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师祖也不知道关于这把金锁的秘密,她有一些失望的低下了头。
又仿佛想起了什么事情一样,抬头看了一眼面前的老者怀雁又问道:“那师祖可是知道这缺失的半块金锁在哪里?”
老者摇摇头:“这需要你自己去寻找了。”
怀雁有些失望,却又听到老者开口说道:“既然你已经顺利坐上了盟主的位置,那老夫也就没有必要继续留下。
明日一早老夫就要离开。在这之前老夫嘱托你一件事:远离伶人楼。”老者一字一句的说。
“为何?可是师祖有什么发现?”怀雁虽然并不相信伶人楼,但是却不知道为何师祖却如此断定。
怜人楼今天做的事情确实有悖常理,众人见到他今天这样的做法之后,也十分的震惊。但却不至于要远离他们,难道是他们背后做了什么事情被师祖发现了吗?
“并无发现,只是不妥。”再多的话老者却如何也不肯说。
“要是有什么发现的话,可以提早告知我,我也能够早点提防。”
“这样的人实在是防不胜防。”老者抚摸着自己的胡须,微微的叹了一口气。
他也没有查到怜人楼到底有哪里不妥,但今日的做法众人见到之后却都心有余悸。
“今日之事,我与你说了之后,你切记要放在心里,千万不能忘记,要不然的话恐怕会有危及性命的风险。”老者说完这句话之后就准备闭门送客。
怀雁还想要说些什么,但老者却以自己想要休息为借口,拒绝了怀雁现在的问话。
最后怀雁无法只能悻悻离开。
回到房间的怀雁躺在床上,看着手中的金锁翻来覆去的睡不着,脑中更是思绪万千,辗转反侧,实在是难以入睡。
最终在翻来覆去中,不知道何时沉沉的睡了过去。
第二天一早还是在侍女的敲门声中才醒来,她迷迷糊糊的睁开了眼睛,起床打开房间,就听侍女说道:“殿主,师祖离开了,给您留了一封信。”
提前知道了师祖离开的消息,怀雁并没有很失落,从侍女手中拿到信封,坐回到床边,将信封打开,只见上面龙飞凤舞的只有四个字:“遵从本心。”
看着这四个字怀雁陷入了沉思,不太明白师祖这次想要教会给她的东西到底是什么。
师祖这是让我不要纠结自己的身世,去做自己想做的事情?那什么是我现在想做的事情?
她想了一下,却一直都没有答案。
怀雁手抚着自己胸口,那里里放在半块金锁,心中有了决断。
她重新将半块金锁放入怀中,怀雁决定晚上需要去和血衣候好好的商讨一番,她憋了很多的话在心里,或许此时此刻正是给了他们一个机会,可以把这些事情说明白。
而此时的血衣候也已经早早的起床,坐在房间中,他平心静气的正在运气练功,但却因为思绪太过于混乱,一直很难可以集中精力。
还没有,等他将这些烦人的思绪从脑海里面排出去的时候就听到一阵敲门声,他心中疑惑,大清早的会是谁呢?
“是谁,谁在外面。”
“是我,欣悦公主,你现在的伤势怎么样了,我想过来看看你。”她温温柔柔的开口,明显是很关心血衣侯现在的伤势。
原来是欣悦公主在门外,血衣侯叹了一口气,他不是不知道欣悦公主对于他的心意,只是他们两个人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穿戴好衣服之后,他打开门将欣悦公主迎了进来。
“欣悦公主,您怎么突然来了?”
血衣候对着欣悦公主打过招呼后又重新坐在在了桌边。
欣悦公主看着血衣候,一脸忧心忡忡的样子:“昨日晚间收到皇兄来信,信中皇兄很是挂念侯爷的伤势,命令欣悦一定要照顾好侯爷,不知道侯爷现下如何?可是有什么需要欣悦去做。”
看了一眼面前的欣悦公主,血衣候有些头疼,开口:“公主乃是千金之躯,怎可劳烦公主。
且我的伤势已无大碍,公主尽可放心。而且有事情的话我会同太医说明。”
见血衣候对自己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欣悦公主不由得有些恼羞成怒,血衣侯一直都把他放在眼里,她贵为一国得公主,如此卑躬屈膝的去讨好他,可是他却一直都是这样的态度,实在是蔑视皇权,完全不把她放在眼里。
“秦风!你不要太过分!”
血衣候听到欣悦公主叫自己的名字,不知道欣悦公主现在任性的又想要耍什么脾气。
有些不悦皱起眉头:“公主这是哪里的话?我也是担心公主的身体。
本侯为皇上办事,自然事事以皇上为先,断然不会因为自己的一点伤痛就退缩。公主可以放心,且本侯也已经写信将事情都禀报给皇上。”
“我现在关心你,你明明知道并不是完全因为皇兄的原因。为何一直用这样的态度对待我?”
欣悦公主终于忍不住自己这几天心中的愤慨,大声的质问这血衣侯。
血衣侯看了一眼欣悦公主,她现在这幅恼怒的样子并不是他想要看到的局面。
血衣候继续开口:“公主离开京中已久,想来皇上很是挂念,然江湖之中纷争不断,公主这样跟在我们身边实在是不够安全,臣斗胆请求公主随徐叔一起回京。”
“徐叔要回京?他不是还要照顾你么?怎么可以现在就回去?”
欣悦公主听得出来血衣侯现在是想要把她送回去,可是她就偏偏要跟在血衣侯的身边。
说着她故意坐到的血衣侯的身边,有些不赞同:“而且皇兄说了让我照顾好你。我断然不会在此时离开的。况且现在徐叔没有什么事情要做,留在你身边照顾你才是当务之急。”
血衣候态度强硬的刚想要拒绝,可是看着欣悦公主现在迫切的目光,
想着之后自己要调查的事情,态度稍稍软化:“公主的好意臣知道,只是接下来臣还有要事要去处理,实在是不方便一直带着公主,且徐叔也有事情要回京不若公主与之一同回去,这样臣才能没有后顾之忧。”
欣悦公主知道自己刚刚说的话血衣侯还是知道轻重的,脸色闪过得意之色:“好吧,既然你如此担忧于我,那我便先行回京。
不过你放心我会在京中等你归来的,你可一定要尽早归来找我。”
说完这话,欣悦公主羞红了脸色跑了出去。
一个女孩子的心思已经这么明显了。但血衣侯却只有一种摆脱欣悦公主的快 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