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酒店休息了一晚,第二天一早林凌便给鹿绥安送来了早餐。
鹿绥安吃完早餐,把东西收拾好就和林凌一起去了剧组。
“安安,你包里怎么还有一本武功秘籍,你在哪里买的?”
林凌给鹿绥安找剧本的时候突然翻到了一本封面有些老旧,书页已经泛黄了的古书,书的封面还写了四个大字“武功秘籍”。
鹿绥安回过头,接过林凌手中的武功秘籍看了看,“这书好像不是我买的。”
“啊,那是哪里来的,不会有人搞恶作剧吧!”林凌有些担忧。
鹿绥安翻开书册,里面的字她明明不认识,但是却能够看懂,里面记录的像是一套古武功法。
“我想起来了,这本书是我一个朋友送给我的,林凌,你帮忙保管好。”
鹿绥安虽然有些疑惑这武功秘籍是哪里来的,但想想自己都穿书了,多点稀奇古怪的东西也挺正常的,说不定是迟来的金手指。
等有时间了练练武,说不定以后能够派上用场。
“安安,你这包里怎么这么多奇奇怪怪的东西?”林凌有些一言难尽地看着鹿绥安的包。
鹿绥安停下来,凑过去看了看,这包里什么时候多了这么多小东西。
“安安,这些都是什么呀!看上去奇奇怪怪的,我都没见过。”林凌看了看。
鹿绥安把包接过来,从里面掏出了一个木质的盒子,这盒子看着像是很值钱的样子,鹿绥安把盒子打开,就看见里面放着一枚巧克力豆似的东西。
“安安,这不会是传闻中的丹药吧!”林凌热衷于看修仙小说,一下子就联想到了丹药。
鹿绥安看了看,“丹药?这什么时代了,还有丹药,这不会有毒吧!”
“安安,你多虑了,这好像就是个麦丽素,和我小侄子吃的一模一样,香味也差不多,你为什么要把麦丽素装盒子里,搞得这么高大上,是打算送礼吗?”林凌问。
“……”她真的不知道这东西是从哪里来的。
鹿绥安把盒子放进包里,随便一掏居然掏出了一把金条,鹿绥安赶紧塞进去。
“安安,你这不会去偷窃了吧!这么多金子。”林凌低声道。
鹿绥安摇摇头,“我也不知道这些东西是怎么来的,我记得我昨天就往包里装了剧本和充电器。”
“啊,那不会是你老公干的吧!不过现在都直接打钱,谁还送金子,这拿出去多危险。”林凌帮鹿绥安把包的拉链拉好,生怕掉了。
“小鹿,快过来,咱们开机仪式马上就要开始了。”蒋中朝着鹿绥安招手。
鹿绥安把手里的东西都递给了林凌,“我过去了,你拿好。”
“好,我一定看好你的包,上厕所都会带上的,一定确保万无一失。”林凌信誓旦旦地道。
因为是个网剧,演员一大部分都是新人,开机仪式并没有举行的特别盛大,但该有的也都有。
剧组的工作人员,出品人,负责人全都到场了。
鹿绥安听他们讲话听得浑浑噩噩的,她现在还在想包里的东西,那些东西到底是从哪里来的。
武功秘籍,丹药,金子,难道真的是穿书福利,那为什么之前没有,她都快要在这里待了半年了才出现,这似乎有些不合理。
开机仪式之后,大家便直接去了剧组开始第一天的拍摄。
化妆间里,林凌抱着鹿绥安的包匆匆跑进来,“安安,你刚刚手机里面来了个收款信息,不知道谁给你汇入了十个亿。”
鹿绥安接过手机,看了看信息,这个卡是她来了之后重新办的一张,里面她就转进去了她上部戏的片酬,按理说不会有人知道她这张银行卡号。
十亿,这可不是个小数目。
不对,十亿,剧情中原主和秦屿洲离婚的时候,秦屿洲就给了她十个亿!
她这张银行卡之前放在梳妆台上,秦屿洲好像见过。
所以,这是秦屿洲转的吗?
明明昨天还在说等她回家,今天就转十个亿要离婚了,呵,这男人可真不靠谱!
“安安,你怎么了?”林凌见鹿绥安陷入了沉思。
鹿绥安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没事,你把我手机拿着,有什么事等待会拍完了再说。”
虽然心里有点不舒服,但是化完妆开始拍戏时,鹿绥安很快调整好了自己的状态。
第一场戏是女主的单人戏份,她从一座石拱桥上蹁跹而过,像是画中走出的少女,一颦一笑之间展现出了少女独有的魅力。
但是她的眼神却与她这个年纪的状态不符,平静毫无波澜,似乎还夹杂着一丝阴沉。
“没有想到鹿老师一个新人演技居然这么好!”乔易对坐在旁边的郑宁珺说道。
“我听说她之前演了很多个龙套角色,如今这样不足为奇。”郑宁珺说道。
乔易笑了,“看来你对她观感不错。”
“嗯。”她的身上有一种独特的气质,自信且骄傲,能够在他说她和景和很般配的时候,大大方方告诉他已经结婚的人,恐怕也就只有她一个了。
景和在圈里实力与流量兼具,攀上他她想要的一切都唾手可得,可她却一点这方面的心思都没有。
也难怪景和能够看上她,只不过可惜了,好像没戏。
拍完一场戏之后,鹿绥安找了个角落决定给秦屿洲打个电话问清楚,说不定是她误会了。
鹿绥安找了个小凳子坐了下来,完全没注意到被机器挡住的另一边就坐着郑宁珺和乔易。
“喂,你在忙吗?”
“绥绥,你不是在拍戏吗?怎么突然给我打电话了。”秦屿洲笑着问。
原本正在开会的众人,见到秦屿洲居然工作时间接电话,还笑得那么荡漾,一个二个都非常震惊。
“嗯,确实在拍戏,你有没有什么话想对我说的?”鹿绥安试探性的一问。
秦屿洲道:“绥绥是想我了吗?那我过两天就去看你。”
“你是不是想和我离婚?”鹿绥安问。
秦屿洲一脸紧张,“我没有,我不离婚,绥绥你是听谁胡说八道了吗?你要相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