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将乐乐还有昏迷的钟琪呈大字形铐在了铁艺大床四角。
拉过凳子,我坐到乐乐身边,盯着她那好似纯洁少女的面庞。
“乐乐,你说,这五年……我是怎么对你的?”
“唔……”乐乐瞪大眼晴,被塞进内内的嘴里发出憋闷声音。
我没理她,自顾自轻声问道:“我是对你不好吗?”
“我是不能满足你吗?”
“还是说……从结婚第一天起……你就没打算让我好过!”
泪水又不争气地流了满脸,我的声音也越来越大,“你有想法可以跟我直说,我们好聚好散,可你为什么要害死我?”
不到二十四小时,我苦苦经营五年的婚姻毁于一旦,我大吼着宣泄心中的苦闷……
床上,乐乐的眼泪也流了下来,她不停晃头发出呜呜声音,似乎想分辨什么。
还有什么好说的?
我心里这样想,却还是伸手取出了她嘴里的内裤。
“老公,不是这样的,你听我说……”
内裤刚一离口,乐乐满脸泪水,惶恐叫道:“我是爱你的,我怎么会害你!”
爱我?
简直是笑话!
我想硬起心肠,但说实话,看着哭得可怜的乐乐,我还是心软了,更何况她肚子里还可能有我的孩子。
“乐乐,你自己说吧,你和钟琪是怎么陷害我的?”
我想给她一个主动交代的机会,自首可以减轻判罚,我这样做也算仁至义尽了。
乐乐显然也明白我的意思,她瞪大眼睛快速点头,“我说,我什么都告诉你,只要你别让警察抓我,我什么都说……”
“乐乐!”
忽然一声断喝,钟琪从电击中醒来,正奋力扭动身体想要挣脱束缚。
“他吓唬你呢,你别被她骗了!”
说完钟琪转向我,“你这个杀人犯,你杀了陈非,等着被枪毙吧!”
哦?
我眯起眼睛,怜悯地盯着钟琪。
人傻并不可怕,可怕的是自作聪明。
“钟琪,我是杀人犯,你是怎么知道的?”
我熟知警方的办案流程,刚刚第一时间到医院现场的,是110的巡警,发现命案后,他们会立刻上报刑侦支队,然后才是现场勘查确定嫌疑人。
我从医院跑出来还不到半个小时,这点儿时间,刚够110巡警上报刑侦支队。
这么说吧,警方还没正式展开调查呢,除了真正的凶手,其他人绝不可能知道案件的细节。
钟琪被我问得哑口无言。
蠢女人!
我又转向乐乐,沉声质问:“说吧,到底怎么回事?”
乐乐吞吞吐吐刚要讲话,一旁的钟琪又疯狂挣扎起来,她一下又一下用力收紧四肢,弄得大床剧烈摇动,床头撞在墙上不断发出咣咣的声响。
钟琪的手腕脚腕磨破,鲜血从她模糊的皮肉间流下,但她浑然不觉。
她歇斯底里尖叫着,“乐乐,杀人可是要枪毙的,他才是杀人犯,他才是!”
乐乐犹豫了,目光在我和钟琪脸上不停游移……
足有两分多钟,她咬了咬牙,冷声对我说道:“你杀了人,现在还威胁我和钟琪,你去自首吧!”
听着乐乐毫无感情的声音,我愣住了,整个人止不住地抖了起来。
太可笑了!
都到了这个份上,我竟然还顾着这种女人的死活,活该我被骗!
这一刻,我对乐乐完全绝望了!
五年时间,就当喂了狗!
不,哪怕是只疯狗也该被养熟了,乐乐连畜生都不如!
我深呼吸两次,整个人靠回椅背,审视着被锁在床上的两个女人。
乐乐胆小,但却有侥幸心理,看得出来,钟琪是她的主心骨。
至于钟琪,不用说,陷害我的蹩脚计划是她的主意,她是主犯,所以才那么害怕乐乐招供。
怕死是吧?
呵呵……
我撇着嘴缓缓摇头,嘴硬的犯人我见得多了,你们……
毛都算不上!
“你们真以为,自己做得天衣无缝是吧?”
我嗤笑一声,问道:“医院、酒店,还有往返医院酒店的路上……这些地方可都有监控,你们是都躲过了还是都销毁了?”
“陈非死亡的现场,你们有没有留下证据?我想你们也就懂得擦个指纹,破坏点脚印吧?”
看着表情渐渐呆滞的两女,我站起身,居高临下嘲讽道:
“最关键是,陈非的电击伤在脖颈后,现场又没有打斗痕迹,陈非没有任何防备,从背后被电死,这说明是熟人作案……”
顿了顿,我嘴角一挑……
“你们猜,办案的警察能不能想到这些?”
乐乐和钟琪被我问得哑口无言。
我看着满脸惊恐的两女,知道她们的心理防线就在崩溃的边缘。
想了想我决定再下一剂猛药。
“乐乐,还有钟琪,我这人是念旧的,再给你们个机会,你们谁先招供,我就算她自首,可以从轻发落!”
话音刚落,乐乐和钟琪就像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样大叫起来。
“是乐乐,这一切都是她做的,我是被逼的啊!”
“你说什么呢钟琪,整件事儿明明是你出的主意……”
“少来了乐乐……”
“钟琪,既然这样,你别怪我……”
“……”
没等我再问话,两人已经争先恐后地说出了事情原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