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浅易那个女人结婚了!”还没等宋川恩说完,宋明朗就躺到了床上眯起了眼睛一点都不在意的模样。
“哎,你听我说完,你知道她嫁给谁了吗?”宋明朗睁开了眼睛坐起了身子,摇了摇头这个他倒想知道。
“莫彦君,浩洋集团的CEO莫彦君啊!”说完宋川恩就坐不住了开始不停地来回走动,边走嘴里还边念叨着什么。
这个消息炸弹来得有些突然,宋明朗一时都没有消化过来,看着一直在自己眼前晃悠的宋川恩也觉得心烦,干脆闭了眼揉起了自己的太阳穴。
他说奇正一个快要破产的公司怎么能被安浅易那个女人经营得风生水起,原来是给自己找了个有钱的老公,之前真是小看她了。
还以为她那种女人是什么纯情的主,没想到为了公司竟然可以出卖自己的身体,啧啧啧,还真是有手段啊。
停止了自己的动作,宋明朗睁开眼睛把宋川恩拉到了自己的面前,敲了敲她的脑袋,然后无奈地开了口,“你这么着急干什么?”
宋川恩一边揉着自己的脑袋,一边委屈地撅起了嘴可怜兮兮地开了口,“哥,莫彦君他都有老婆了,那我之前的所有努力岂不都白费了,我怎么可能不着急!”
说到最后,宋川恩的语气不免激动了起来,宋明朗用手拍了拍她的肩膀,示意让她稍安勿躁,接着撑着自己的下巴沉思了起来。
不一会儿,他的脸上出现了一抹笑容,宋川恩看见他的笑容眼神里也泛起了光彩,全然没了之前的那般着急。
“哥,你是不是想到什么办法了?”说这句话的时候宋川恩的身体都是颤抖的,掩不住自己的喜悦。
抬起头宋明朗看着她,然后又站起身打量了一下宋川恩,接着连连点了点头后才淡淡地开了口,“妹妹啊,我可以特别自信地告诉你,你多虑了。”
为什么这三个字宋川恩还没问出口,宋明朗又接着开了口,“虽然我和安浅易的结婚时间不是很长,但是她是什么样的人我还是清楚的,她呀除了有些商业头脑以外什么也不知道。”
“并且,我敢肯定他们不是真爱,不然为什么安浅易没有被贴上莫太太的标签呢?”说到这里宋明朗又走了几圈,看着宋川恩再次开了口,“其余的,我相信你都明白了吧。”
说完没有过多的停留,宋明朗走下了楼,但不过最终还是不放心的留下了句“幸福是靠自己争取的!”就关上了门离开了。
宋川恩躺在床上盯着天花板发起了呆,晃过神后她伸出了自己的手抓了抓空气,接着将手握紧放到了自己的胸口上,脸上泛起了一丝笑容。
一个刹车宋川恩把车停在了浩洋集团的地下停车场里,走下车她推了推自己的墨镜,拿着自己最新款的香奈儿包包,迈着优雅的步子走进了电梯。
“叮”的一声电梯到达了浩洋集团的顶层,宋川恩走下电梯将墨镜放入了自己的包里后,朝着办公室走去。
秘书当然开始了她的工作,不过当看到宋川恩的时候还是非常惊讶的,明明昨天都已经被气走了,可是今天却再一次登门拜访,并且比之前更要来势汹汹。
“宋小姐,你没有预约是不可以见莫总的。”依旧以前一贯的拒绝词,宋川恩没听厌秘书都快说厌了。
听到这话宋川恩倒乖乖地听了下来,走近了秘书露出了微笑,收了收自己的微笑后她慢慢地开了口,“我不进去,我就在外面等,你忙你的吧。”
说完宋川恩真的坐到了一旁的椅子上补起了妆,虽说秘书不大相信却也还是坐到了自己的位置上工作了起来,毕竟不是所有人都和某人一样闲。
直到到了午餐时间,宋川恩也没有进办公室而是坐在椅子上玩着自己的手机,秘书看她这番模样虽感奇怪却没有搭理,收拾了一下之后就去吃中饭了。
等到秘书拿着午饭上来后,宋川恩还是坐在位置上没有动,但当秘书拿着饭走过她的位置时,她站起了身抢过了她手中的餐盘。
秘书瞪大了眼睛看着她,宋川恩像是知道似的在她要开口的时候开了口,“我帮你送进去,你肯定还有工作,这些小事就不麻烦了。”
说完没等秘书回应她就转身走到了办公室门口,进去之前她还特意敲了敲门,得到回应她才打开了门,在进去前她还不忘给秘书留下一个放心的表情。
宋川恩进去的时候莫彦君正在看文件并没有抬头看来人是谁,宋川恩也没有开口而是将午餐放在了一旁的茶几上又去泡了杯咖啡端到了莫彦君的一旁。
以为是秘书的莫彦君拿起咖啡还说了句“谢谢。”看见莫彦君喝了自己泡过的咖啡,宋川恩的脸上泛起了笑意,声音甜甜地回了句:“不客气。”
听到这个声音,莫彦君慢慢地把嘴边的咖啡拿了下来,看清楚了站在自己面前的人,要不是嫌恶心,莫彦君说不定就把嘴里的咖啡吐出去了。
勉强地咽下了嘴里的咖啡,莫彦君的脸色也阴沉了下去,把咖啡放到了宋川恩的手上就别过了头继续去看文件。
又因为撇到了茶几上的午餐,莫彦君拿起座机给秘书拨通了电话:“给我重新打一份午餐。”说完就直接挂断了。
宋川恩握成咖啡杯的手因为用力骨关节都泛起了青白,呼了一口气后宋川恩放开了自己的手,撒娇地开了口,“彦君那我明天再来。”把咖啡放到了桌上,宋川恩就真的离开了。
等她离开后,莫彦君躺倒了椅子上,揉了揉自己隐隐作痛的太阳穴深深地叹了口气,怎么还不死心,这女人不要面子的吗?
如宋川恩所言,后来的几天她都来了,并且一次比一次动作多,她守了莫彦君的车,为他带便当,送文件,整理办公室,几乎是她能做的都做了,但是莫彦君却视若无睹,随便她怎么做,他的心里都没有一丝的波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