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令在场的人都深思起来。
尤其是树部落的人,更是沉默了。
最终,树威沉重地点头,“我想当然了。只想着用少量的东西去换取安逸的东西。却没想过,外面的人都是一些精明的人,尤其是一些大部落的人,更是吃人不吐骨头。这一条建议我作废,就保留着让我们自己吃吧。”
这话说出来,在场的人心里都沉重不已。
他们能逃到这儿,再生存下来,有多艰难,就因为这样,所以应该有的骨气,在这时都得为生存和安全而绕道。
“也别气馁,只要我们安全地活着,活着,就会有希望。部落的人现在有了这一宝贵的财富,我们更应该振作起来。从现在起,我提议,为了我们这二个部落的利益,现在理应团结起来,想到把冬天的困难度过。在冬天的时候,更是为了以后的长久发展,一起进行身体的锻炼。哪怕我们人少,但只要兵精,就不怕有人侵略我们。”
“到时候有人来侵略我们,咱们还可以反击回去。所以收起你们的气馁,我想看见的,是充满希望的部落。只要有信仰,有希望,一切都会在的。”
树威和扎兰西尘看着面前这个女人,眼神灼热。
树威更是竖了竖拇指,“好,你说的对,放下成见,我们一起壮大起来。”
其实,树族的人也还挺好打交道的。
自从二族的人一起挖旷后,树族的人也会把他们的一些特产拿出来分享。
几个男人没事就拍拍肩膀,一起吹一下自己曾经的丰功伟绩,再吹一下晚上能坚持多久……
一个个的相处的到也挺好。
看着二个部落的人团结互助,老人们更是乐颠颠的。
腾部落的人在做出互助友爱的第二步,就是向他们分享了湖边的鱼池。
那个地方的鱼就象是钩不完一样。
一直有鱼进来,随便扔进去鱼饵,就会拉起来一条大鱼。
对于解决温饱工程的野们部落来说,这种东西也是极不错的了。
树部落得了腾部落如此多的好处,当然也会给一定的回报的。
于是这一天,刘巧巧便吃到了从树部落里分享过来的一些种子。
“这种子吃了精神特别的好,还有这种,吃了会有解毒效果。我们树部落的人别的优点不会有。但是找这些种子什么的,却是极容易的。咱们天赋就是这么优秀,以后你们要吃什么好的种子,可以找我们要。不过,象这种也就是一点点。”
树部落的人送来的各类种子,居然不下五十种。
有解毒,有养身的,也有各种可壮大身体能量的。
只不过那些有独特疗效的种子送的都极少。
看着这些种子,想着自己有了能量蛋,刘巧巧心思一动。
“扎兰西尘,我想每样种子都要一粒,以后出门或许也能认出这些东西在哪里。”
对于刘巧巧的要要求,扎兰西尘压根儿就不拒绝。不过,他还是斜睨她一眼,“小样的,不就是一粒种子,直接拿就行了。以后这样的小事不用给我说。女人就是女人,哆嗦。”
刘巧巧瞪他一眼,这个别扭的家伙。
没理会他,各样紧要的种子每种挑了一料后,刘巧巧扭头就走。
“别扭的女人。”
身后,传来男人别扭的哼哧声。
刘巧巧摇头,这个男人怎么感觉越来越活回去了呢。
回到屋里后,最紧要的就是怎么把这些种子试验出来。
经过近十天的试验,刘巧巧得出了一个规律。
就是这种子,似乎也分级别的。
那种可以疗伤的,可让人快速恢复精神力的那些种子,消耗的能量蛋要明显一些。且,要复制出来这种完整的种子,时间上也有所变化。
比如,恢复精神力的那种子,就需要二天二夜才能复制一粒出来。
至于普通的种子,一般说来,一天就可以复制好几粒。
果核越大的,能量越高的,功效越强的,这种复制的时间也就越长。
“唉,好吧,人也分了三六九等。种子也是分了等级功效的。”
时间就在这种试验,和忙碌筹备食物当中迎来了雨季。
雨季的时候,族人干不了活,能做的就是把兽皮拿出来打磨。
在这时候,刘巧巧曾经制作兽皮的经验也发挥出了作用。
“这些皮毛真好看,刘巧巧,你怎么啥都懂啊?我们部落自从你来了以后,啥事儿在你手里指导一番,好象都可以变个样儿呢。”
“呵呵,我以前了解的多么。,”
刘巧巧淡淡胡乱扯谈。
只有扎兰西尘撇嘴,女人,你明显的是在睁开眼睛说瞎话好不。
我认识你的时候,你就带着几个兄弟姐妹的在一边儿迄乞食呢。
那会儿的你才多大啊。
据爷打听的,你以前压根儿不曾出去过。
这个女人给自己的感觉一直奇怪的很。
