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浅易看到自己卡上被划去五百万的信息,只是眉头皱了皱,并没有一丝心疼的感觉。毕竟她只要罗霜安全,付出再多她也愿意。
“浅易,发什么呆呢?”今天的莫彦君回来的特别早,安浅易被吓了一跳,手机都握不住了,神情慌乱的掩饰罗霜出事的事。
“没什么,我去上厕所。”安浅易放下手机,急匆匆的冲进了厕所。或许是因为太紧张的原因,她手机屏幕还没有按熄。
“五百万?”莫彦君有点疑惑,安浅易买了什么东西么?居然用了五百万。但是转念一想又不怎么对,五百万不是小数目,她花多少钱都会跟自己报备的,怎么现在?见安浅易没说,自己也没多问,毕竟他是新任她的。
安浅易如果要买东西,应该用他的黑卡才是,怎么会用自己的卡呢?莫彦君又看到旁边的垃圾桶里,满是卫生纸,一看就是擦了很多眼泪。
“小宝贝,我们回家啦!”正在莫彦君思考的时候,王妈抱着安宝回家了。安宝靠在王妈的怀里,一副依赖的样子。
莫彦君越发觉得不对劲了,安浅易她对安宝的事情向来是亲力亲为,怎么会把安宝交给王妈带呢?而且看样子还不止是带了一会会。
“先生,你怎么回来了。”王妈笑道,莫彦君看着王妈,装作不经意的问了一句:“浅易她最近怎么了?看起来心情不好。”
王妈脸上浮现出一丝忧虑,抱着安宝开口道:“夫人最近的确不怎么开心,可能是因为上次没有接到朋友的事吧,夫人最近老是接到电话,还有点吵架的感觉。”
王妈把她了解的事情全部和莫彦君说了,莫彦君心里疑惑丛生。按理说安浅易的朋友不至于没钱,而且安浅易和对方吵架了,还会打钱给她么?
莫彦君没有和王妈说什么,只是点点头就走上了楼。安浅易还在厕所里面,一直呆着不出来。
“浅易……”莫彦君坐在床上,等着安浅易出来。
安浅易一出来就看见了坐在床上的莫彦君,心里一慌。莫彦君看着安浅易,皱眉开口道:“浅易,你到底有什么事瞒着我。”
莫彦君用的不是反问句,而是肯定句,他肯定了安浅易瞒着他什么事情,所以态度有点不好。
“没什么……没什么啊!”安浅易喃喃的开口,看着莫彦君脸色不好,她低下头不敢在看他了。
“那你怎么解释五百万和你最近的心情不好。”莫彦君问道,安浅易一慌,就知道莫彦君已经发现了。
她没法,只好一五一十和莫彦君解释清楚了。罗霜被绑走了,要拿莫彦君手里百分之五十的浩洋股份来换的事她也说了。
莫彦君沉默了许久,安浅易有点慌了,她生怕莫彦君乱想,开口解释道:“你听我解释,五百万是因为他们想废了罗霜的胳膊,我把这个钱给他们了。”
可是就算是听了安浅易的解释,莫彦君脸色还是不善,阴沉的样子让安浅易心里慌慌的,可是却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那股份你打算怎么办。”莫彦君问道,原来安浅易最近心情不好是因为这件事情,那她为什么不和自己说呢?
“我股份不会给他们的……”安浅易说着说着就沉默了,毕竟她也不知道如果不给股份,要怎么救出罗霜。
“那罗霜怎么办,你为什么不和我说这件事?”莫彦君终于问出口,他心里并不是很舒服,毕竟遇到这种事情,安浅易居然什么都不和他说。
难道安浅易没有把他放在心里么?怎么会这种事都不告诉他,还是他自己发现了安浅易的不对劲。
“我也不知道怎么办,他们威胁我,说不能让第二个人知道,不然罗霜就没命了……”安浅易终于控制不了自己,委屈的哭了出来。
她本来想和莫彦君说的,可是看他最近因为公司的事情那么忙,怎么还好意思让他费心呢?
“那你就和札白说?”安浅易和莫彦君说了为什么绑匪要废罗霜手的事,莫彦君脸色并不是很好。
安浅易也不知道和莫彦君说什么了,她只是咬着嘴唇,不知道怎么办才好。她不想麻烦莫彦君,所以才让札白帮忙的,她没有想到绑匪会知道。
“行了,这件事交给我吧。”莫彦君也没有逼着安浅易回答,他站起身来,揉了一把安浅易的头发,就快步走了出去。
只留安浅易一个人在房间里面,在莫彦君的眼里,她看到了深深的失望。安浅易呆坐在床上,什么话都说不出口。
“原封,我是莫彦君。我的妻子遇到点麻烦,她的朋友被绑架了。”莫彦君简单的说清楚了事情原委,对面的原封思考了一会。
“我认识几个国际警察,我把联系电话给你,你只要说我名字就好。”原封很是靠谱,毕竟是军区司令的独子,还是有些路子的。
“好。”莫彦君心情不是很好,也不想多说话。原封虽然大大咧咧,可是心思却细腻,注意到了莫彦君的心情,便没有说别的,挂了电话。
“彦君,对了!”安浅易突然想起来什么,突然跑了出来,正好看到莫彦君收起了手机,她看着莫彦君,正经的开口道。
“这件事和宋明朗有关系,我怀疑就是他派的人!”虽然没有什么实际性的证据,可是安浅易却坚信着。
“这件事你不要再管了,不要再操心。”莫彦君擦去安浅易脸上还残留的泪珠,安浅易却迷茫的抬起头。
“我不管这件事,我管什么事?”莫彦君的态度让安浅易捉摸不透,莫彦君却只是一笑,把安浅易横抱了起来。
“现在是谈谈你不和我说实话的事情了。”莫彦君的意思安浅易本来还不怎么明白,可是当莫彦君把她放在床上并开始脱衣服的时候,她就明白了。
“等等,我觉得我们现在不应该……”后续的话被莫彦君吞进了肚子,安浅易再也没有力气说之后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