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总身边的是谁你们知道吗?”
“都牵手了肯定是女朋友吧!”
“都有女朋友了还天天加班,你觉得这合理吗?”
“说实话,我觉得秦总可能是要和工作过一辈子的,应该没有女人受得了他!说不定过两天应该就要分手,我觉得肯定是那个女孩把他给甩了!”
“安琪,你说话小点声,也不怕被秦总听见了。”
“听见了就听见了,我和他不共戴天,要不是我爸妈硬把我塞进来上班,我才懒得在这里受气!”
“淡定淡定,你不就是被训了一顿,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你看看那个书助理,不比你惨多了!”
“书页就是一个舔狗,我怎么能够和他比呢!”
“……”
鹿绥安总觉得这些人看她的眼神中带着些许同情,这是什么情况!
秦屿洲带着鹿绥安到了办公室,书页已经把开会需要的一些文件都准备好了。
“绥绥,你就在这里待一会儿,有什么事直接吩咐秘书。”秦屿洲道。
“好。”鹿绥安在沙发上坐了下来。
秦屿洲刚走,苏安琪就给鹿绥安送来了一杯咖啡。
“小姐,这是给你的咖啡。”
鹿绥安看了看她,一身职业装,黄色的波浪卷发披在肩上,五官端正,妆容精致,让人很有好感。
“谢谢!我不太喜欢喝咖啡。”
苏安琪道:“那我重新去给你泡杯茶如何?”
“不用麻烦了,我不渴。”鹿绥安拒绝。
苏安琪把刚刚放在桌子上的咖啡杯端了起来,就往门外走,“一点也不麻烦,我去给你准备一杯橙汁吧!”
鹿绥安还没来的及说什么,这位已经踩着高跟鞋离开了。
不到两分钟,苏安琪端着一大杯橙汁走了进来,“这是给你准备的橙汁,刚刚榨的,非常新鲜。”
“谢谢。”鹿绥安接过了橙汁放在了茶几上。
苏安琪很感兴趣的看着鹿绥安,“这位小姐,我还从来没有见过总裁带人来公司,所以我就想问一下,你们两个是不是男女朋友的关系?”
“算是吧!”鹿绥安道。
苏安琪听了道:“小姐姐,我是秦总的秘书,他的人品什么样我是知道的,我觉得他根本配不上你。
他这个人,冷漠无情,除了工作什么都不在乎,你和她在一起的时间应该也不短了吧,但是你看他还是天天加班,连抽空陪你的时间都没有。
并且他还经常去参加一些应酬,还有好多女人对他投怀送抱,他都来者不拒的,说不定早就背着你和别的女人纠缠不清了,所以我觉得小姐姐你还是及时止损吧。
别的话我也不多说了,小姐姐,你自己好好考虑一下,你长得这么漂亮,以后肯定能够遇到一个比他更好的。”
“……”所以这是来劝她和秦屿洲离婚的!
秦屿洲这个人,虽然确实是冷漠,还是个工作狂人,但是应该不至于和别的女人纠缠不清!
这个秘书为什么要这么说呢?是有别的什么目的?还是单纯的对秦屿洲不满来诋毁他一下?
苏安琪见鹿绥安不说话,“这个事情你自己考虑考虑,我就先出去了,有什么需要的你直接叫我就好。”
苏安琪回到自己的办公桌上,喝了一口桌上的咖啡。
“安琪,你刚刚去和秦总的女朋友说什么了?”一旁的同事问。
苏安琪笑着道:“反正没说什么好话。”
“你不会直接去劝分手了吧?”
“对呀,就是这样。”是他不仁再先,就别怪她不义。
“安琪,你是个狼人,敢在太岁头上动土,我觉得你可以收拾收拾东西回家躺着了。”
苏安琪道:“那我当然求之不得,要不是我爸妈硬逼着我出来工作,谁不想在家过大小姐的生活呀?”
“你没有太过分吧!”
“你们就别瞎操心了,我有分寸的,我和人家小姐姐说的也都是事实,又没有骗她,就秦屿洲这样的,当个老板还凑合,当男朋友当老公那定是不合格的。”
苏家和祁家挨得很近,秦屿洲和苏安琪也算是从小一起长大,但是苏安琪一向看秦屿洲不顺眼,毕竟谁都不太喜欢父母口中别人家的孩子。
因此苏安琪单方面秦屿洲结怨了,大学的时候,苏安琪特意填了个离家特别远的学校,可算是不用听着父母天天念叨秦屿洲了。
可惜好日子没有过多久,苏安琪大学毕业后,被她父母硬塞进了秦屿洲的公司,想着让她跟秦屿洲好好学习,以后回公司了也能够独当一面。
苏父苏母时不时就会问秦屿洲一些苏安琪在公司里的情况,秦屿洲当然是实话实说。
结果可想而知,苏安琪被骂惨了。本来她以为就是来混混日子,根本没认真工作,没有想到居然还有人打小报告,虽然不是秦屿洲主动,但苏安琪也把账算到了他头上。
被骂了之后,苏安琪不得不打起精神认真工作,后面在公司里也混得风生水起。
后来有一天,书页出差了,部门其他同事也都有自己的工作,秦屿洲就让苏安琪和她一起去谈一个合作。
苏安琪之前根本不负责这方面的工作,因此准备的不充分,导致合作没谈成,回公司秦屿洲就把苏安琪训了一顿,还当着一大群人的面。
苏大小姐什么时候受过这种委屈,当即和他吵起来了,秦屿洲不擅长吵架,自然没吵赢,于是把苏安琪给打发到了一个盛世集团下面的分公司去了。
虽然后面又给调回来了,但苏安琪心里对秦屿洲很是不满,只要他不开心她就开心,因此经常在公司搞一些无关痛痒,膈应秦屿洲的事情。
秦屿洲对这些事情一向都是无视的,苏安琪没气到秦屿洲却把自己给气到了,对他更是不满了,于是就有了今天的事情。
在办公室坐着无聊的鹿绥安,从秦屿洲办公室的书柜上拿了一本书,随意的翻看着。
秦屿洲开完会已经是十一点五十了,回到办公室就看到躺在沙发上已经睡着了的鹿绥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