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扎十三支
冰儿2023-08-01 09:112,084

天快亮的时候,滕叫天起来,到后院,把滕叫天吓一哆嗦,衣知坐在后院的椅子上。

“起这么早干什么?”

“睡不着。”

滕叫天坐下,点上烟。

“你心里有事儿?”

“是呀,你就想不明白,怎么毕妍就和你有姻缘,怎么不是我呢?”

“胡思乱想的,什么话都听。”滕叫天起来,出了宅子,去弄早餐。

滕叫天给弄完早餐,就离开了。

这鬼市的宅子,想找到也不容易,而且卡令盘是有防护的, 阴磁的一个卫星防护系统,除了这个,衣知知道米江AI智能人的缺陷,这个应该是没有问题的。

滕叫天第二天起来,吃过饭,就去南城南街77号。

这次保姆了来,直接让进去了。

客厅很雅致,滕叫天很喜欢。

保姆推着一个人出来,很瘦,脸也是变形的状态,滕叫天站起来。

“对不起打扰您了。”

这个人说:“没关系,给客人泡茶,然后你出去。”

保姆泡上茶,说请用茶,然后就出去了。

“老肇给我打过电话了,我多次拒绝,是因为我的身体状况,我现在只能说话,其它的都不能动。”

肇启运真的没想到会是这样的:“对不起。”

“不用道歉,说道歉的应该是我,拒绝您那么多次,我知道你是叫天纸铺的,南城第一扎。”

“不敢当。”

“我叫苏寄,苏扎的人,但是只有肇启运知道我的存在。”

“您是苏家的人?苏扎半天下?”滕叫天都懵了。

“对,苏家人我知道的还有一个,就是苏婉还活着,恐怕再也没有苏家人了。”苏寄说。

“苏老,您为什么不告诉苏婉呢?她能照顾您的。”

“苏婉肯定是会的,我也很关注她的,但是没有必要,也不麻烦那丫头。”

滕叫天也不便再多说。

“你来就是问扎尸的事情,苏扎有一支,就是扎尸,就是我这一支,苏家扎纸分十三种,十三支,撑半天下之扎……”

滕叫天听着,他从来没有听苏婉讲过那么多。

“那苏扎半天下,十三种,十三支,那人也是很多的,怎么就剩下……”

“滕叫天,你话别太多了。”苏寄说。

滕叫天不敢再问了。

“你想扎尸,肯定是重尸了,普通的扎尸你也不必来问我。”

滕叫天点对。

“扎重尸,无非是两点,一个是镇重阴,一个就是钱,不管你为什么,扎尸你能扎,重点就是在点染上,这种点染叫重染,你懂的,我不说,你敢来问,我想你都弄好了那些东西。”苏寄有些累,缓了一下。

“叫保姆进来,我想別水。”

滕叫天站起来,开门叫保姆,保姆进来,喂过水后说:“您,长话短说,苏先生身体不好。”

保姆出去,苏寄说扎尸正常扎,点染,是在子时,两个小时一定要完成,完不成就会出祸,什么祸不知道。

就这么一个讲究,滕叫天也是冒了一身的冷汗,自己真的冒然点染,真的不会出问题了,他不一定就在那个时间段点染,而且只有两个小时,也不一定能点染完。

“谢谢您,苏老师,不打扰了。”

滕叫天出来,保姆就进去了。

滕叫天离开,回纸铺,进扎房,呆呆的坐着,看着那些扎料,他真的怯活了,从来没有过的。

快中午的时候,苏婉让滕叫天过去吃饭。

滕叫天说,不去了。

“有事。”

滕叫天犹豫了一下,过去也好,问问苏寄的事情。

滕叫天过去,桌子上摆着三个菜,滕叫天一愣。

苏婉给倒上酒,笑了一下说:“今天只有三个菜。”

滕叫天是开纸铺的,对这个很讲究的,三菜是离阳之席,就是死人吃的。

滕叫天喝酒。

“三个菜不是冲你的,今天小塘就是三个菜,小塘今天的规矩,没事的,吃吧!”苏婉笑着。

“我有事问,那苏寄你知道吧?”

苏婉沉默了半天说:“我知道,十三支的末支,扎尸的一支。”

“噢,那没别的事情了。”

苏婉说:“那我说事儿,你和毕妍有婚姻之缘,两三年,这两三年,你不要再来我这儿。”

滕叫天听完,今天这酒是没法喝,这菜也是没法吃。

“胡扯。”

滕叫天从小塘出来,他走街,遇到老刘,老刘和一个老头大骂。

滕叫天过去了。

“老刘。”

老刘立刻不骂了,拉着滕叫天不走,喝酒去。

“你这是干什么?”

“那老头说我买我的东西,不买了。”

“你把东西拿出来我看看。”

一个小罐子。

“这到是明的,民窑的,你要多少钱?”

“三万。”

“这破东西,就值个三百五百的。”

“你不懂,生活,我玩的是生活,前辈子生活玩我了,现在我玩生活。”老刘是找乐,真打起来,他撒丫子就没影儿了。

“我想打听一件事儿,断姻缘的人,在南城有吗?”

老刘笑起来了:“哟,老滕这是又要开花了。”

滕叫天马上闭嘴,不说话了。

“好了,顺其自然,现在重点的就是,米江智能病毒已经开始蔓延了。”

“比如?”滕叫天问。

“现在老龄化严重,年轻人没时间,在家装的监控,有的时候会出现奇怪的人。”

“我懂了。”

老刘只是说了一重现象,看来米江是开始行动了,在试着各种的侵入可能性。

“这事我是无能为力,老滕,我知道很严重,看你的了。”老刘说。

滕叫天没说话,他以为老刘关心的只是自己的生活。

喝酒,聊到了苏寄。

就息人,没有不知道的消息。

老刘说,苏寄是苏家人,末支的人,扎尸的,后来让苏扎给除了族的,扎尸邪恶,但是不是恶扎,苏家是可以接受的,但是最后玩了恶扎,给除了族。

这个苏寄扎尸,那是没有人能比的,苏扎半天下,那不是虚的,这个扎尸虽然是被除了族的,但是是苏扎中的重扎。

“原来是这样。”

老刘说:“老滕,什么事要注意了,在风头上,会有一天掉下来的,很危险。”

“谢谢。”

聊天这儿,老刘就把话题转移了,说了弄了几件好东西,有空过去看看,保证滕叫天会喜欢。

这一切只是闲聊了,老刘所说的话,确实是让滕叫天冒了冷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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