个人似的。
她给李言递了个眼神,瞄到地上的血迹,眼眸一沉。
李言收到命令后,走下去了解完全军情况,松了口气:“云帅,军中传出您回来的消息后,大伙儿奋起一搏,刚才已经将叛乱控制住了,叛军皆被关押起来。”
果然如预判一样,战神归来,军心必稳。
云安惜身上的号召力在南夏也是独一份了。
“干得不错!”
“走,我倒要看看什么个情况。”云安惜蹙了下眉头,大步走出去,将叛乱一事看得极为重要。
边境本就人烟稀少,荒地众多,因长年打仗的原因,地面是总是坑坑洼洼的。
云安惜踏在熟悉的土地上,望着沾着鲜血的野草,见一同作战的士兵身负重伤,黑白分明的眼眸中升起滔天怒气。
接着,眼前出现一堆军标,被丢在地上,沾上了尘土。
“这是怎么一回事?”云安惜眼底冒出火光,军标可是将士的荣耀。
李言神情隐忍,额间的青筋尽显,平日里的硬汉声音竟颤抖起来:“这是叛兵丢在地上的,借此来挑衅,激怒我军后拿出准备的木仓支。”
“咱们的兄弟们死亡数人!”
云安惜脸色阴沉下来,自己的军中居然闹出天大的笑话,一咬牙:“带我去地牢,我要见见那些叛军!”
她不怕战败,也从未败过。
可唯独不能忍受亲近之人背叛自己!
她已经在上面吃够教训了……
路过处罚室,她眼中泛着冷光,顺手拿起桌上的鞭子。
云安惜在手指挥舞了一下,长鞭如银蛇般袭去,发去沉重的声响:“让我亲自审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