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辛言这句话明显就是为了钱,什么都愿意做。
三十万许制片虽然肉疼,但白辛言的这句话,说的也是很让他动心。
这小丫头看着挺精明,能勾住王总,要是能被王总长期包养,以后王氏有什么投资什么项目,他可以提前知道,甚至可以捞一笔。
这样说起来,也不是亏本买卖。
许制片当即咬了咬牙,答应:“好,三十万就三十万!”
“嗯!”白辛言笑眯眯的点头,说:“那许制片我……想现在就要那三十万,您能不能先把钱给我?!”
许制片一听,皱起眉头:“江心儿,这种事从来没有先付钱的道理,你该不会是要耍我吧?”
白辛言声音甜了几度,笑着说:“怎么会啊?人家一个小女孩子哪有胆子耍您啊?我只是现在朋友出了点事,要急需用钱。”
“也是,想你也不敢!”
许制片最终觉得白辛言没那个胆量,答应了,给她转了钱。
白辛言收到钱,就找到米小溪的收款方式,给她转过去,附言:水水的医药费。
米小溪看到白辛言这么快转来一大笔钱,吓得赶忙给白辛言打电话过去:“心儿姐,你怎么回事?这钱你……你从哪弄来的?”
白辛言笑了笑,“溪溪,你不用管,你好好照顾水水!”
“不行心儿姐,你必须……”
“好了,挂了!”不等米小溪讲话,白辛言就果断的挂了电话。
这边,许制片将钱转过去,立马联系了王志和。
王志和是真的对白辛言上了心,很快就给许制片回了话,把饭局的时间安排在晚上七点,朗庭酒店。
白辛言收到许制片时间地点的通知,短信回了一句:知道了。
收了手机,看了看手机里的零花钱,琢磨了琢磨,打车去了市区影视城。
……
晚上七点。
朗庭酒店,2201房间。
霍胤尧坐在轮椅上,一张俊脸冰寒,周身散发着慑人的气息。
这让对面坐着的邢易天、瞿司承感到备受折磨。
“不是……老霍!你这半天一句话不说,到底是几个意思,哥们可是扔下嗷嗷待哺的小娇妻来的!”
瞿司承实在不堪忍受这种压抑的气氛,开口讲出一句。
霍胤尧清冷面庞上,表情未变,淡淡扫了一眼瞿司承,没有说话。
霍胤尧不说话,瞿司承嘴角撇了撇,也不再自讨没趣。
他拿起刀叉,继续一刀一刀切盘子里的羊肉。
羊肉是生的,鲜血淋漓,放在瓷白的盘子里,很刺眼。
几人围坐的桌上是一头刚刚屠宰好的肥羊,那肥羊的血肉,以及心肝脾胃都可见。
明明是一间豪华包间,随着几位公子爷的到来,硬生生的成了屠宰场,血肉一盘又一盘,满屋子的羊膻味。
切完一盘羊肉,瞿司承就让人端给旁边的公里。
公里是霍胤尧在ZA国边境救回来的巴巴里雄狮,一直在北山放养着。
今天也不知道霍胤尧抽什么风,让人带下山,包了这包间,约了邢易天两人来。
本以为是什么兄弟聚餐,顺带撸狮,结果居然是来当饲养员的。
得亏是有公里,不然这种气氛,能冻死人。
瞿司承一边拿着刀叉切羊肉,一边转头用眼神跟邢易天交流:老霍这是怎么了?!谁惹他了?
自从坐到这包间里已经半小时了,眼前这位爷就跟一尊佛似的,坐在那儿一动不动,一句话不说。
脸还冷着,这是有情况啊!
邢易天收到瞿司承的眼神,懒懒的挑眉,递过去一个眼神:想什么呢?这世上除非他自己找不自在,别人谁敢招惹他?!
瞿司承眼神有了一丝疑惑:你是说……他自己把自己绊住了?
邢易天只垂了垂眼皮,抬起:聪明!
瞿司承:为什么?
能让霍胤尧自己绊自己的事,瞿司承表示一百二十万分的好奇。
侧着身子极力的凑近邢易天,眼神流露出的好奇,跟八卦记者一样,他这样子跟清雅翩翩的公子形象完全不符。
邢易天看到瞿司承凑过来,斜眼看过去:为什么?能为什么?女人呗!
瞿司承脸上惊了一瞬,偷摸的朝着霍胤尧看了一眼,两眼发光:“卧槽,什么女人?老霍有女人了?”
他这就在国外度了两个月蜜月,老霍就有女人了?
这……也太寸了吧?
等等,不对!
据他所知,老霍对女人是不感兴趣的,甚至说是厌恶,虽然三年前也订过一门婚事,但听说是联姻,没什么感情。
后来,订婚没几天还死了。
老霍现在居然有女人,这可是一件值得奔走相告的好消息啊,当即放电过去,朝着邢易天打听:哪家的孩子这么倒霉?!
“你们两个在那儿,叨叨什么?!”
霍胤尧瞧着眼前两个大男的,都快亲到一起了,眉眼一横,冷冷呵出一句。
一句话出去,俩人齐齐转头看向霍胤尧。
瞿司承眉眼一勾,眼底浮出一抹淫贱的笑,“嘿嘿,老霍,刚刚天儿说你因为女人,自己把自己绊住了?真的假的?”
“绊住?”
霍胤尧眉心动了动,看向邢易天:“这事儿,我怎么不知道?”
邢易天左右扭动两下脖子,从瞿司承盘子里拎起一块肉,扔给身后的公里,说:
“老霍,那你说,你叫我们俩来,干嘛?不就是因为自己拿不准心里那点事吗?所以,别撑了!”
霍胤尧:“……”
“呕吼!”瞿司承尖叫一声,打了个响舌,连手上的盘子一起丢给公里:“看来还真是啊,老霍,说说说说,怎么回事?!”
霍胤尧挑眉,“没怎么回事!”
顿了顿,霍胤尧烦躁的扶额:“不要听易天瞎说!”
“切!”瞿司承切了一句,明显不信的神情:“老霍,你就撑吧,到时候自己过不去了,别找我俩哭!”
“同意!”邢易天说。
霍胤尧沉默了半晌,长指敲了敲扶手,朝一旁的阿夫来一句:“给我找个女人过来,干净的!”
瞿司承:“……”
邢易天:“……”
阿夫:“……九爷,您……刚刚说什么?我……没听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