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易天并没有直接回答,秋莎以为易天不愿意,嫌弃玛丽亚的姿色,毕竟易天的身边是跟了一个绝世美女的。
“神使的身份高贵,如果不嫌弃我的话,我也可以给你当贴身侍女。”秋莎忙道,生怕惹了易天的不高兴。
易天暗道,难道这是飞来的艳福?
这才从岛上出来,就有美女投怀送抱,而且看样子这个村子里的人都愿意为易天抛头颅洒热血,易天的幸福感呈直线飙升。
玛利亚听到秋莎提出给易天当侍女,不由得露出失落的表情,神色一片黯然,显然,圣女的身份是高贵无比的,她是没资格和圣女争的。
易天摇摇头,道:“侍女就不用了,我暂时不需要。”
“神使,你来到了我们托门村是我们托门村的无上荣幸,没有侍女是万万不能的啊!”秋莎急了,现在摩多的仆人正遭受严峻的挑战,神使不仅仅是他们托门村的使者,而是所有摩多仆人的神使,如果招待不周,是会遭到其他仆人的惩罚的。
易天感到了一阵头疼,这个使者似乎还真不是好当的。
“你想怎么安排就怎么安排吧。”易天也懒得多说,他还不觉得他是什么神使,自己还有那么多事情要做,没时间在这里多耽搁下去。
“神使洪恩,今晚恶魔就要来临了,我们先去商议对策吧。”秋莎感觉到易天的不高兴,就不再提出侍女的要求,很快,三人就回到了阁楼的位置,进入了阁楼之内。
阁楼内部的陈设也很简陋,但是比之易天所住的房子还是要奢华了很多,这里有很多精美的木质工具,桌椅,书架,花台,虽然简单朴实,但是做工都精美绝伦,简单之中蕴含着一股高贵朴实的气息,和秋莎的气质正相符合,融为一体。
“神使请坐。”
易天进入后,玛丽亚立刻就去张罗着茶水了,其实这里并没有茶水,而是一种热带的果汁,叫不出什么名字,果汁清冽芳香,入口生津止渴,倒也是难得的佳酿了。
易天坐在了凳子上,秋莎和玛丽亚都站在两边,侍奉在易天两侧,并不入座。
“你们也坐啊!”易天指了指桌子两侧的凳子,对两女道。
“神使,我们是你的侍女,不能和你入座的。”秋莎面色惊恐地道,这不是让她故意冒犯神使吗,这也是有罪名的。
“唉,这什么乱七八糟的规矩,算了,直接说吧,你知道巫师的消息吗?”易天也不再计较,直接问道。
“神使要知道巫师的消息?我们这里没有巫师啊!”秋莎眼睛瞪得大大的,困惑地道。
“没有?”易天精神一震,怎么会没有?!
“是啊,神使你找巫师干什么,难道你生病了?”秋莎困惑地问道。
“巫师能够治病?也就是说这里是有巫师的了?”易天听出来秋莎的意思,这里没有巫师只是村子里没有巫师,这个地方还是有巫师的。
“没有,村子里很久都没有巫师了,上一次巫师还是几百年前的事情了,百年之来,巫师都没有出现了。”秋莎摇头道。
易天思绪电转,黑巫怨出现在华夏大陆的时期也正好是几百年之前,也就是说现在得到的资料还是几百年前的信息,巫师只是一个过去的代名词而已,现在是谁在制造黑巫怨这种剧毒并不知晓。
不过这也够了,至少现在易天能够确定,黑巫怨就是来自马来西亚。
“你说巫师是给人治病的?”易天继续追问道。
“是的,巫师的职责就是给村民治病,这里不但毒虫毒蛇很多,而且村民们生活艰难,经常出海,需要巫师祈祷天气和顺,祈求大海仁慈。”秋莎恭恭敬敬回应着易天的问题。
“原来如此,那么现在是谁在做这些事情?”易天问出了最关键的问题。
“现在么……”秋莎皱起来眉头。
“怎么?”易天感觉到这里面并不简单。
“神使,是这样的,以前村民们都相信巫师,巫师的话我们都言听计从,但是后来,不知道怎么回事,巫师们在治病或者祈福的时候开始提出许多要求,他们索要财富,地位,活人的鲜血,还要处女的花冠,随着时间推移,这部分巫师越来越多,他们的要求也越来越过分,最开始村民们都很遵从巫师的意思,后来终于有人开始反抗和不满,然后,村民们的信仰改变了。”秋莎一边说一边回忆,窗外的阳光照耀在秋莎的脸上,更显秋莎几分圣洁。
“继续说。”易天端起果汁喝了一口。
“一部分村民开始脱离巫师的掌控,他们相信摩多之神,相信光明照耀大地,黑暗终将远离,摩多的教义是仁慈和善良的,在摩多的庇护下,村民们健康长寿,出入平安,越来越多的人开始信仰摩多。”
“但是,巫师们实力强大,根本不愿意这些人改变信仰,他们要求村民们信仰桑曲之神,我们称之为恶魔。”
“那以后,巫师的称号就消失了,神使,你所谓的巫师,在我们摩多的领域,就是我圣女负责的事情,而在恶魔那一边,他们称之为护法,其实就是恶魔的爪牙!”秋莎给易天缓缓讲解道。
易天的眼睛眯缝成一条线,巫师,护法,看来,我要找的,就是这些护法了。黑巫怨的来源,八成跟他们拖不了关系!
“你知道哪里有护法吗?”易天严肃地询问了起来。
“护法只有桑曲那边才有,每一个桑曲的村子通常只有一个护法,不过有时候也会出现几个或者更多,因为现在桑曲的势力发展太快了,他们会不断的合并其他的村庄,其他村子里的圣女要么自杀谢罪,要么就会被俘虏,成为新的护法。”秋莎解释道。
“今晚,这些人都要来进攻是吗?”易天问道。
“是的,今晚的进攻肯定会有护法参与,不然有我在,是很难攻下我们村子的。”秋莎说到自己的时候还颇有几分得意,似乎对自己的本事很有自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