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天心里直嘀咕,好心救人还如此麻烦,早知道就不没事找事了,不过易天也不想和这个极品美人闹翻脸,先不说,这个女人手里的水晶有古怪,更重要的是,易天还需要从她的嘴里打听黑巫怨的消息,黑巫怨才是易天此行的目的。
易天在众人怀疑的目光里走到了圈子的中央,西普斯被放在一片巨大的芭蕉叶上,七步蛇的毒素之剧,已经让西普斯处于半死的状态了。
易天静静地打量了西普斯两眼,片刻功夫,摇头道:“毒素已经侵入骨髓了,就算是神仙来了……”
圣女站得最近,听到易天的话,差点暴走,道:“你来就是说这个的?”
易天斜视了圣女一眼,道:“恰好我就是神仙。”
说着,易天把手搭在了西普斯的额头,意念一动,强横的毒元从易天的丹田里游动而出,如今毒元的威力已经恐怖得不能再恐怖了,断肠草,七香阎罗,化骨草,周公笑,还有毒中将军千年寒毒……
哪一位毒药不是让人闻风丧胆的剧毒,而这些剧毒,全部融入了银白绿三色的毒元之中,这才是现在世界上的最毒之物!
毒元犹如出巢的猛虎,浩浩荡荡来到了易天的手臂,顺着易天的手掌进入了西普斯的身体。
此时西普斯的身体全部被七步蛇的毒素占据了,肌肉和神经组织都出现了不同程度的坏死。
易天以毒元为先锋,元力做后盾,一前一后进入了西普斯的身体。
毒元所过之处,七步蛇的毒素先是一阵颤抖,然后就像是万流归宗的小溪,统统被毒元给吸纳了过来,汇入了毒元之中。
七步蛇虽然毒剧,但是比之毒元,就好比是挖了一辈子地的农民见到当朝皇帝,只能臣服,不容反抗,很快,毒元就吸纳了七步蛇的毒素。
单单是吸收了七步蛇的毒素还不够,西普斯的身体已经被七步蛇的剧毒破坏得千疮百孔了,易天把元力放在后面,毒元过去以后,吸纳了七步蛇的毒素,元力强大的愈合作用紧随其后,治愈着被毒素破坏了的身体器官。
一时间,西普斯的身体犹如春风过境,百花绽放,竟以惊人的速度恢复了起来,原本漆黑如墨的脸颊一层层好转了过来,不出一分钟,西普斯脸上的淤青消散殆尽,然后,西普斯开始出现了呼吸,脸色也变得红润了起来。
周围的人群安静得落针可闻,西普斯的改变太醒目了,长了眼睛的人都看出来西普斯的毒被解了,而且人也开始有了生机,这样下去再等一个回合,西普斯就肯定醒转过来了。
圣女整个人都呆住了,看向易天的眼神也发生了巨大的变化,从怀疑到震惊,从震惊到惊恐,从惊恐到崇拜,最后变成了虔诚,高贵的头颅也低了下来,换了一副谦卑的姿态。
救人救到底,送佛送到西,易天调动着毒元在西普斯的身体里游走了整整三遍,七步蛇的毒素被吞噬得一干二净,而元力不但拥有治愈能力,还能够让人洗经易髓,脱胎换骨,能够让元力在身体里游走一遍,是普通人一辈子求也求不来的天福。
因此西普斯不但身体好转了,头顶的白发竟然都出现了黑色的痕迹,有了一丝返老还童的迹象,这是真正的健康之态。
好人有好报,这个老好人算是得到了应有的回报了。
十多分钟后,易天的手离开了西普斯的额头,此时,西普斯已经完全恢复了。
其实易天根本不需要用元力帮助西普斯恢复的,毒元本身就带着强大的治愈功能,但是相比起元力,毒元的气势太霸道了,说到底就是以毒攻毒,易天担心西普斯的身体承受不了,才选择了性质比较温和的普通元力来治疗西普斯。
总的而言,易天的治疗很成功,几乎是从阎王的手里夺回了西普斯的命。
易天收回手,回头来对圣女淡淡道:“好了,言出必行,你自己看吧。”
哪知圣女突然跪了下来,道:“托门村秋莎参见神者!”
“参见神使!”周围人也跟着跪了下来,包括玛丽亚,玛丽亚此时看易天的眼神也尽是崇拜和虔诚。
咦?易天丈二摸不着头脑,这什么意思?
“神使,西西普陀村的恶魔就要来临了,请神使给你卑微的仆人指引方向,战胜可怕的恶魔吧!”秋莎单膝跪地,神情忧伤,用哀求的口气对易天道。
“求神使开恩,求神使开恩!”周围的人争相请求道。
“你们,是认错人了吧?”易天摇摇头,露出爱莫能助的表情,道:“我不是你们要找的神使,我只是一个从中国过来的游客而已,我明天还有事,没时间参合你们的事情。”
“神使,难道你要抛下你虔诚的仆人不管吗?”秋莎表情悲痛,手里捧着水晶石头,哀求着易天。
“神使开恩啊!”四周的村民都捧着胸口的白色石头,对易天苦苦哀求。
“我真的不是你们要找的神使啊!”易天苦笑着摊开手,暗想自己不就是救了西普斯吗,难道这就被当神供奉起来了?这里的文明不像是那么落后啊,在海岛上忽悠野人是简单,但是这些人都是现代人,和野人也差的太远了一点。
“神使,如今恶魔的势力已经遍地开花,你忠诚的仆人已经越来越稀少了,许多仆人要么被恶魔吞并,要么自杀谢罪,我们等你等了太久了,你难道忍心看着你的仆人被恶魔吞噬吗?”秋莎悲痛道。
“美丽的小姐,我理解你的心情,你们今晚上会面临强敌,如今势单力薄,危机重重,但是我真的不是你要找的人,我可以给你看我的护照。”易天说到出国护照,立刻意识到自己的护照在神秘岛屿上就丢了,看来这下子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神使,如果你怀疑你的身份,我秋莎有一事可以作证!”秋莎抬起头,坚定的对易天道,不过依然是跪着的。
“什么事?”易天好奇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