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我知道了。”
又是莫小萌！
徐江都不知道自己怎么形容好了，这阵子总是能在厉总嘴里听到莫小萌三个字。
难不成，他们厉总也要学卓总那一套？
但是不得不说，莫小萌对上叶芸楠，还是他们家厉总眼光更好！
两个小时后，厉少深回到办公室，莫小萌却躺在沙发上睡着了。
跟进来准备汇报工作的徐江等人特别尴尬，看见厉少深站在原地的动作，又不敢大声说话，最终面面相觑的纷纷离开。
“徐特助，你说厉总什么意思？”
休息间内，八个助理和特助立刻八卦起来，徐江是唯一跟莫小萌有接触的人，顶着众人八卦的压力。
“我怎么知道厉总怎么想的？”徐江闭着眼，他心里也一样又疑惑又好奇，“但是莫小萌这个女人，有点本事。”
“万一她是卓氏派来的怎么办？”
“厉总应该不会被骗吧？”
“那天的面试，人事部同时都闭口不谈，也不知道是个什么情况。”
徐江摇摇头，“你们最好别问，也别打听，会毁三观的！”
“……”会毁三观？那是多么的惊世骇俗？
莫小萌其实并没有睡踏实，厉少深带人进来的时候就已经醒了。
然而她敢动么？多尴尬！
于是只好继续装睡。
厉少深关好门，回到座位坐好，才开口，“人都走了。”
“……”这么轻易就被拆穿了？装作不知道多好，“厉总……我不是故意睡着的。”
厉少深看了她一眼，“嗯，是我们把你吵醒了。”
莫小萌起来整理了一下，把东西从包里拿出来，“厉总别生气，我将功折罪，这是卓临烨给我的。”
厉少深皱眉，没有接文件，“你以为做商业间谍很好玩儿？”
“这是卓临烨自己把东西给我的，不能怪我。”莫小萌又道，“我怕我回来跟你说，你还不信，我都录音了，放给你的听。”
其实她自己也清楚，自己现在的所作所为不太对，但是她能有什么办法？
她要是不努力，说不定哪天就下线了。
“他是怀疑你，你取得他的信任就好了。”
“当初就是厉少深要跟我抢卓展，我知道他想要什么……”
“这份资料你复印一下，就说是你之前留的备份，不知道有什么用，今天客户来，我会跟他们推荐厉氏，或许到下午的时候，卓展策划的客户就会去找厉少深了！”
“我不能因小失大！”
“去吧，还有……影城基地的项目你好好做，我这边会退出，你表现得好一些，厉少深会更信任你一点，到时候有什么事，等我消息。”
之前莫小萌和卓临烨见面的全部内容，都被放了出来。
厉少深眯着眼，“他竟然会为了被北城的项目，放弃卓展和影城！”
“厉总，千万别冲动！”莫小萌就怕他反悔，再去抢北城的项目，“你自己也亲眼看过了，宣传的东西跟实际的东西根本就不一样！那是个大坑！”
“我看不透。”厉少深没接她的话，“你这么做，到底是为了什么？”
要说想吸引他的注意力，走叶芸楠的路线？莫小萌的手段还真是不走一般路线。
要说她受卓临烨威胁？就她的能力，做好卓展项目，就足够走出困境。
要说是卓临烨的卧底……这女人的言行，实在让他迷惑。
“如果我说，我不这么做，会死。”莫小萌一脸认真，“你信么？”
“我看你是电视剧看多了。”厉少深轻笑出声，“等影城基地建好，你的这个提议，可以推荐给编剧。”
莫小萌嘟嘟嘴，“就知道你不信，不过卓临烨的意思很明显了，卓展和影城基地的项目全都弃了，厉总你再争取之前我提到的几个项目，我保证，不会让你失望的。”
“你这样的卧底，就适合在我身边，亲眼看着才放心。”
“我不是卧底！”
厉少深缓慢吐出几个字，“一千万。”
莫小萌倒吸一口气，无力的叹了口气，“好吧，我是拿了一千万，但我真的不是卧底。”
但是因为那一千万，她咋解释都没用。
厉少深拿过文件，“卓展和影城的项目，就交给你负责，叫徐江过来。”
“哦。”莫小萌无精打采的应着，转身出门，然后在休息室内，找到一群八卦的男人，“徐特助，厉总找。”
“……”徐江下意识的摸了摸耳边的耳机，这是第一次厉总找他的时候让人传话！
莫小萌回到自己的新办公室，没闲着，因为卓展和影城的项目特殊，时间太紧迫，留给她的时间不多。
甚至中午吃饭的时候，她只去休息室翻了牛奶和水果充饥。
徐江给厉少深带午饭上来的时候，路过莫小萌办公室听见了里头的声音，顺着门缝看过去，就见莫小萌一边吃水果一边整理资料。
犹豫了一下，徐江进了厉少深办公室，“厉总，午餐。”
“放那吧。”因为改变了项目部署，厉少深有很多工作要处理，没听见声音，抬头看见徐江还站在原地没动，“怎么了？”
“是莫助理。”
“嗯？”厉少深皱了一下眉，“她怎么了？”
徐江小声道，“我回来的时候，看见莫助理在办公室里一边喝牛奶吃水果，一边工作。”
……厉少深整个人都不好了？她这是什么意思？在控诉他没有给她薪水？连集团食堂的饭卡都办不上？
“没办上饭卡？”
“办上了。”徐江又道，“是我的疏忽，上午一直忙，也没有交代清楚，可能莫助理还不知道集团食堂在哪儿。”
厉少深看了一眼自己桌子上的午餐，指了一下，“把这份给她送去，一会儿再送上来一份。”
徐江看了厉少深一眼，只好按照他的吩咐做，“好，我马上再送上一份。”
“再有，下午去北城，她跟着一起去。”
“是，厉总。”
徐江站在莫小萌的门口，抬手敲了敲门，结果莫小萌竟然没听见！
徐江敲门的手直接将门推开，“莫助理。”
“徐特助？”莫小萌嘴里还有一口苹果，赶忙咽下去，“有事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