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绥安看着看着就有兴趣了,就主动要求和他们学棋。
大爷们见鹿绥安有兴趣,那可高兴得不行,搞了个大院围棋大赛,谁拿了第一名就能够教鹿绥安。
为了这个所谓的比赛,他们一个二个都拿出了全力,最终比赛鹿绥安隔壁的刘大爷成功夺冠,拿到了冠军后,晋升成为了鹿绥安的大师傅。
鹿绥安就开始了长达多年的学棋生涯,后来青出于蓝,把院里的大爷们全都给赢了,还拿了几个业余大赛的冠军。
因为是把下棋当爱好,鹿绥安后来并没有过于钻研,不然她可能还能去定个段。
祁远山看着鹿绥安毫无逻辑的几步棋,整个人都开心了,看来这小丫头实力不咋地,他这把稳赢。
鹿绥安的棋学于市井,根本不会像专业的一样按套路下棋,祁远山根本看不透,等到看明白的时候,已经无力回天了。
“你这小丫头,也太有心机了,你这步步陷阱,就等着我跳,一开始还装作不会下的样子,迷惑我!”祁远山道。
鹿绥安表示她很冤枉,“爷爷,这你就错怪我了,我一直都是这么下的,只是爷爷你太轻敌了。”
鹿绥安敢这么说话,也是因为看透了这位老爷子的真面目,不过表面严肃而已。
“哼,你们这两个,没一个好东西,枫儿,你来和爷爷下棋!”祁远山看向了一旁玩手机的乔枫。
“……”乔枫放下手机,一脸的生无可恋,她又不会下棋,叫她干什么,去被虐吗?
“爷爷,我不会,你和秦大哥下吧!我去厨房看看饭好了没有?”乔枫想遁走。
祁远山阻止了她,“饭好了有人会喊的,你赶紧过来和我来一局。”
“……”她招谁惹谁了,为什么要让她一个只会下五子棋的人去下围棋,她除了会把对方的棋子围起来,别的什么都不懂。
虽然心里非常的不愿意,但是乔枫还是坐了过去等着被虐。
这一次祁远山下得极快,乔枫胡乱下一通,连对方的棋也不围了,只想早点结束这惨烈的战局。
鹿绥安在一旁看了一眼就没看了,乔枫实惨!
“枫枫,你这技术不太行呀,要好好学学,下次我再找你下棋。”下赢后,祁远山很是开心,特意看了看鹿绥安和秦屿洲,好像在炫耀似的。
“……”乔枫翻了个白眼,她容易吗,下输了还要被嘲讽!
这时门外走进了两男一女。
“这都什么时间了才回来?”祁远山见这几个人走了进来立马恢复了严肃。
“爸,我们路上堵车了。”祁望京解释道。
祁远山哼了一声,“堵没堵车你自己心里清楚,今天叫你们回来就是大家一起吃个饭,互相认识一下。”
“屿洲,这就是你新娶的妻子吧!”祁望京道。
秦屿洲并没有和他说话的意思。
鹿绥安虽然知道这位是秦屿洲的父亲,但是如果让她叫父亲什么的,她根本叫不出口,更何况这位还是个渣男。
“原来是屿洲带老婆回来了呀!我是屿洲的阿姨,这位是屿洲的弟弟祁寻。”王岭月介绍道。
鹿绥安看了看他们,“你们好,我是鹿绥安。”
“饭都好了,就别在这里寒暄了,赶紧吃饭去。”祁远山道。
祁望京和王岭月虽然脸色有些不好看,但并不敢说什么。
一群人一起进入了餐厅,餐桌上的菜已经摆好了,看上去都很清淡养生。
祁寻拿着手机正在打游戏,不时的还能听见从游戏里传出的声音。
“不想吃饭就滚蛋。”祁远山瞥了一眼祁寻。
祁寻虽有些不耐烦,但还是把手机给关上了。
乔枫坐在了祁远山的右边,乔枫的右边坐的是鹿绥安。
“大家别看着了,吃吧!”祁远山发话之后大家才动筷子。
“不知道绥安现在在干什么工作?”王岭月假装不经意地问。
鹿绥安礼貌回应,“最近在拍戏。”
“什么,绥安居然是当明星的,你也是大户人家的小姐,怎么抛头露面出去当戏子呢!
屿洲一个人赚钱又不是养不起你,你干脆别工作了,回家好好相夫教子,早点生个孩子,好好在家带孩子,望京你说对不对!”
祁望京听了王岭月的话,也很赞同,“绥安,你阿姨说的有道理,屿洲工作忙,你也需要帮忙照顾一下家里,你说是不是?”
“……”这都是一群什么鬼东西,现在都什么年代了,还相夫教子,她就没见过这种奇葩的人,真当自己是个人物。
鹿绥安饭也不吃了,“你们要是这么想的话,那我无话可说,今天我就和他一起去把婚离了,你们要是想给他找一个生孩子的工具就早点物色吧!”
秦屿洲握住鹿绥安的手,“我的事情不需要你们操心,你们好好管好自己就行,绥绥我们回去吧!”
鹿绥安本是想直接走人的,但想着有祁远山在,她可以不给那两个人面子,但他的面子还是要给的。
“不用了。”鹿绥安把秦屿洲的手掰开,拿起筷子低头吃饭。
祁望京和王岭月两个互相对视了一下,似乎是对鹿绥安很不满意。
“你们想生孩子就自己生去,还扯到人家身上干什么,就算生了也不是你们的孩子,你们操什么心?”祁寻幽幽地来了一句。
祁望京瞪了一眼祁寻,但见祁远山朝他看过来了,想骂出口的话硬生生给憋住了。
“好好吃饭,不知道食不言寝不语吗?”祁远山眼神扫向了王岭月和祁望京。
一顿饭吃得非常沉默,鹿绥安心情挺不好的,虽然和秦屿洲没什么关系,但她还是忍不住迁怒于他了,只不过心里迁怒罢了,她总不能因为这点事和他打一架。
饭后,祁远山特意把鹿绥安叫去了书房。
“爷爷,你叫我有什么事情?”鹿绥安问。
祁远山道:“你坐,就是和你随便聊聊。刚刚他们说的话,你别往心里去,毕竟都是一些上不了台面的东西,你就当没听见。”
“爷爷,我没事的。”鹿绥安对祁远山还是很有好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