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经理说：“我也不知道后台老板是谁，只有老蒋知道，这些杂志不是卖的，而是发的，一个大财团开个杂志社算什么，每年投入不到一千万，算个什么。”
“这个刘老板跟你是不是朋友？”
“是。他是我朋友。我实话跟妳说，我们这的印刷量很大，很多印刷厂都想挤进来。王子言也一样，她也有朋友想进来，可是一直抓不着刘老板的错误。而且我又杵在这，她就是想要动刘老板，也不敢那么明显。这下好了，刘老板出错，我都怀疑这是不是王子言买通了美红厂的人给动了手脚。”
我明白了，“那蒋明月怎么搞的。他要想帮谁，不就这一句话的事儿吗？让我来负责，我帮了刘老板，王子言不得恨死我，我要帮了王子言，你不得恨死我。”
“那倒不至于，就算妳帮了王子言，我怪妳什么？本来这里就是铁打的将军流水的兵。王子言的人进来，她肯定能分点儿，谁跟钱有仇。这单位就这里有点儿油水，自己够喝汤的，在王子言看来，我这是天天吃肉，得分她点儿汤，可我喝得也是汤呀。每个月多拿个三四千块钱，妳说多吗？”
莫经理说的很坦诚，他跟我并没什么忌讳，有什么说什么。
“你就是摸不清老蒋的脉是不是？”
“是呀。所以这事我不打算管，爱怎么着就怎么着。我不能因为那点儿钱，把自己搭进去。”
我从莫经理的办公室里出去，正好看王子言。她一见到我就嘲笑地说：“哎哟，又去找老莫了……”
我没理她，接着往前走，谁知道她居然伸出腿绊了一下，我毫无防备，当时趴在地上，胳膊也磕破了，明燕不知道从哪里跑过来，想把我扶起来。
王子言嚣张地说：“明燕，妳敢扶她，妳要扶她，马上给我滚出杂志社。”
明燕为我也是两肋插刀了，“王姐，妳太过分了！”
“妳敢说我……”
“说妳又怎么着？我滚不滚是人事说了算，妳管不着！”
我爬了起来，看看自己的胳膊，明燕对我说：“慕姐，妳受伤了，我带妳去上药。”
“不用，谢谢妳，明燕，妳好好去做事吧，她不敢对妳怎么样！至少我是老总秘书，人事想让妳走，没有我的同意，谁也没办法！”
王子言讥笑着说：“我们走着瞧！明燕，妳也给我小心点儿。”
我到了办公室，蒋明月笑着对说：“我一直以为妳很霸气，妳可真能忍，要是我的话，我一大嘴巴就抽上去，看她还敢不敢跟我猖狂。妳老总秘书，得有秘书的样儿。这次她绊了妳，妳居然忍了，相信我，下次她敢骑在妳脑袋上……”
“我听说你们……”
“说他是我情人，我告诉妳，我单身。在说那是过去的事儿了，现在我看见她就烦，不过妳的出现倒是让我眼睛一亮，妳身上的那种气质是十个王子言也表现不出来。我非常好奇妳究竟是什么人，不会是哪的千金来这体验生活的吧。”
我忍不住地笑了，“我要是千金，你对我这么说话，估计你的嘴巴早就肿了。说正事，我接受这次美红印刷厂的杂志。”
“我不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