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月二十九日晚上七点,卜思友和莫西峰等几个牌友,约在一起吃火锅、喝酒,九点钟的时候,几人到一家麻将馆开始打麻将。
短短一个小时,卜思友已经输了五千元,加上之前的赌债,他一共欠莫西峰整整十万元了。
“不打了,还钱。”莫西峰一把推开面前的麻将,恶狠狠地看着卜思友。
“峰哥,你放心,等我有钱了,一定还你。”卜思友哀求道。
“等你有钱?那是猴年马月了!”莫西峰重重拍了一下桌子。
其他两个牌友见莫西峰生气了,在一旁劝着:“峰哥,你消消气,他会还钱的。”
“不行,今天必须还钱。”莫西峰怒目圆睁,左手抓住了卜思友的衣领领口,手背上那条三公分的刀疤十分显眼。
莫西峰三十五岁,无业游民,长期混迹于周边的麻将界,以赌为生,因为人高马大、体型彪悍、凶狠毒辣,牌友们都十分惧怕他。
“峰哥,我现在真的没钱。”卜思友哭丧着脸。
“你没钱,你哥有钱噻。”莫西峰一把将卜思友扯近眼前,两只眼睛像两把淬毒的匕首。
“我哥一个当棒棒的,也没什么钱的。”卜思友开始浑身哆嗦。
“半年前,他不是帮你还了一万的嘛。”莫西峰大声说道。
卜思友眉头紧锁:“就是因为半年前他帮我还了一万,我们大吵了一架,他说以后不再帮我还钱了,我们都有好几个月没联系了。”
“我不信。走,找你哥去。”莫西峰抓住卜思友站了起来,“我晓得你哥住哪里,就是上次去过的古罗巷四十六号的嘛。”
“峰哥,不去了,我哥真的没得钱了。”卜思友扭扭捏捏,双手搭在莫西峰抓住领口的左手上,试着扳开。
“啪”的一声,莫西峰抬起右手,一记响亮的耳光打在了卜思友的脸上。
卜思友摸着脸,不敢再反抗,只好任由莫西峰抓着出了麻将馆,接着,两人叫了一辆出租车,朝着古罗巷方向驶去。
晚上十点四十分,两人来到了卜思强的出租屋门口。
莫西峰把眼睛凑到防盗门的猫眼上看了看,里面有光,便抡起拳头敲了几下门,没人答应,却引来了一阵狗叫声。
“拿钥匙开门。”莫西峰吼了一句。
“我……我没得钥匙。”卜思友咕哝了一句。
“没有?你哄老子所。”莫西峰在卜思友腰间摸到了一串钥匙,取了下来,挨个插进锁孔里去试。
半分钟后,一把钥匙打开了防盗门。
“晓得你个龟儿子在哄老子。”莫西峰又是一耳光打在卜思友的脸上。
莫西峰先走了进去,卜思友取下钥匙串,挂回了腰间,关上门,很不情愿地跟了进去。
小黄狗见有人进来,冲了过来,对着两人一阵吼叫。
两人见小黄狗的体型瘦小,没有理会。
“峰哥,我哥不在,走吧。”卜思友做了一个转身的姿势。
莫西峰做出了一个诡异的表情:“他不在最好,上次我见他是从衣柜里拿出一个塑料袋来,里面装的钱。”
“你干啥子,未必你要去衣柜偷钱啊?”卜思友吓得瞪大了双眼。
莫西峰随即走进了卧室,一见床上竟然侧躺着一个人,身上盖着毯子,只剩下头的上半部分露在毯子外面。
“你哥不是在的嘛。”莫西峰愤怒地掀开了毯子。
两人顿时惊呆了,毯子下面,竟然是一个蜷缩着的赤裸女人!
此人正是甘凤羽。她因为肚子痛,正用手臂压着腹部减轻痛楚,脑子里像被灌了浆糊一样,迷迷糊糊的,充满混沌感,刚才有人敲门,包括小黄狗在吼叫,她不是没听到,而是毫无精神去理会。
她见毯子被人掀开,以为是卜思强回来了,便费力地转过头来,头发凌乱,脸色苍白,眼神迷离,一脸的痛苦状。
乍一看,竟然是两个陌生人站在床边,她本能地将双臂环抱住胸口,大腿交叉在一起,怯生生地问道:“你们是哪个?”
“我是卜思强的弟弟,你是哪个?”卜思友诧异地问道。
甘凤羽之前听卜思强说过,他有一个弟弟,有气无力地说道:“我是……你哥的女朋友……甘凤羽。”
说完,她一只手捂住胸部,一只手伸手去拉毯子。
莫西峰一把将毯子扔到了地上,脸上露出了淫邪的笑容。
“汪汪汪……”小黄狗冲上前来,对着莫西峰和卜思友一阵吼叫。莫西峰抬腿就是一脚,将小黄狗踢到一边。
“你……你要干啥子?把毯子还给我。”甘凤羽一脸惊恐。
“我哥一直都是单身,好久有女朋友哦,没听说过。”卜思友完全不相信。
“你是做‘小姐’的吧。”莫西峰一边说,一边嬉皮笑脸地去摸甘凤羽的肩膀。
“我才不是。”甘凤羽躲了一下。
“还不承认。”莫西峰一条腿跪到床上,伸手去抓甘凤羽,“长得还不错嘛,多少钱,老子给。”
“我真不是。”甘凤羽朝床的另一边挪了挪,脸色更加苍白。
莫西峰把腿从床上放了下来,绕到床的那一边去了。
甘凤羽本想再挪个位置,但肚子痛得让她非常虚弱,她用尽最大的力气喊道:“你莫过来。”
莫西峰一把抓住甘凤羽的手,放在嘴上亲了一口。
甘凤羽努力想抽回手,但无济于事,用哀求的眼神看着莫西峰:“我生病了,肚子痛得很。”
此时的莫西峰已是兽性大发,加上酒劲,哪里管得了那么多,脱掉皮鞋,爬上了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