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公子的礼物
冰儿2023-07-02 16:512,186

滕叫天打开的箱子,里面是一盒一盒的金条,每一个金条长有五厘米长,一厘米厚,宽有两厘米,十二个盒子,一盒是六条。

滕叫天拿起一个盒子,打开,确实是真的。

他冒冷汗,里面没有任何的纸铺,或者是说明什么的,什么人送这么重的礼物呢?

滕叫天心里发慌。

另一个箱子打开了,一箱子的丧花,是白色的,拿起一朵,他愣住了,不是手工扎的,而是机器做出来的,非常的精致,朵朵都是一样的。

他锁住了眉头,他还没有听说过,用机器做扎的。

他弄不明白了,这都是什么人?

一个人送的?

他不懂。

滕叫天就知道,会有事情发生。

快中午的时候,苏婉开车来了,从车上拿下来十几个菜。

进屋摆上。

“我陪你过年。”苏婉说。

“吃过饭,你回小塘。”滕叫天说。

“我陪你,不回去。”

滕叫天让苏婉看了那一箱的金子,还有一箱的白花。

“不管那些,我今天不走。”苏婉说。

准备吃饭,滕叫天关了铺子,扎幌换了,不扎活的幌子。

刚喝上一口酒,有人敲门,滕叫天听了一会儿,起身。

打开门,门外站着一个人,二十多岁,门口停着一台车,豪车。

“滕先生,打扰了。”那个男人摆了一下手。

从车上下来一个人,拎着两个六层的笼屉,还有两瓶酒。

“过年了,送给滕先生。”

“我不认识你。”

“滕先生,我爷爷去逝的时候,是您给扎的活儿,这么多年过去了,一直想感谢……”这个男人说。

滕叫天也不好推辞,接过东西,说:“谢谢。”

那个男人走了。

滕叫天拎着东西回房屋。

打开,十二个菜,让滕叫天和苏婉都愣住了。

“小塘在南城也算是一流吃饭的地方了,原来,不认识的,没有预约的人都进不了小塘的,小塘的菜,请的厨师,都是一流的,这菜,恐怕小塘的厨师是做不出来的。”苏婉说。

“那个人开着豪车,我不太认识车。”滕叫天说。

“有来头。”苏婉把酒打开,这酒不带外标的,不打开看不出来什么。

打开,酒拿出来,苏婉一愣。

“这是什么酒?”滕叫天没看到过。

苏婉说:“米公子,省城第一大公子,这酒盖儿是纯金的,是定制的酒,外面的人根本就是见不到的,你说这菜做到这个程度,不管那些,喝,吃。”

“米公子是什么人?”滕叫天问。

“徽商,晋商,浙商……九大商帮,这里并没有米商,但是这些商在米商眼里,就是小商小帮了。”苏婉说。

滕叫天愣住了:“开玩笑。”

滕叫天琢磨着,如果真是这样的大商,应该是没有人不知道的。

“这是真的。”苏婉说。

“这事不太对,扎活儿,在省城有几大扎的,我只是南城扎得好的一个,那省城有比我扎得好的纸铺,就算是到南城,找的应该也是官扎,官扎不走明活,但是暗活还是走的。”滕叫天说。

“你能想起来吗?”苏婉问。

“扎得活儿太多,实在是想起来。”

“喝酒,不管那么多。”苏婉说。

滕叫天心里不安了。

喝到小半夜,就休息。

纸铺过年不挂红,不响声,因为是丧,死人不分年不年的,所以纸铺不动这些东西的。

早晨起来,吃过早饭,苏婉回小塘。

滕叫天打开纸铺,滕小晨来了,给滕叫天拜年,拎了不少的东西,让滕叫天心里很暖。

聊了一会儿天,滕叫天就让滕小晨去忙,别在纸铺呆得太久。

滕小晨走后,滕叫天泡上茶,坐在铺子前,看着外面,阳光很足,照在雪上,让人眼睛有点睁不开。

南北和姚苗苗快十点过来的,进来南北就跪下磕头,姚苗苗鞠躬。

进屋,泡茶,聊天。

也就是闲聊了一会儿,南北和姚苗苗就离开了。

滕叫天喝茶,快中午的时候,苏婉打电话,让滕叫天去小塘吃饭。

滕叫天关铺,去小塘。

小塘关门,到初五开门儿。

进去,苏婉把菜都摆上了。

喝酒,聊天,院子里声音,滕叫天看了一眼苏婉。

苏婉听着,一声咳嗽。

苏婉站起来,滕叫天跟着出来。

“寒雨倾,你闹什么妖?吓我一跳。”苏婉说。

从苏婉的话语中,滕叫天知道,苏婉对发生的事情,也是上了心的,看着不经心。

“看来妹妹来,哟,妹夫也在呀!”寒雨倾说。

滕叫天点头,进屋。

他给寒雨倾钉了洗纸牌,去的是AI智能人,他也想找时间问一下,这正好来了。

聊天,寒雨倾自己说到了洗纸牌的事情,她说,被钉了牌子后,她发现自己被困在了房间里四天的时间,出不来,非常的奇怪,就像遇到了扎困一样。

扎纸活的,扎困是因为扎纸有失规的,确实是有出现过这样情况的,滕叫天并没有点破这件事情。

苏婉说:“你们扎活儿的,什么事遇不到呢?”

苏婉也没有点破,她知道这件事情。

说过这事,没有再提,寒雨倾也未必不知道AI智能的事情,但是没说,聊了有一个多小时,寒雨倾就走了。

苏婉说:“这个寒雨倾,你得小心点。”

苏婉总是提醒他,寒雨倾那个时候提醒他,小心苏婉。

喝过酒,滕叫天说回纸铺,让苏婉有事打电话,别去纸铺。

滕叫天回去,休息,下午起来泡茶,刚泡上茶,有人敲门。

滕叫天走到门前说:“不扎活儿了。”

“其它的事情。”

滕叫天打开门,不认识。

“滕先生,不请我进去坐吗?”

滕叫天锁住了眉头,让这个人进来,给倒上茶。

“我是米公子的人,那箱金子是米公子送您的。”这个人说。

“我受不起。”滕叫天起身,把那箱金子拿出来,放在一边。

“滕老师,这事我管不了,米公子让我带个话儿,不要管其它的事情,扎好你的纸活儿,需要钱就说一声。”这个人说。

“什么意思?”滕叫天问。

“基地是米公子控制着的。”这个人说。

周帆离开基地,恐怕也是没有顺了米公子之意,资本强权。

滕叫天也明白了。

“我知道了,但是东西拿回去,菜我吃了,酒我喝了,就可以了。”滕叫天说。

“米公子送出去的东西,没有回头的。”

这个人说完,站起来往外走,滕叫天送人。

“对了,你的茶太难喝了。”这个人说。

滕叫天锁住了眉头,这个人走到街头,上了车。

滕叫天知道,麻烦的事情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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