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小萌咬牙，她又不是哑巴，当然会说话！
“还有，我不管徐特助跟你们说了什么，我想说，我不想穿礼服。”莫小萌建议道，“我可以穿西装，女人穿西装也很帅的！”
前面的店长笑了笑，摊手，吐出四个字，“爱莫能助！”
今天这样的情形，换做任何人都一样，他们只听厉少深的！
“我……”莫小萌还没开口说第二个字，化妆师就打断了，“先给她换衣服，然后化妆！”
“以厉总的气质，这妹子不适合浓妆艳抹，得低调华丽一点！”
还得有内涵呢！
莫小萌想去找徐江或者厉少深说明白，人就被拉倒了换衣间，一溜闪着金钱光泽的礼服呈现在眼前。
店长亲自挑选，在她身上比了又比，最终挑了一件银白色有珠宝点缀的礼服，虽不算华贵，但是很有气质，跟厉总平时的品位差不多。
莫小萌一看那礼服的后背就傻眼了，大声喊道，“我不要这个！”
休息区的厉少深一挑眉，徐江也惊了一下，“厉总，要不我过去看看？”
他们还没见过莫小萌失态的样子，刚才那一声，喊得有点惨兮兮的样子。
“换个礼服，能有什么事儿。”厉少深看了一眼换衣间的方向，然后继续看手机里的信息，“晚上放出消息，明天我会亲自去竞标现场。”
“好的厉总，保证完成任务。”
除了极特殊情况，否则以厉少深或者卓临烨这样的身份，没必要亲自去竞标。
就算北城的项目是一块儿大蛋糕，但是他们的原计划，也没有去现场这一条。
如今情况有变，他总得做做戏给某些人看。
又十多分钟，终于见着店员活动的痕迹，莫小萌这边连妆容都画好了。
“厉总平时就低调有气质，这身礼服和简单精致的妆容，绝对是厉总喜欢的风格！”店长很满意这样的结果，“走，出去给厉总看看。”
以为这是选妃呢？打扮完后还给皇帝过过目？选上了就留牌子，选不上就赐花送走？
莫小萌深吸一口气，“能不能给我个披肩，把后面盖上？”
“这么美的背影，为什么要盖上？”店长笑着拉她，“快点，一会儿厉总等着急了！”
就这样，莫小萌再次被动的被人拉着，然后站在厉少深面前，“厉总，您看看怎么样？”
从莫小萌出来，厉少深的视线就落在了她身上。
实话讲，平时这女人大大咧咧，性格也要强，没想到这么一打扮，直接就变了个人。
“厉总，我不想这么穿。”莫小萌低着头，妆容都挡不住她泛红的脸，“难受，想回家。”
厉少深起身来到她面前，其他人自觉后退，一个个八卦的眼神望着他们。
“为什么？”
莫小萌抿着唇，“后背凉飕飕的，没有安全感。”
厉少深一愣，然后绕到她后面看了一眼，莫小萌下意识的想用手挡。
她不是不能选择露背，只是不想露这么多！就好像再露一点，就全暴露了！
“还有没有旁的？”厉少深看向店长，“换！”
“是！”店长挺直了背，她没发现厉总有不喜欢的意思，为啥还要换？
又过了一会儿，莫小萌又换了一身，同样是银白色系列，不同于第一件能展现女人的温柔曲线，这一身则注重俏皮可爱，却又不失气质。
第二次站在厉少深面前的时候，莫小萌没有第一次那么紧张。
“这件有安全感了么？”
“还行。”如果能穿正装去，就更有安全感了。
厉少深重新打量了一遍，虽说没有第一套那么惊艳，不过顺眼多了。
至少，与其他人的礼服相比，莫小萌这身俏皮的礼服，想不引人注目都不行。
厉少深走在前面，莫小萌拉了拉徐江衣袖，“徐助理，这套很贵吧？我……可能买不起。”
看着厉少深上车的背影，徐江挑眉，嘴角含笑，“你不是自称了解我们厉总么？怎么，厉总的产业你都没认全？”
“……”莫小萌愣在原地，回头看了一眼热情的店员们，还有那一个个八卦的小眼神，这种设定不应该是书中大男主的标配么？怎么厉少深这个反派也有这种属性？
因为这样一个换衣服插曲，厉少深几人赶到酒会场地的时候，人都到得差不多了，只剩下这场酒会的主办方卓氏没登场。
而和别人不一样的，还有莫小萌的站位。
别人带女伴来，不是站在身侧就是挽着手臂，倒酒和琐事就更不必说了。
反观莫小萌这里，她就是和徐江一样的！
她甚至能预料得到，就算进了里头，她也是跟在徐江后头的跟屁虫，因为给厉少深倒酒做琐事的，只能是徐江……
“还不快跟上。”
耳边传来徐江的提醒，莫小萌懵了一下，“啥？”
徐江恨铁不成钢的样子，“厉总等你进场呢！以前没来过这种场合？”
“没来过，听说过。”莫小萌还是没动，“要不你们别管我，我肯定会给厉总丢人现眼的。”
“拿出你算计卓临烨的自信来！”徐江给她打气，“你不是崇拜厉总么？今儿这场子你绝对不能输！”
“……”刹那间，莫小萌有股火没地儿放，什么叫她算计卓临烨的自信？什么叫崇拜厉总就不能输？怎么说的她不像啥好人似的！
厉少深回头看了她一眼，“想不想让叶芸楠当着所有人的面给你道歉？”
“不想。”她现在只想回家！
“那么，你也不想让人认识你？等卓临烨和叶芸楠再害你的时候，别人都不知道你的存在？你甚至不想让卓展的客户知道，是你在挽救卓展？”
“……”厉大BOSS简直厉害，每一个反问都戳中了她的软肋，“谁怕谁！”她不能总是被动的迎击男女主！
说罢，莫小萌上前两步，挽上厉少深的手臂，“多谢厉总提拔！”
后头的徐江默默伸出大拇指，厉总真是高！把莫小萌的性子抓得死死的！
酒会大厅，当厉少深带着莫小萌，身后还跟着徐江一起出现的时候，所有人都惊讶的看向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