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宫是皇宫里面最偏僻的宫殿了,年久失修,杂草横生,偶尔一道阴风吹过,阴气森森。
白九卿望着天,想她也是堂堂花月星球精通奇门遁甲,对于各种刺杀格斗指数熟记于心,更是精通五毒饲养,万毒之王,为何一过来就成为了弃后?
没错!就是冷宫的弃后,她适应了整整三天才适应过来。
当初明明在穿越的时候选择的是最牛x的剧本,别人一过来都是无比厉害的女中豪杰,要么就是被甜宠到蜜罐里面的娘子,怎么到了她就是危机四伏的冷宫当中?
为什么!凭什么!
难道是老天嫉妒她太优秀了,所以嫉妒她了?
哎!
白九卿叹了一口气,躺在院子里唯一的藤椅上,晒着太阳。
没办法,谁让她现在的身子骨太弱,想想刚穿过来硬生生的靠着一口气从原子里面爬到床上去的,想到身上深可见骨的伤痕,眸子中一闪而过的寒光。
“嗖嗖!”
白九卿低头看着她饲养的小青蛇竟然过来了,看来外面有人来了呢。
白九卿连忙吹着口哨让院子里面的毒物都隐藏起来,此事觉对不可以让别人知道,不然恐怕会被人当成妖怪呢!
“既然已经没事了,跟咱家去见皇上吧,皇上有请。”
李公公瞥了一眼白九卿,没想到恢复的还挺快,只不过可惜造化弄人啊!
白九卿对于这个李公公多少还是有一些了解,谁让她穿越过来就不记得原本身体的主人发生了什么,只能够靠着这几天多方面打听勉强知道一些。
养心殿内,红罗绸帐内,两具白花花的身子交缠在一起,身下的女人媚眼如丝。
“皇上!你放过奴家吧。”
贤妃娇声求饶的说着。
不等男子说话,外面李公公的声音响起。
“皇上人已经带到!”
李公公也是宫里的老人了,岂会不知里面发生了什么,只怕皇上又开始想尽一切办法羞辱这个弃后了。
“让她进来!”
冥辰月丹凤眼中一闪而过的愤恨。
他以为经过上次的羞辱,这个女人不会熬过来,但是却还是好好的活着,也对,如果她死了,还怎么去权制那些老臣?
白九卿缓慢的走了进来,看着里面正在不知羞的表演活春宫的两个人,忍不住嘴角抽搐了一下,站在旁边先是装作害羞的转过身。
毕竟这是皇上的地盘,她不能那么明目张胆的看这种极限运动,而且古代的女子都已经跟娇羞一些的吧?
“转过来,好好的看着,别人是怎么讨好朕的!你不是一直都喜欢朕吗?朕让你好好学习学习。”
冥辰月邪魅的声音从龙榻之上传来。
而身下的贤妃没想到皇上竟然叫人过来观摩,而这个人竟然是废后,怪不得会这白天的就做出来如此之事,但是一想到这样可以羞辱那个贱人,声音也是更加的娇媚起来,使劲浑身解数的取悦冥辰月。
白九卿听到一声高过一声的娇吟,索性直接转身大大方方的看了起来,越看眼睛越亮,真是男的俊女的俏,颜值也是般配的很,身材也是可圈可点,这技术也是绝顶的好,不错不错!跟现代的比简直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上。
也许是白九卿火热的目光影响到了冥辰月。
冥辰月不满的停下了动作,透过纱帐看着白九卿竟然没有跟以往羞涩万分,反而是聚精会神的看着,而脸上也没有让人厌恶的胭脂水粉,反而是看着清爽了不少,仿佛换了一个人一样。
冥辰月顿时没了兴趣,披着外衫坐了起来,缓缓说道:“既然这么渴望,不如上来一起如何?”
“皇上!这可羞死人了。”
贤妃眼神一闪而过的恶毒,伸手抱住冥辰月。
该死的贱人,都已经被打入冷宫当中,竟然还想跟她一起呈宠?
冥辰月原本也只是想要羞辱一番,但却从白九卿的眼神中看到一抹厌恶。
果然还是师傅说的对,这个越美丽的男人越有毒,竟然还要一起?真是肮脏不堪!
白九卿忍不住的伸手捂着嘴,打了一个哈欠,这个活春宫也看完了,不知道这个男人要做什么。
“出去!”
冥辰月邪魅的声音中透露着一丝阴沉。
贤妃得意的看着白九卿,果然是丧家之犬。
白九卿有些莫名其妙的看着上面的男人,这个男人还真难缠的很,还阴晴不定,可怕至极,拍拍屁股,打算直接走人。
“回来!我说的是让你离开。”
冥辰月声音冰冷的对着后面的贤妃说道。
这个女人好像有些不一样了,想着忍不住的心中一阵烦躁,好像有什么东西在变化着,但是还是一如既往的让人觉得作呕,恶心至极。
白九卿皱了皱眉头,这个皇上又要玩什么花样?
贤妃临走之前恶狠狠的瞪了一眼白九卿,如果要不是这个贱人,她怎么受这么大的屈辱!她一定不会忘记今日之仇。
白九卿莫名其妙的看着已经离开的贤妃,她什么时候招惹了这个女人呢?
“过来!”
冥辰月低声呼唤着白九卿。
白九卿心里虽然很抗拒,但是身体却很诚实的走了过去。
该死的!这是那么回事,明明她不愿意的,身体怎么会不愁控制!
冥辰月伸手掐住白九卿的下巴,细细的打量着白九卿。
白九卿瞪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看和冥辰月,眼神中不带一丝杂质。
该死的!这个恶毒的女人,怎么会有这么漂亮的眼睛?眼神怎么会有这么清澈的目光?
“嗯?想要承欢?今天朕就满足你!”
冥辰月一双丹凤眼中带着一抹看不懂的神色,简单粗暴的扯碎白九卿的衣物,粗暴的虐待这身下的女人,在看到白九卿身上遍布着各种伤痕,眼神有些复杂,这个女人是怎么挺过来的?
白九卿眼神瞬间恢复清明,感受到身上的男人接下来要做的事情,趁其不备,一脚揣在冥辰月的胯下,看着身上已经不着寸缕,伸手撤下床幔裹在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