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了老鼻子的力气,最后种出来一枚蛋。
虽然郁闷,不过也算是有收获。
起码那能让身体改善的东西,并没有就此飞走。
且,目前看来,这东西对自己压根儿不会伤害。
唯一的一点,就是这玩艺儿,似乎让她有点难为情.
毕竟一个女人下蛋,还是下软蛋,怎么听都不咋好听。
在这一群人劳作的同时,村里扎兰西尘则担心不已。
他紧盯着自己那受伤的腿,恨的脸都青了。
做为一个部落的族长,此时他居然只能象个老人孩子一样的守着村庄,这种滋味,比活剐了他还要让人难受。
“你别不服气,现在的你出去做事,只会让事情更难办,所以呆在家里是最好的帮助了。不过,我看你这腿也就是再养段时间便可好的了。老伯我的药,还算是有效的。”
对于自己的药,巫还是很满意。
不过,这样的安慰,并不能让扎兰西尘释怀。
闷了半天,男人才吐出一句。
“我还是不放心这一群女人们出去,走那么远,还是深山老林里面,万一遇到狂猛的野兽,那这部落得有多少的孩子失了母亲。”
看他还要说下去,巫不客气地打断他的叨叨。
“你也甭说了,其实,最担心的是那个顽强的女人吧。我就知道你抹不开面子。好了,这事儿,我早就和村里的男人们说了一下。狗娃子和牛蛋儿,明天一早就启程,准备去接应她们呢。不过,我还是觉得,能凭着智慧,还有一些小玩艺儿,把一头几百斤的熊给弄翻的女人,怎么也不是轻易就能就范的家伙。唉,可怜要追求人家,还是有点难度哦。”
这最后的话,扎兰西尘权当没听见。
有了俩个男人出行,扎兰西尘也就略放心一点。
而此时,王城之地。
阿格泰坐在那张雕刻着图腾纹的椅子上,俯视着下面称臣的各部落的人选,内心,却是空虚无比。
坐到了最高的位置,王权的替换也还算顺利。
更是,在前不久把那个野心勃勃的女人也给打伤了。
虽然她在逃,但这并不妨碍他坐上今天这一位置。
下面跪着的人,是六大部落的各王者。当然是曾经的王者,现在的他们,只不过是为了生存下去,再苟活于世的卑微的小人。
谁能想到,当年亚虎族那个不起眼的汉子,居然会带着亚虎族当年的暗招,一举杀入王城,趁着王城的六大部都中了毒的时候,再一举攻克下来。
“我们把各自的家人放在王城,自会带着下面的人离开。只请王……给我们部落一条生路。”
六大部的人,做出了最卑微的姿态。
可上坐的人还是不吱声,就这么扫视着他们。
越是不吱声,这情形,就越让人心里着急。
六大部的人吓的不敢再抬头,一个个吓的腿哆嗦。
没办法,一朝天子一朝巨,若是换作人了,只会杀了以保平安。
上面的这一位,谁知道人家怎么想的。
直到,苏门答腊的族长咳嗽一声,这才惊醒了坐上的那个人。
“准了。”
苏门答腊族长皱眉,对于亚王这一举动有些不满。
要知道,这些人可是老虎啊,一旦放虎归山了,以后可怎么办?
“把这些药,给他们服下。”
这一声令下,苏门答腊的脸上再度浮现笑容。
还好,他们的王并不算傻子。
还知道给这些人服下亚虎族最新配制的毒药。
当然,这种药只能控制他们。
解药,也只有亚虎族上面的几个人才能知道。
哪怕是以前的东方敏儿也不会清楚。
六大部落的人面色惨白,他们是输的一方,哪怕是不服,这会儿也不得不服下这些药。
所有人都被灌下了药后,阿格泰才准了这些人离开。
当然,做为人质,还是有不少的王子,还有王女之类的留在王城中。
这一点,输家是没有条件可言,更没有自尊可说的。
放走了这一帮人,几大族长才上前恭喜阿格泰。
“贺喜亚王登位成功。”
可是,台上的人,还是没有太多的话,相反的,面色却是哀戚的表情。
这样的他,令在场的人心里一动。
苏门答腊知道他心症何在。
轻叹了一声,“主,还是趁早立后吧。”
“是啊,王,还是趁早立后吧。我们会为王把关的。”
王这么年轻才三十不到,正是男人的好年货。
到目前为止,象王这样年纪的人,都有后人无数了。
甚至于,有成家早的,都有孙子了。
但是王呢,到现在为止,一个孩子也没有。
再这样下去,他们真担心王会孤老终身下去的。
“我的王,只会是她。”
台上的人冷漠开腔。最终,漆黑的眸子掠过一道杀意。
“以后,这样的话休得再提。甭管你们是功臣还是能臣……”
杀意弥漫大殿,虽然后面的话没说出来,可是在场的人,却全被吓的再说不出半个字来。’
王才坐上这个位置,便蓄有了如此的王者风范。
或许,他天生就是当王的存在吧。
一时间,几在族老再不敢吱声。
一个人回到宫殿,看着空落的屋子,阿格泰只有涩味的单独抿酒。
“女人……你在哪里……”
这个夜晚,阿格泰做了个梦。
他梦见月亮的照耀下,一个女人在往北方的树林里跑。
那后抹背影,正是梦中萦绕了无数回的。
“杜鹃……”
兴奋地冲上去,只想要抱回那个女人。
然而,她却跑的更快了。
这种感觉很不妙。
阿格泰气愤地用力地撵。
可是,前面的人却跑的更快。
俩人就这样跑了好久。
“你是谁,她是我的女人。”
那个男人,居然清晰地出现在梦中。
很健壮的一个男人,手里的刀,更是泛着森冷的光芒。
而前面,那个一直在跑动的女人却在这时候回身,冷冷地盯着他,“你认错人了。我的男人是这个,不是你。”
“不,你是我的杜鹃儿,你明明就是我的杜鹃儿啊?”
