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声音我才知道是南书房。
我拍拍胸口,刚才魂都快吓丢了,“妳有病啊!站在门口也不说话,吓死我了,大晚上的难道你也加班。”
“不是,我回来取些东西,看到妳还没走,我就想等妳一会儿,送妳回家。”
我拒绝了,“别,现在没有知道我们认识,让人看出来,你交代我的事我就不好做了。”
我和南书房从公司里出来,门外停着一辆红色跑车,他把钥匙给我,“这车妳的了。潘玉莲马上就要为难妳了,明天妳上班的时候把车开得猛些,让潘玉莲看到,我想她就得三思而后行了。”
“我不可想这样,这样太招摇,我刚来这么两天,等我摸清这些人的底细之后再说吧。”我把那次王子言拍视频的事说给南书房听了,我的意思很明白,有时候在我们看不到的地方会有眼睛盯着我和他。
我没和南书房一起走,我坐我的公交车,他开他的跑车。
下了公交车,一辆跑车轰鸣着停在我身边,蒋明月那张讨厌地脸出现我在面前,“嗨,慕然!”
“怎么是你!”
“怎么就不能是我!刚才我看到南书房想送妳跑车,如果妳做我女朋友,我就把这跑车送给妳,怎么样?虽然没有布加迪威龙好,但绝对是超跑!”
“做你女朋友,除非天下的男死光了。”我转身就走。
蒋明月不依不饶地开着车跟着我,继续说:“除了男人死光了,就没别了吗?”
“你有完没完!”
“妳要不说出个条件,我就喊我爱妳了。”说着,他居然从车里拿出个扩音器,打开开关,咳嗽了两声,“我可喊了!”
我没理他,他一直跟着我进了小区。
到了单元楼门口,我拦住了他:“你要再跟着我,我可报警了,你爱喊就喊吧。”
蒋明月拿着扩音器靠在车上,我刚进屋开了灯,他真的喊起来了:“慕然,我爱妳!慕然,我爱妳……”
我听得心烦,从厨房里端出一盆水,对着他就泼了下去。
扩音器进了水,发出刺耳的噪音,可蒋明月还在那喊,终于有人忍不住了,站在阳台上大骂:“神经病!大晚上不睡觉号丧呢!给我滚!”
“管的着吗你,再他吗的叫唤老子把你嘴缝上!”
“咣!”一声,不知谁从楼上扔下个铁制的脸盆,盆底正好砸在蒋明月的脑袋上,他摇摇晃晃地躺在了地上。
我知道事情坏了,连忙往楼下跑,看到蒋明月躺在地上一动不动,急忙拨打了120。
推进急救室,我在外面焦急的等。
大约过了一个多小时,医生摘下口罩,我急忙跑了过去,“医生,他怎么样?”
医生叹了口气,“去看看他,他……他……”
我冲进抢救室,看到蒋明月身上蒙着白布,我趴到他身上就哭了起来,虽然我讨厌他,但我不杀伯仁,伯仁却因我而死!
我被抢救室的刺激性气味呛得咳嗽,我使劲儿闻了闻,怎么像是烟味。
我没理会,哭着说:“蒋明月,你这个蠢货,你怎么能这么笨呢。你也够倒霉的, 一个脸盆就能要了你的命,你死得也够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