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是真的没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徐献之非常不满,“秦屿洲,你既然如此,我们以后兄弟没得做了。”
“随你。”有些裂痕一旦有了,那就永远都修复不了了。
秦屿洲牵着鹿绥安离开了餐厅,一如来时那么冷静淡然。
徐献之把云琪扶着,“琪琪,你放心,今天的事情我一定给你讨回公道。”
“献之,要不我们去看一下监控?”庄耀建议道,他觉得秦屿洲说得很有道理。
徐献之道:“庄耀,你是不相信琪琪吗?你没看见刚刚那个女人是怎么对琪琪的。”
庄耀看了看旁边的段肃,段肃摇摇头。
这陷入爱情的男人都是傻子,宁愿被骗千百次,也不会有所怀疑。
他们作为外人,说那么多也没用,说不定还会被责怪。
“琪琪,我送你去医院看看。”徐献之把云琪抱了起来。
云琪小声道:“献之,我没事的,你不用担心,因为我,让你和屿洲有了隔阂,我真的过意不去。”
“琪琪,不用管他,我带你去医院。”徐献之把云琪抱走了。
庄耀道:“虽说他不信,但是监控咱们还是去拷贝一份,以防万一。”
“你觉得是云琪故意摔的吗?”
段肃不理解为什么庄耀居然会这么相信一个不了解的人,而怀疑关系还不错的云琪,虽然他自己也挺怀疑的。
庄耀想了想,“这事我也不知道怎么说,但是我相信屿洲的判断,他居然都那么说了,应该是吧,毕竟他应该很了解他老婆。
还有刚刚他老婆那实力,直接拎小鸡似的把云琪给拎起来了,要是她真想动手,云琪恐怕不会仅仅是摔在地上那么简单。”
“你说那云琪到底是怎么想的,难道还想和屿洲纠缠一番吗?当初都搞得那么难堪了。”
段肃以前对云琪还挺有好感的,她漂亮大方,说话轻声细语的,因为徐献之的关系,他们对她还挺关照的。
但是现在这样,他真的不知道该如何面对了,还是适当的远离吧!
毕竟和兄弟相比,女人算不了什么,当初也都是看在徐献之的面子上。
现在她既不是徐献之的女朋友,也和秦屿洲没什么关系,他就不去蹚浑水了。
鹿绥安和秦屿洲走出了餐厅。
“……你,你就这么相信我?”
突然有点小尴尬,她刚刚居然一下子就把云琪给拎了起来了!还被看见了!
秦屿洲看着鹿绥安有些局促的神情,“绥绥,你说什么我都相信。”
“那啥…我觉得你还是得需要一点自己的判断能力,这样盲目的相信我可能不太好。”鹿绥安的声音越来越小。
秦屿洲帮鹿绥安打开了车门,待她坐好之后才把车门关上。
“绥绥,那以后不要骗我就好。”
“……那我尽量,但我不保证。”总还是要有些自己的小秘密的,太过坦诚也不好。
秦屿洲认真开着车,“嗯。”
车子高速行驶在马路上,夜晚的霓虹灯璀璨夺目。
“秦屿洲,你有没有想过以后?”
她想过,但是有时候却又不太敢想,因为未知,所有畏惧,因为有所求,所以不安。
对于这个问题,秦屿洲并没有立刻给予答案,而是陷入了沉思,良久才开口。
“未来有很多不确定性,但我会把你放在我的人生规划之中。”
窗外的风景飞速掠过,繁华的街灯下是熙攘的人群。
这是一个极其鲜活的世界,她想她或许应该静下心来,好好享受她现在所拥有的一切,纵使有一天她会离开这里。
车辆停在酒店楼下的停车场里,鹿绥安和秦屿洲一起进了酒店的房间。
住了些时日的房间虽然依旧干净,但却有些凌乱,桌子上摆放着各种各样的化妆品,还有零食。
茶几上放了几本书还有吃了一半的薯片,沙发上摆着拼了一半的拼图。
秦屿洲仔细打量了一番,决定在床上坐着,毕竟似乎也只有这个地方还算整齐。
鹿绥安看了看,“有点乱,你别介意,你随便坐。”
“嗯。”确实挺乱的。
和秦屿洲也相处了一段时间了,鹿绥安对他也有了一些了解,也没了当初的防备,拿着睡衣就去了浴室。
她现在身上全部都是餐厅饭菜的味道,虽说饭菜的味道确实不错,但身上都是这种味道真的难以忍受。
快速沐浴一番,鹿绥安穿着一件丝绸睡裙走了出来,头发上包了一条粉色的毛巾。
鹿绥安找到吹风机,吹了好久才把头发吹干。
“啊!我居然掉了这么多头发,这也太可怕了,我是不是要秃了。”
梳头发的时候,鹿绥安看着梳子上梳落的头发,整个人都不好了。
“一时半会儿应该秃不了。”秦屿洲突然来了一句。
鹿绥安瞪了一眼秦屿洲,“你懂什么?这掉头发对于女人来说,是一件非常可怕的事情,从今天开始,我要早睡早起。”
鹿绥安说完看了眼手机,“我要睡觉了,你自便。”
鹿绥安走到床边,却被秦屿洲抓住了。
“你这个小骗子,冷落我这么久,都不补偿我一下吗?”
鹿绥安看着眼前俊美的男人,“我什么时候骗你了,你别乱来!”
秦屿洲的吻落在了鹿绥安的唇上,手轻轻拦住了鹿绥安的脖颈,加深了这个吻。
良久,鹿绥安面红耳赤地看着面前的罪魁祸首,“你别这样,我明天还要拍戏呢!”
“拍戏?有我重要吗?”低沉的声音响起。
鹿绥安无奈,“好了,你最重要!你先松开我。”
秦屿洲放开了鹿绥安,起身去了浴室。
听着浴室的水声,鹿绥安深呼了一口气,这个男人也太勾人了,她差点没把持住,要冷静冷静。
寂静的夜里,秦屿洲忽然醒了,一伸手就触碰到了一个柔软的身躯。
秦屿洲温柔地把身边的人揽进了怀里,轻轻吻了一下她的眉眼。
睡梦中的鹿绥安并不老实,翻来覆去地寻找着最舒服的位置,还不时地动来动去,让秦屿洲很是无奈。
“绥绥,如此勾引我,以后可得好好补偿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