但是,又总令人想要接近。
就是存着这样的心,扎兰西尘现在很纠结。
“扎兰西尘,你这样下去是真的不行的。现在是雨季,你看村里的好多小伙子们,都在开始追求各自喜欢的姑娘们。还有树部落的人,有好几个都开始准备要成亲了。你啊,也得抓紧时间,要不以后刘巧巧有人追走了,你可怎么办?我看着这姑娘真的不错。
你与她在一起后,她家里人也多,你以后也不寂寞,多好。”
扎兰西尘还是别扭的很,“我才不喜欢她呢,这个女人看着就讨厌的很。”
“别说我没告诫你啊,这女人是有故事的人,你想要和她在一起,人家还不一定愿意呢。唉,不是我说啊,这事儿,你得努力才行。”
难得的,这一次扎兰西尘张了张嘴,并没有再说什么难听的话。
看着沉默的他,巫稷呵呵地笑,伸手,又玩起面前的骨牌来。
算卦这种事情,他也钻研了好久,可是一直没研究透彻。
有些事情可以算出一个大概来。
但有关于扎兰西尘感情的事,他只能算出一些简单的轮廓。
知道他曾经来历非凡,具体的,却是再也看不清楚。
“唉,有些东西,我还是看不透啊。索性,也给刘巧巧算上一卦吧。”
有关于刘巧巧的身世,老人家也是一直算不清楚的。
今天就闲着无聊,索性再算一下。
随意把骨牌往桌面上一撒。
当骨牌呈现出三角形状时,巫稷瞪大了眼睛。
“不……不可能,这可是……”
他捂住嘴巴,一双眼睛可怜兮兮地看着扎兰西尘,欲言又止的样子。
看他这样,扎兰西尘心里恼火。
“算出什么直接说。”
“啊,我突然间觉得啊,刘巧巧这个女人和你确实是不怎么相配的呢。要不,你还是重新挑一个女人吧。我觉得别的女人也会和你极好相处的。”
巫稷说着,便看似淡然地收起桌面上的骨牌。
可是,扎兰西尘还是抬头看清楚了上面的三角形显示。
“你给刘巧巧算的?我记得你以前曾经说过,那种封象?”
他捂住胸膛没再说下去。然而,眼里的慌乱,却是毫不遮掩的。
这样的扎兰西尘,看的巫稷轻叹了一声。
孽情啊,这一段情,要如何才能做个了结呢。
巫稷的眉皱成了川字儿。
“唉,我总觉得,有一段记忆是我缺失了的。真是奇怪的感觉啊。总觉得,曾经发生过什么事情,可是,是哪件事情呢?”
巫稷苦恼地捧着脑袋,一点也想不明白。
从屋里出来后,扎兰西尘就再也淡定不了。
他蹭蹭地往刘巧巧家里冲去。
才沐浴出来的刘巧巧,正拔弄着头发。
柔软的毛皮擦拭着头发,正在试图拧干水渍呢,却不曾想扎兰西尘风吼吼地冲了进来。
“咦……”
看着面前一脸着急的男人,刘巧巧内心咯噔一下。
“出事了?”
被问的一呆,扎兰西尘旋即便反应过来,是自己这急切的样子吓住了她。
看看屋里的老二老三几个,全都惶惶不安的样子。
他这才发现自己是真的急切了。
视线落在刘巧巧脸上。
扎兰西尘眸以一沉。
女人才沐浴出来,身上飘散着一股淡淡的药香儿。
这气味儿,混合着她身上的女儿香,该死的好闻。
还有那红扑扑的脸蛋儿,少了白天的坚毅,添了几许的妩媚。这一刻的她,美的让他移不开眼,心,不自禁地又跳快了好几拍。
一把拽住她,“咳,你们几个小家伙赶紧去睡觉,我和你们大姐姐有事儿单独说一下。”
老二很是质疑地盯着他半天,最后,点头,“我姐……你一会儿安全送回来。少一根毛,我揍的你满地找牙。”
小小少年,一捏拳头,还真的有点儿气势了呢。
扎兰西尘无语望天,转身,带着刘巧巧便走出了屋子。
俩人来到的地方是前面晒东西的股坝子。
因为都有带着防止毒蛇和蚊子的药,是以到也不会太担心有毒物侵袭。
被拉出来后,扎兰西尘就一直闷在一边儿不说话。
左等右等,等了半天,看着这个男人一直闷着头的样子,刘巧巧不耐烦了。
“没话说?没话说我就行回了。”
才挪步,胳膊却被拽住。
“别……我有话说?”
“说吧,听着呢。”
“咳,这个,你觉得,一个人会不会太寂寞?”
“一个人寂寞?偶尔会有吧,但是我不寂寞啊,我有兄弟姐妹呢。到是你,怎么,寂寞了?要不给你找个女人陪着玩儿?”
刘巧巧调侃地问。
以为接下来会引得这男人火气极大。
但是,令人意外的是,这男人只是沉默地盯着她,直到,被他盯的要转身离开了。
“刘巧巧,我很孤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