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主和反派的气场不一样，都是直接碾压，只不过厉少深比卓临烨强多了。
“到了。”
车子停下，莫小萌转头看过去，是一家看起来低调，但是绝对高档的餐厅，从门口的门童就能看得出来。
一路被引至店内落座，又快速点完餐，莫小萌小声问道，“厉总，这里是不是不适合谈事情？”
就算这里很安静，就餐密度不大，但是说话的话，周围人也会听见的吧。
“没关系，小点声就行了。”厉少深提醒她看周围，“他们都在说话，你听得见么？”
莫小萌环顾了一圈，果然，周围人或说或笑，可能是声音小，所以什么都听不见。
再加上餐厅内的音乐，显得特别静谧。
“厉总您身份……”
“身份怎么了？见不得光？”厉少深看着她，“还是你要做的事，要说的话见不得光？”
莫小萌尴尬的笑了笑，伸出手指头比了比，“是有那么一点点，就一点点见不得光。”
她是要坑卓临烨的，哪里能让别人知道？
“说说看。”
莫小萌手臂都放在桌子上，上身微倾，就算知道别人听不见，还是不敢大声，“一个呢，我还是劝厉总自己单干影城基地项目，第二个呢，我觉得您可以争取一下卓展策划项目，卓展的客户现在对卓氏有意见，还不一定会继续合作呢，再有……”
说着说着，就看见厉少深看向她身后的方向笑，莫小萌不敢继续说下去，“厉总，怎么了？是不是我说错话了？”
没等到厉少深回答，就感觉身后有人走过来，莫小萌条件反射的回头，然后整个人都木了，“卓……卓总？”
“好巧，你请厉总吃饭？”卓临烨在莫小萌身边站定，双手插兜，“这次算我账上。”
他是有点担心，他给她的现金不够零头的。
“和女士吃饭，怎么能让女方买单呢？”厉少深面对卓临烨的时候，就恢复了一如既往的高冷严肃，“卓总请便，别耽误我和小萌一起用餐。”
听着厉少深的话，莫小萌的脸，刷一下子就红了，咋就听着话里有话呢？
“小萌你……”跟在卓临烨身后的叶芸楠咬着唇，看莫小萌的眼神有点怪怪的，“真没想到，你竟然是这样的人！”
她是哪样的人了？
“我哪样了？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么？”莫小萌都没起身，斜眼瞟了叶芸楠一眼，然后明显不高兴的对卓临烨道，“卓总，我为了卓氏的两个项目，一夜没睡，顶着黑眼圈到处奔波，如果叶助理有意见，你就让她自己来，这锅都是谁的，心里没点数么？”
“你……”
“你什么你？”莫小萌冷笑，“至少我没在卓总办公室一待就几个小时，也不像某人，泡个咖啡都能泡到手，更不会一无是处白领工资！”
“够了。”卓临烨皱眉，“你和厉总好好谈工作，有什么需要就来问我，可以直接来找我。”
“我可不敢。”莫小萌再次冷笑，“怕还没见到卓总的面，就被人泼了脏水。”
卓临烨警告的看了叶芸楠一眼，叶芸楠低着头，“对不起小萌，我不是故意的，我也是担心你。”
“行了，就不打扰你们了。”卓临烨和厉少深打过招呼后，就带着叶芸楠走了。
莫小萌这边也上了餐。
“我以为，你会心虚。”
“我有什么好心虚的。”莫小萌等着厉少深先吃，“你也看见了，他们一边利用我一边算计我，还缺心眼儿的往我身上泼脏水，就等着坐享其成过河拆桥，厉总觉得，我应该心虚么？”
厉少深没回答，不过他也觉得，卓临烨和叶芸楠有点过分，只不过在商场上，商人都是追逐利益的，就是他也不例外。
“他们都不管我，我总得管我自己吧？”莫小萌自嘲的笑了笑，“再说了，我都被卓临烨威胁过了，还有什么好怕的。”
厉少深转头看了卓临烨那一桌一眼，“没有选择你，是他的损失。”
“算了吧，我可不想让他选。”莫小萌压低了声音，“厉总，吃东西吧？我饿了。”
“吃吧。”
莫小萌看着他，“你先吃，这是礼貌。”
厉少深一愣，以前也是，所有人都要等他先动，不管做什么都以他为先，是因为尊卑主次，别人不敢在他面前造次。
这是他头一次听说礼貌这个理由。
“那就边吃边说。”
见厉少深动了，莫小萌满意的吃了一口肉，含糊的问道，“最近城北那边是不是有挺多项目的？”
“……”论起来，这也算是商业机密了。
而且厉少深知道，卓临烨没精力管卓展策划和影城基地的项目，就是把精力都放在了城北的项目中。
下周，就是城北项目的集中竞标时间。
莫小萌看他的反应，补充道，“我知道我说啥你都不信，不过时间会证明一切。”
“你有什么好建议？”
莫小萌擦了擦嘴，“好建议没有，卓氏关于城北的项目我也没参与没过问，不过我要提醒厉总的是，城北的项目是否值得。”
“对于城北的项目，我势在必得。”厉少深微微皱眉，“卓临烨不一样孤注一掷么？”
对于现状来讲，谁拿到城北的那批项目，谁就能奠定自身在这槟城独一无二的地位。
卓临烨和厉少深都是全国数得上的人物，但谁不想压对方一头？
而且论实力，厉少深更强一些，但论运气，却远不如卓临烨。
“如果厉总只想争一口气，我劝您眼光放长远。”莫小萌瞟一眼不远处，还对上了卓临烨的目光，这种当面坑他的言行，不是一般的刺激，“和卓临烨置气，真不值得。”
“我厉少深做事，从来不低人一头。”厉少深盯着莫小萌，“不要在我面前自以为是。”
“自以为是的人明明是你自己。”莫小萌不小心声音都大了，然后又小声，“你以为拿了那片项目就厉害了？怎么不亲自去看看？”
厉少深皱眉，“说清楚。”
“事到如今，我也只能把自己知道的都告诉你，信不信由你。”莫小萌又吃了一口肉，心里琢磨怎么能把厉少深劝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