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忧野的脑袋靠在宫月棠的肩膀上,频繁的喘着气,滚烫的身子像个火炉一样紧贴在宫月棠身上。
果然!
“银先生,请你放开!这里是我的房间,请你能够赶紧离开!”又是一阵不安涌上心头,银忧野任由着宫月棠将他推开,可刚一推开又猛地黏上了宫月棠。
宫月棠刚想要后退与他保持距离,却被银忧野抓住手腕拽入怀里。
“放开!请你自重!”
“你疯了吗?!!”
“放开我!”
“放开我!唔….…唔…..…”
宫月棠的性格文弱,语气上虽不是那样不顾一切地大喊大叫,但可以听出来她的心里非常慌张,银忧野堵住他的嘴,两只手不停的想要在他怀里挣扎,但那都是徒劳无益,手腕被那只大手紧紧地钳制住,不能动弹。
这一切的举动不但没有让银忧野停下作为,这无异于扇风点火,比能力才智她宫月棠不输任何人,但要跟一个男人比力气她绝对是吃亏。
房间的门被猛然关上,宫月棠只觉着脚底悬空一阵眩晕,紧接着便被扔在了那张柔软的大床上。
床褥塌陷,一道黑影压下,两双腿被那膝盖顶住,像块石头一样压在腿部,直发生疼。
衣衫被粗鲁地褪去,她挣扎着,这件事绝不可以发生!那是她一辈子的清白,为那个不归人留住的清白!
“银先生,我求求你,求求你放过我...……真的不可以,我的清白对我很重要…...…我求求你,求求你放过我……..
我求求你,放过我吧!”
双手被一只大手所钳制住,动弹不得,痛楚似乎要将她四肢百骸给摧残,一切都被这个刚认识几天的男人毁了。
宫月棠服软了,唯一的都没了。
柔软的唇瓣被覆盖住,深沉的索吻令人窒息,冷汗湿了整个额头,被扣住的手指直发抖……........
入睡再到醒来时已经是接近中午,窗外的阳光从窗户投射进房间里,照射在二人的身上,阳光有些刺眼。
银忧野不耐烦地用鼻子重呼了一口气,抬手到眼边,缓缓睁开眼,看着这除了陌生还是陌生的环境,半晌没反应过来自己到底在是怎么在这儿的。
他缓缓从床上坐起来,脑袋似乎还有些不清醒,另一只手想要抬起抚着额头时却触碰到了一个柔软的东西,人,女人?
“嘶。”银忧野好奇地瞥了一眼身旁的女人,她侧身把被子卷在自己身前,蜷缩着身子,眼睛静静闭着,似乎睡得很不安稳。
洁白如玉的肌肤带着许些痕迹,该不会他们是……........
该死的女人!
乌黑的长发披散在枕边,有点出乎意料的是这女人身体似乎在微微发抖,银忧野皱眉仔细看清楚女人的面容后,宫月棠?!
着眼看着自己,衣服没穿,身旁的女人一样,扫眼往着床角衣服乱成一团,女人和男人的衣服。
很好,趁自己醉酒?
明明记得昨晚买醉,不知道被谁给算计在酒里下了药,抵抗不住药效晕了过去,再醒来时就是在一个肖若涵趴在他身上结他衣领,记忆有些模糊不清,只记得昨晚走出了那个房间,结果一觉醒来就在这儿了?
想来是药效发作让他忘了些事情,一觉醒来好巧不巧偏偏在这个环境里,更让他有些吃惊的是身旁的这个女人还是宫月棠。
昨天晚上才警告过她不要耍什么鬼把戏,现在就把手段用上了,银忧野莫名的恼怒,果然是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怀有目的接近就为了今天吗?
她做到了。
宫月棠睡眠很浅,只要不是在感冒的情况下和过于劳累,稍微一点响动她就会醒,现在也不例外。
眼皮很沉,窗外的阳光也很刺眼,她微微抬眸,刚正过身来便对上了银忧野那双冰冷的眼神。
心头一震,她瞪大了瞳眸,一双腥红地眸子不可思议地瞪着他,猛然起身想要后退。
手伸出了床沿边上,没来得及饶开被褥噗通一声手臂便和着被褥狠狠地撞在地面上,浑身一阵阵的酸痛迫使她无力再站起来,她慌忙地从地上捡起浴袍围裹在自己身前,低着头,忍着眼泪,她以为…..…...那是一个梦,也仅仅是一个梦。
“你很幸运,你的目的达到了,多少钱,开个价吧。”银忧野重新穿戴好衣着,从马甲兜里拿出一支钢笔和支票簿。
“幸运?”宫月棠强忍着眼泪,抬头望着他,“银先生,你毁我清白,这就是幸运?如果这就是幸运,那么不幸又是什么呢?”
“毁你清白?”银忧野冷笑,“宫小姐,我毁你清白?像你这种女人也有清白可言?”
“我肮脏吗?那么银先生,你是什么?”宫月棠对上那双阴冷的眸子,眼里无神,眼泪溢着眼眶。
“你也配得上说出这句话?真以为自己是名门千金,就你这样的女人,看你一眼就嫌脏!”
男人的嘲讽狠狠地戳伤了他,她冷笑,“我的确不是什么名门千金,我也没有多大的威严,更不像你们这些贵族一样呼风唤雨、无所不能,但我无能就必须容忍你这样羞辱吗!受害者是我!!无缘无故毁我清白的人是你!是你!是你!!!”
两行温热的眼泪从眼眶滑落,猩红的眸子是都是满满的恨意,一种不能将眼前人碎尸万段,却没有能力这样做的恨意。
如果,她有自保能力,那该多好。
她即使通晓乐器,待人友善,但她宫月棠是无能,无能到被人毁去清白!没办法,谁让自己无能呢?
她篡捏着手心,以这样的方式来宣泄自己的怒气,一鼓作气走到银忧野面前狠狠地甩了一巴掌!
虽然巴掌于她而言,打下这个巴掌很吃力,但对于银忧野而言简直就是在挠痒痒,长这么大他可从来没被这样冒犯过,这女人,怎么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