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啦!
“说,来自哪里,你说了什么!?”
“大人,我真——”
“刺啦——叮!”
刀刃落在地面,划破布匹,苗人凤一脸凶狠。
“当我和你玩儿呢!”
“我堂堂幽灵亲自登门,还敢和我狡辩?”
“幽灵?”
中年男人皱眉,打量着苗人凤,轻声道:“你怎么会在这里?”
“屁话真多!”
刀刃入鞘,苗人凤翘着二郎腿,凝视着男人,“我出现在这里,是因为我已经加入了守望城,还被城主亲自任命为锦衣卫千户!”
“你也别有小心思!”
苗人凤伸手扣着鼻孔,“既然你知道我的名字,也该想到,我既然来了这里,肯定是有十足的把握。”
“你敢背叛九号守望城?”男人冷声看着苗人凤!
9号守望城,城主刘三刀,公认的最强守望城!
而幽灵!
是9号守望城的间谍头目,在整个间谍群体中也十分有名!
想想!
各大守望城联络通道就固定的几个,他们这些间谍对同类的消息获取更是稀少和困难。
可就是在这个恶劣的环境中,幽灵!
被无数的守望城点名,被遍布各地的间谍们所熟记!
“怎么?”
苗人凤嚣张的抬了抬头,“他刘三刀,还敢来这里杀我?”
男人静静的看了一会,傲慢的侧过头,道:“东西已经不在我身上,你抓我走吧。”
“哦对了!”
苗人凤恍神,从腰带里掏出一个别着的布包,轻轻的放在旁边桌面,绽开——一片小小的带血芯片。
“你说这个吗?”
苗人凤伸手指了指芯片,轻笑道:“来之前,我去了叶夏住所,撬开指甲盖找到的。”
说着伸出自己那一双修长的手指,欣赏着,一脸惋惜道:
“不得不说他有些本事,我撬开了他十指指甲,才找到这个东西,你说……”
苗人凤冷笑着抬头:“你的身上……有没有?”
男人的额头渗出一层冷汗,咽了咽口水,生硬道:“没有,我拿到东西就给了叶夏,没敢留在自己身上,我其实是想自首坦白的!”
男人盯着苗人凤,急道:“我真的想真正加入——”
“停!”
苗人凤靠在后背上,平静的看着男人:“不管你心里怎么想的,都迟了!”
“根据法规,凡是犯错被逮者,皆需接受惩罚!”
“你想坦白……”
“先去锦衣卫黑狱和刑部地牢走一圈再说吧!”
“幽灵!”
男人死死看着苗人凤,“放过我!”
苗人凤手掌轻轻放在刀鞘上,轻声问道:“你觉得可能吗?”
“我可以给你星币!”
“就你账户上那八千星币?”
苗人凤轻笑:“那笔钱,可是城主赐予你们这些新人的,我可不敢动,至于多少……”
他缓缓站起身,“我没月俸禄就有八千,加上出行补贴和奖励,每月上万!”
说着,手掌轻轻按在男人肩头!
男人眼睛看着伸向自己的手掌,不敢动!
呼——
手掌落在肩头,男人身躯微微一晃,脸色铁青。
“我至于冒险吗?”
苗人凤推着男人向外走去,“我锦衣卫的职责便是监察守望城各大职能部门,我可不想做第一批祭刀之人。”
押着男人,苗人凤来到锦衣卫一处小院,时近深夜,这里依旧灯火通明!
“千户!”
堂上,三人坐在桌后,看见苗人凤后起身。
“交给你们了!”
苗人凤将男人推向前去,“争取今晚就让他交代清楚,明日一早送到刑部!”
“放心吧千户!”
一人看着男人冷笑道:“我保证他去刑部前,把一切都交代得清清白白!”
“我要城主,我全部交——代!”
桌后一人翻滚而出,脚尖踢在男人咽喉,可男人还是坚持着说完自己的话。
“哼!”
那人弯腰拍了拍自己的长靴,嗤笑道:“早在你们来到守望城就宣布过,你曾经做过什么,不管!你有没有其他身份,不管!你是不是间谍,也不管!”
“愿意交代,城主自有赏赐,不交代,就忘记从前,不会有人找你麻烦!”
“好好的日子不过!”
锦衣卫解下男人手上的身份手表:“要做叛徒!”
“既然你要做叛徒,就得接受对应的惩罚!”
他将身份手表递到一人身前,对地上的男人开始搜身:“没有其他东西,去搜家吧!”
“你我就先去忙了!”
一人将身份手表等级,打了一个招呼向外走去!
“走吧!”
锦衣卫拎着男人衣领,“黑狱里还有一位你的同仁,刚送来不久,这会儿脚趾甲也快没了!”
“哼,一手好牌打得稀碎!”另外一人提着刀冷笑,走到前方带路。
……
“这么说,你是想要让我囚禁宋凌之,将125守望城交给你管理?”
昏黄的灯光下,秦狱执黑棋,落子,三枚!
“欣墨可没有这个想法,我一届女流,管理不了,难以服众。”
宋欣墨轻轻落下白子,堵在黑子前方,五子棋!
“你前面不是说,那位表哥极为爱护,定会答应你的要求吗?守望城交给你表哥和你,有区别吗?”
秦狱继续落子,四枚!
“夫君可以继续将我囚禁于此,欣墨别无他意,只是希望夫君可以更加强大。”
宋欣墨轻声解释,并落下白子,阻断前路!
“囚禁有些过了,你不是可以天天出去吗!”
秦狱重新挑选战场,开辟新的落子点,岔开话题,顾左右而言他。
“拿下125守望城,夫君的力量,必然会在短期内增加数倍!”
扳回话题,强人所难!
“可你父亲也不错,我手下兵马不过百,如何能斗?更何况,我想要的东西,用交易便可达成!”
混淆视听,故作为难。
“能交易的也并非所有资源,其耗费星币,也是无数!”
一箭穿心,洞悉本质。
“这世上最没用的就是钱,我宁愿耗费星币,也不愿意掀起战争。”
故作矜持、假仁假义!
“夫君不想,不代表蛋先生、林槐先生不想,对吗?”
挑拨离间、暗生枝节!
“一人是我最亲近的人,一位是我的兵马大元帅,我没有命令——谁都不能动!”
當——
宋欣墨怔怔的看着棋盘,微微低头:“夫君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