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景琛裹紧被子,将她紧紧抱在怀里,陪着她欣赏这万千灯火。
“都可以,你想去哪儿?”男人一边亲吻她的耳垂,一边问道。
“要不去赛马?”冷凝转过身,看着傅景琛依旧馋着自己的身体,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故作生气状,“我看你心情好像很不错了,那就不去了吧。”
“别,我还想多跟你过过二人世界呢。”傅景琛说着,撩起被子盖住两人。
巨大的落地窗前,男人进屋后脱下西装外套,手腕上名贵的表显示出他的身份并不一般,刚刚从冰箱里倒了一杯威士忌,餐桌上的手机便响了起来。
“父亲。”男人接起电话,恭敬地喊道。
“傅景琛的助理和一名手下刚刚到了K国,你应该知道傅景琛吩咐手下联系K国上级,成功收购了一家企业的事情吧?”电话那头传来略显沙哑的声音。
“我知道。”
“你现在就动身去S国,调查他收购这家企业的真正目的,吕爷怀疑傅家接下来可能会有大动作。”
“记住,不要暴露了你的身份,傅景琛这些的成长不是你能比的,你也知道他这些年来一直在找我们。”对方提醒道。
“你放心吧父亲,他现在不可能认得出我。”男人看着镜中的自己,当初稚嫩的模样早已经不见。
“不要掉以轻心!”
挂断电话,男人继续拿起那杯威士忌,享受般得喝了一口,微弱的灯光照出身旁的一堆文件,简历上的照片,正是傅景琛。
……
皇家马场位于世界五大城堡之一的拉姆特城堡,占地100亩。
作为S国最大的私享马术会所,它拥有全世界数一数二的顶级驯马师以及饲养员,以培训和养育精品温血马、纯血马而出名。
该俱乐部不追求竞赛,并且不对外开放,会所只会服务于在俱乐部购买或寄养马匹的高级会员,对会员提供一系列的马术培训以及娱乐服务。
所以能够到这里进行马术运功的人,都是非富即贵。
冷凝已经提前做过预约,车辆刚刚开到门口,就有接待人员过来,帮忙开走了车。
“盛小姐,更衣室已经准备好了,今天您是要用哪匹马?”接待经理身着欧式大别领西装,戴着白色手套,毕恭毕敬地走到两人身边。
“把seven带出来吧,另外,给这位先生找一套合适的骑马服。”冷凝简单地安排了一下。
经理面露难色,“盛小姐,小one最近状态不是很好,要不,让先生试一试其他的?”
冷凝皱眉,她一共养了七只马,性格最温顺的就属小one和seven了。
傅景琛忍不住好奇地问道,“你一共有多少马养在这儿?”
“七只,我实在懒得取名字,就直接按照购买的顺序叫它们了,这样好记。”冷凝解释道。
傅景琛低头浅笑,不觉眼前的女人更加可爱了几分。
因为从来没有见过傅景琛骑马,不清楚他的马术如何,所以冷凝也不敢擅自安排给他不太听话的马匹。
“那让five跟我,你先去找衣服,送到更衣室去。”
“是的,盛小姐。”
确定好马匹之后,冷凝和傅景琛分开去到了更衣室。
十分钟,两人来到训练场碰头。
冷凝身着卡其色格纹训作服,浅色紧身裤将她整个身材承得凹凸有致。
棕色的骑士靴包裹着完美的小腿线条,与骑士靴遥相呼应的同色系马术帽,充满了英伦贵族风,高贵典雅又不失神秘感。
而傅景琛的上装是各自藏蓝色西服,内搭黑色坎肩和白色衬衫,透着一股浓浓的复古西部贵气,白色长裤简约清爽,配上黑色骑士靴,利落干净。
驯马员已经将两匹马牵了出来,不过为了让他们适应一下环境,还需要再等待一会儿,冷凝和傅景琛便坐在看台区休息。
“你是不是经常会来这儿?”傅景琛见冷凝对这里的一切都非常熟悉,忍不住问道。
毕竟对他而言,他对她以往生活的了解,仅仅只停留在那一篇篇冰冷的简历上。
“偶尔吧,之前在S国的时候,一周会来一次。”冷凝看着远方一望无际的草坪。
那些不停用马术、射击、飙车、格斗来麻痹自己,为了变得更优秀而疯狂学习的日子,遥远得好像是上个世纪的事情了。
傅景琛看出冷凝眼里的落寞。
想到五年前她所经历过的意外,那些问题险些就脱口而出,但想到或许他也跟自己一样,不愿意提及过去不好的记忆,又硬生生地忍了下去。
马场外围,男人默默注视着两人,眼眸闪过一丝惊鸷。
早就听说过傅景琛不近女色,如今却与盛家小姐如此亲热,看来传闻也不过如此。
三分钟后,冷凝和傅景琛一同进入训练场。
seven是一只荷兰温血马,性格安静温顺,全身的肌肉线条犹如人工打造一般,长长的鬓毛顺滑明亮。
而five的发旋垂直。
这类马比较容易情绪化,训练或者骑行过程中大概率会敏感易惊,实在是当初冷凝看中了他棕白相间的特殊毛色,忍不住买了下来。
训马师牵着缰绳带它走进马场,它立刻仰天长啸一声,以示不满。
冷凝靠近它的耳朵,一手牵着缰绳,一手顺势抚摸它的马背,“给点面子。”
傅景琛看出five是不好驯化的马,牵着seven走到她面前,与她更换了缰绳。
“那个你还是给我吧,five脾气不太好。”
“那正好,我喜欢有挑战的事情。”傅景琛说着,踏上马鞍,翻身一跃而上。
傅景琛微微扯了一下缰绳,five抬起前蹄缓慢地向前移动。
冷凝不放心,也连忙上马跟了上去。
意外的是,five并没有表现出一副不服从命令的暴躁状态,只是随着傅景琛手上拉扯缰绳的力度,逐渐加快步伐。
发现five开始适应这种状态之后,傅景琛伸手抚摸它的发鬓以示鼓励,身下的马儿像是心领神会一般,四蹄开始翻腾,奔驰得更加得意和放松。
冷凝没想到傅景琛竟然有这样的技巧,可以让训马师都无法控制和驯服的野马如此听话。
她也增加了手上缰绳的力度,伸手拍了一下seven的马臀,“走,我们也跟上去。”
几圈下来,冷凝发现在马场外,始终有一个男人悠闲地观看着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