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我们走吧。”苏晗落抓住了表妹,现在她学聪明了,能不招惹苏晗月,就坚决不招惹苏晗月。
“凭什么。”表妹不愿意了,呵斥了一声道:“你的娘是这个家当家的女人,你干嘛怕她啊。”
“这是我嫡姐。”苏晗落说,瞧着表妹的模样,她倒是装模作样的拉了两下,她的心中倒是希望这个表妹凑上去给苏晗月添堵,那才叫舒服。
“嫡姐?”表妹愣了一下,随后一脸恍然大悟地说道:“哦~我知道了,就是那个有娘生……”
她的话还没有说完,立刻被苏晗落捂住了嘴巴:“别乱说。”
苏晗月抱着手,一脸平静而又悠闲的盯着两个人。
却让苏晗落吓得受不起,生怕苏晗月连同自己一起怪罪了。
苏晗月也没有想到有一天苏晗落能这么怕自己,想起来还怪好笑的。
就在这时,表妹的目光十分明锐地看到了苏晗月放在桌面上的琴,不不可思议地说道:“是玄机琴,你从什么地方得来的!”
她表现的十分激动,像是看到了什么宝物一般。
苏晗落一听,心中也是为之一振,转头盯着那边琴,眼神晦暗不明,一双手在袖子低下慢慢收紧。
玄机琴!
是华王殿下的专属,怎么会落在苏晗月的手中!
“这分明就是华王殿下的玄机琴,怎么会在你的手中!”表妹呵斥了一声,看着苏晗月说道:“该不会是你偷得别人的琴吧,苏晗月!我要报官,把你抓起来。”
听到表妹像是一条恶犬一般咆哮,苏晗月真的很想放炫铃,咬死她算了。
没有想到赫连华的东西都这么出名,一杯茶,一把琴都能激起涟漪一片。
“你是说这个啊。”苏晗月漫不经心地在琴上轻轻滑动了一下:“这是华王殿下赠于我的。”
听到这话,表面差点炸了起来,插着腰嘟着嘴巴说道:“怎么可能,这可是华王殿下的专属,怎么会送给你,就是你偷得!”
苏晗落倒是清楚,苏晗月不会说谎,她紧紧地握着拳头,指甲深深的陷入了肉中,凭什么,凭什么一切都是苏晗月的,凭什么!
就因为她是嫡女么!
“不信,大可去问华王。”苏晗月冷笑了一声。
“怎么可能。”表妹依然不相信,像个复读机一样重复着一句话。
但是眼中分明写满了嫉妒。
苏晗月狠狠皱了皱眉头:“炫铃,送客。”
顿时,在屋子里面的炫凛撒丫子跑了出来,冲向了表妹。
表妹一看,吓得连忙后退:“表姐,你们家怎么会豢养这么大型的宠物。”
苏晗落连话都不想说,转身就走,凭什么,华王送苏晗月琴,还是自己贴身的玄机琴,连一向傲娇的赫连云雪都为她说话,所有人都被苏晗月这个外表懵逼了,其实这个女人最心狠手辣!
瞧着表妹落荒而逃,苏晗落气的脸色发青,晴儿笑了起来:“小姐,你说这二小姐是自己闲的慌么?非要到你面前来找不痛快。”
苏晗月没有说话,坐了下去,安静地联系弹琴。
现在,最重要的还是让自己的修为提升上去,才行!
此时,苏晗月的药店,门口都被踏破了,因为价格公道,欧灵犀还给平穷一些的百姓免费看病,让他们花最少的钱就能治病。
百姓们奔向告知,犹如过节一般,毕竟,这看病也是与他们的生活息息相关的事情。
但是,这却让其他药店的客人大大减少。
几个药店的掌柜站在回春堂的门口,瞧着那排着长队的人,唉声叹气。
其中一个将手拢在袖子里面,一看就是一副贼眉鼠眼的模样,盯着回春堂的一双倒三角的眼睛里面闪烁着光芒,对另外的人说道:“按照回春堂这样下去,我们可要关门大吉咯。”
“这可不行,我们家可就靠着药店吃饭了。”顿时,有一个人大声地反驳了起来。
三角眼笑了一声道:“你能阻止回春堂么?”
“说的就像你能一样。”另外一个人不服气了。
“我不能,可你别忘了,在这帝都做草药生意的,都要归草药会的会长管。”三角眼笑了一声。
所为的会场,就是一个连锁药店的店长,他的背后有人撑腰,所以立下了规矩,所有不遵守规矩的人的药店都开不长久。
药的价格,接诊的价格,都是由他们制定的,不能高也不能低。
如果要搞什么活动,免费接诊什么的,都需要经过他的同意才行。
想到这里,几个人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转身就往另外一个方向走去。
苏晗月每日在家中抚琴,琴的技巧也有所增长,她发现,每次自己弹琴的时候,心特别的静,一静下来,灵力也特别的充沛。
“小姐。”晴儿从外面匆匆忙忙地走了进来,轻声道:“有个叫欧灵犀的姑娘在门口找你,看起来十分着急的模样,您去看看么?”
苏晗月一听,站了起来将琴收了起来,一定是出事情了,欧灵犀才会这么着急的要找自己!
欧灵犀此刻正在门口着急的打圈圈。
“苏姐姐”看着苏晗月走出来,欧灵犀一把抓住了苏晗月往回春堂的方向走:“边走边说。”
“怎么回事?”见欧灵犀都快急哭了的模样,苏晗月的心中越发疑惑了。
“草药会的会长突然派人来,将我们的店围了起来,还把客人都给赶走了,现在吵着要见您。”欧灵犀说。
“草药会?”苏晗月皱了皱眉头,自己没有听说过呀。
“草药会的幕后是一个有权有势的人,有她撑着,草药会在帝都开了许多间店铺,他们制定了草药的价格和开药铺的规矩,将价格抬得十分高,导致很多病人都看不起病,现在我们的药价低了,影响到他们了。”欧灵犀红着眼眶说道:“苏姐姐,你别怪我没有事先告诉你这些,我真的觉得百姓太可怜了,很多人买不起草药,看不起病,病死在了家中,所有我才擅作主张地将药的价格压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