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自己创业。”沈望时如实回答。
江父就着工作又问了几个问题,沈望时都一一回应了,看得出来江父暂时对沈望时还是比较满意的。
“你和暖暖在一起多久了?”江父突然问道。
“……有六年了。”沈望时小声道。
“什么?都在一起六年了!”他居然才知道。
沈望时有些紧张地看着江父,“叔叔,都是我不好,没来得及拜访您和阿姨。”
“哼,这事也不完全因为你,我就暖暖一个女儿,你们既然在一起这么久了,我也不多说什么了。
希望你能够好好对待她,这些年我们忙于工作,对她过于疏忽,希望以后你们能好好在一起,好好相处。”
江父原本以为这两人就谈了几个月,想着多加考察一下。
没想到居然已经在一起六年了,既然都六年了,那差不多也应该考虑结婚了。
沈望时连忙点头,“叔叔,你放心,我会好好对待暖暖的。”
“行,那就好,我们下去吧!”江父出了书房,往客厅走去。
客厅里,江母坐在沙发上看电视,见江父和沈望时下来了。
“暖暖,去给小沈收拾一下客房。”
江亭暖起身,“知道了。”
“阿姨,我自己可以的,我自己来,暖暖你带我去吧!”沈望时跟在了江亭暖身后。
江母见此,“也行,暖暖赶紧带着小沈去客房。”
待两人离开之后,江母坐到了江父身边。
“你们聊的怎么样?那孩子家世人品如何?”
江父道:“都还不错。”
“那你怎么愁眉不展的?”江母问。
“你知道吗?他们已经在一起六年了!”江父端起了桌上的茶喝了一口。
“什么,六年了!那死丫头也不知道和我们说一声,要不是我们这次执意要见小沈一面,那她是不是打算结婚的时候才通知我们呐!”江母道。
江父叹了一口气,“孩子大了,有自己的想法了,随他们去吧!”
客房里,江亭暖找出了干净的床单被罩递给了沈望时,“你自己套吧!”
“暖暖,你这次的节目还要录多久?”沈望时一边铺床一边问。
江亭暖计算了一下,“这是淘汰制的,我也不清楚,如果能进决赛,那可能还要半个月,进不了决赛这一个星期就结束了。”
“哦,暖暖,那我明天陪你一起去如何?”沈望时道。
“你公司不是刚刚拉到投资,你现在就不务正业真的好吗?”江亭暖毫不犹豫地拒绝了。
让这位和她一起去,定会搞一些骚操作,她还是想安稳一点的。
“那好吧!我明天就回去好好工作。”沈望时只好妥协。
江亭暖看了看他,“那你早些休息,明天早上我送你去机场。”
“嗯,好的暖暖。”虽然很想和暖暖睡一起,但因为是在未来的岳父岳母家,他不得不收敛一下。
临城,南部村庄。
睡了一觉醒来的鹿绥安感觉自己整个人都晕晕乎乎的,想说话嗓子却非常难受。
“林凌,你帮忙给我倒一杯水。”
林凌听到鹿绥安的声音,“安安,你的嗓子怎么嘶哑了,是哪里不舒服吗?”
“有点晕,嗓子也不太舒服。”鹿绥安轻声道。
林凌连忙烧了一壶热水。
“安安,我看你这好像是感冒了,你脸色太苍白了,你再休息一会儿,水烧开了我给你端过来。”
鹿绥安有气无力地躺在了床上。
这大热天的,居然也会感冒,不会这么悲催吧!
林凌走过来摸了摸鹿绥安的额头,“安安,你好像发烧了,你现在这里休息一会,我去老板那里问一问有没有感冒药,退烧药。”
“嗯。”鹿绥安轻声应了一声。
她的身体素质一向很好,以前几乎不生病的,没想到一个小小的感冒居然这么严重。
林凌很快进了房间,“安安,我刚刚去问了一下老板,他那里没有感冒药,村子里有一家小诊所,不过距离这里有点远,我去借个车,去给你买药。”
“不用了,我休息一会儿就好,水开了,你帮我倒一杯。”鹿绥安从床上起来。
林凌立刻去倒了一杯水递给了鹿绥安。
因为生病的缘故,鹿绥安没有什么胃口,早餐随便吃了一点就去了剧组。
“绥安,我看你脸色不太好,是不是生病了?”郑宁珺朝着鹿绥安走过来。
鹿绥安抬起头,“这么明显的吗?”
“你也不照照镜子,你看你这脸色,一看就能看出来。”郑宁珺道。
鹿绥安扯出了一个笑容,“有一点小感冒,但应该不影响拍摄,我感觉我好像好了一点。”
“不舒服就和导演请假,身体最重要。”郑宁珺关心道。
鹿绥安点点头,“谢谢郑老师关心,我会注意的,要是待会儿还是不舒服,我就请假。”
鹿绥安本来以为自己能够撑一上午,但是正式拍摄的时候脑子不听使唤,声音也非常嘶哑,一场戏拍了几次都没有过。
“小鹿,你这是生病了吧!感觉整个人都不在状态。”蒋中看着鹿绥安说道。
“不好意思,我调整一下。”鹿绥安揉了揉自己的脑袋。
蒋中见此,“既然生病了,就赶紧回去休息去,你的戏份后面再拍。”
“谢谢导演,那我先回去休息了。”鹿绥安觉得自己确实有一点撑不住了。
去化妆间卸了妆,鹿绥安就和林凌一起回到了房间了。
“安安,这是我刚刚从夏阳那里拿来的感冒药,你喝两片睡一觉,如果还没有什么缓解的话,我们就去医院。”
林凌给鹿绥安递来了药品。
喝了药之后,鹿绥安便在床上睡觉了。
这一觉睡到了中午,鹿绥安醒来的时候发现头重脚轻的,好像不仅没有改善还加重了。
“安安,你这样不行,我去帮你给导演请假,我们去一趟医院。”
林凌借了一辆车准备带鹿绥安回城里看医生。
车子刚开走没多久,鹿绥安的手机就响了。
被铃声吵醒,鹿绥安接通了电话。
“绥绥,吃午饭了吗?”秦屿洲的声音从电话另一边传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