阿格泰急了,都找到人了,怎么就会是认错了呢。
“哈哈,你去死吧,敢和我抢女人,也不看看自己是谁。”
“阿格泰,我讨厌你。”
男人居然叫出了他的名字。
阿格泰这才正色看向面前这个男人。
“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她告诉你的是不是?”
“我怎么知道?对啊,我怎么会知道的呢?还有她,我明明就不认识她的啊,可是,为什么她的身上,就有一股让我熟悉的味道呢?我是谁,你又是谁,不管你是谁,敢抢我的女人,我统统杀之。”
男人迷惑地自言了一番,却突然间发狂,抽刀就砍。
“不要,不要,他是你哥哥啊。”
看着倒在血泊中的女人,俩个男人都傻眼了。
“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我不想杀你的。我明明就最在乎你,也只想和你在一起的,你怎么会,你怎么会?”
男人泣不成声,阿格泰也泪如雨下,俩个男人都跪在女人面前。
而怀里的女人,却在这时候勉强伸手,把俩只手合在一起。
“阿格泰,扎兰西尘,不要打架,你们,原本就是兄弟呵……对不起,我不属于这个世界,我,我我想,我要离开了,不要再想我,不要再为了我而难过。我不想看见你们这样。找寻彼此的生活吧。当年,我就不应该存在于这个世界,现在,只是来还你们的这一份情的。你们,理应相样相爱的做兄弟……”
“刘巧巧……”
嘴里大叫着一个陌生的名字,阿格泰吼着醒来。
这一醒来,却发现自己手里捏着酒壶。
面前,则跪着一个奴才。
他不耐烦地挥手,“出去,出去,让我一个人呆着。”
那个梦,好真实。
“兄弟,前世,今生……刘巧巧,扎兰西尘?”
闭眼,这一切,太出乎人的预料。
按理说,这只是一个梦。
但是,阿格泰还是叫来了人。
“王……”
“给你一个秘密的任务,现在开始去查一个叫扎兰西尘和刘巧巧的男人女人。我要知道这二个人的所有的情况。不管这天下有多少这样名字的人,你统统给我调查清楚。”
看着痛苦的王,奴才恭敬地应声后,转身走出了屋子。
“回来,往北方重点排查。”
想到梦境里的一切,阿格泰再补充了一句。
那人虽然疑惑,但还是依言照办。
在这一天,王城出发了一队商队。人不算太多,也就十来个人。
但是,他们的身手却是最了得的。
货物,也还不错。
……
对于王城的一切,刘巧巧压根儿不清楚。
此时的她,还在忙碌地当一个鱼夫。
这儿的鱼真的太多了。
多到每天钩鱼,可还是有不少的鱼上来。
二十来个人,整个的成了杀鱼狂。
当部落的俩个男人循着特殊的记号,再找到这儿来的时候,便看见一群女人还在围绕着一头大嘴巴鱼,正嗷嗷地嘶叫着。
“唉,虽然闻着鱼味儿我就想吐了,可是,想想以后可以天天吃着这些东西,我也不是那么的排斥的。”
“所以呢,这才叫幸福的折磨啊。”
“哈哈,咦,狗娃子和牛蛋哥来了。喂,男人,赶紧来帮忙,你们来的正好,来拉鱼。”
女人们看见俩个男人,便象是看见了救星似地,一阵吆喝,便把这俩人都叫来了。
看着三十斤左右的大块鱼儿,狗娃子俩个也是兴致勃勃。
要知道,这可是冬天的最佳粮食。
有了人前来,趁着太阳快下山时,刘巧巧又往远处走。
总觉得这一片的资源挺丰富的,或许,多看看走走,还会有意外的收获也不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