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兽巨大的身体踩在大地发生轰鸣声,势不可挡冲向城池前混战的超兽群!
拜月狼王跳跃而过,偷袭将一只驼鹿咽喉生生咬断,一招飞扑将体型怪异的甲虫按在脚下,尖锐的利齿咬断对方头颅上的触角,吐出一枚月刃,将其头颅削掉!
灼灼象身披绿草,瞬间将两头灰狼捆绑,践踏而下,直接将其半个身体踩成肉沫。
独角金蟒盘旋扭曲,健硕的身体、强悍的肌肉将一头土熊裹着,骨骼皮肉被生生缠绕、挤压而死。
战局僵持,有高高的城墙阻拦,秦狱手下的大部分军团,皆无用武之地,两方都在消耗、死扛!
“拼死反抗、冥顽不灵!”
冷声呵斥,秦狱看向林槐:“既然他们要打,那就不用局限于城墙了,让飞龙大队和风神,进入城区!”
林槐微微犹豫:“再有两三小时就结束了!”
“秦王,事后毕竟是咱们自己的领地,过多杀戮恐怕不利于事后管理。”
秦狱轻飘飘的看了一眼林槐:“不服就杀了呗,我们所需要的,不过是中部肥沃的土地。”
林槐看着城墙微微叹息一声,命令鼓手传达命令。
飞龙大队和风神队伍,将战局——波及到城内!
可其结果,即便是秦狱,都颇为吃惊!
没有投降!
对面没有任何人站出来说投降,这9号城区这么硬气的嘛!
无奈,只能不断的派出超兽战士,争夺城门前的占领权,再由树人和体型巨大的超兽开始破坏城门!
咚——咚——咚……
巨大的金属城门,在不断的轰击下开始变形,内部的结构已经开始变形。
‘咔吱咔吱’的刺耳摩擦声此起彼伏!
轰——
伴随着城门的倒塌,这一场早就注定结局的战斗也随之结束!
城中军团早已被送出去大半,剩下的不过是负隅顽抗,属于他们最后的倔强。
“跪下!”
一群战将将领被押解而出,后面是少量的战士,这些——是没有逃走的兵将!
秦狱正看着各部的伤亡报告,手下询问处理结果,冷声道:“杀了,尸体吊在城门!”
“是,城主!”
众将面露一喜,大步而出!
对于他们这些作战将领来说,奴隶?管理?发展?
他们不管这些,他们所知道的、所认知的,如今这些束手捆绑之人,在十分钟前还举着刀兵向自己杀来,他们杀了自己兄弟、部下、同伴!
在他们心中,斩杀这些战将,是最希望看见的处理结果。
……
秦狱返回基地的时候,天色已然漆黑,小黑靠近府邸,三只超兽包围而现,两只飞行超兽,一只遁地超兽!
“是我!”
听见声音,三只超兽停**躯,消失在夜空中。
“吱——”
轻轻推开房门,漆黑的卧室,宋欣墨双眼朦胧的坐在床上,看见秦狱身影,软软的又钻到被窝中。
洗脸洗脚刷牙,有些疲惫的秦狱钻进被窝,这刚刚躺下,柔软温暖的身体就爬了上来。
低眉看了一眼,睡着了!
秦狱笑着顺理着长发,自己这回来,被某人当作了抱枕?
盖好被褥,抱着柔软的身体,沉沉睡去。
清晨,秦狱在沉重的压迫下新来,睁眼一看——好家伙,整个人都爬上来了,这是拿自己当床板了?
“嗯~”
整个人压在秦狱身体上,哼唧着的宋欣墨双手搭在秦狱脑袋两侧,小嘴撅着,口中嘀咕道:“夫君~亲亲!”
秦狱一脸黑线,这小妮子做春梦?
“亲亲……”
喃喃自语的宋欣墨,脸颊在胸膛上磨蹭着,身体摇摆着,似乎在寻找舒适的位置。
看着这小妮子的可爱模样,秦狱伸出指头挑逗着红润嘴唇。
猛然间,秦狱察觉到,身上的人儿轻轻一颤,醒了!
宋欣墨看着眼前的手臂,整个人惊恐的抬起上身,睡意全无!
当看见秦狱正一脸笑意的看着自己,松了口气的宋欣墨趴在胸口,身体悄悄滑到床上,嬉笑道:“夫君,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昨晚!”
撩开长发,抬起下巴,看着粉红脸颊,朦胧双眼,一脸坏笑:“你做梦了?”
“没有!”
宋欣墨立刻反驳,将脸埋在胸膛,任由秦狱怎么努力,就是不抬头。
“真没有?夫君看看!”秦狱嬉笑的伸出手掌。
“嗯!!盒盒盒……”
宋欣墨直接握住秦狱手掌,娇笑着弓着身躯,“不让看!”
说着,止住秦狱双手,自己慢慢蹲起身,跨过秦狱身躯下床,鞋也不穿,‘呵呵’笑着,慌忙的跑进浴室。
秦狱活动着双手,起身追过去,早间运动时间,哪里跑!
“还挂着啊?”
吃完早饭,秦狱搂着身上的宋欣墨,“天天这样,小肚子要涨肉肉了。”
“不会!”
靠在胸膛上宋欣墨,一对大眼睛死死盯着电视剧,轻摇着脑袋:“我有练瑜伽的。”
“有吗?什么时候练的?”
走到露台,拍拍手上托着的柔软臀部,“下来!”
“早上和晚上啊!”
宋欣墨关闭屏幕,脱下小靴子,跪坐在软垫上,双手托着下巴,看着秦狱准备棋盘。
“今早也没看见你做啊!”
将棋盘放在桌上,秦狱盘坐下,疑惑的看着对方。
“哼!”
没有回答,宋欣墨穿着长筒白丝袜的小脚踹在秦狱腿上。
“痒~盒盒……”
被秦狱反手握住小脚就是一顿折腾,挣脱魔掌的宋欣墨趴在挽住秦狱手腕,脑袋靠在肩头,一手放在腰间,捏住一坨软肉就是一拧。
“嘶~”
秦狱龇牙,恶狠狠威胁道:“小妮子,信不信夫君再给你办了!”
“哼哼……”
哼唧两声,磨蹭着手臂的宋欣墨老实了,抱着手臂不说话。
“下棋!”
秦狱一脸凝重的看着棋盘局势,旁边的宋欣墨,看看棋盘、看看秦狱,满面笑容得意,手掌不自觉的捏着手腕肌肉。
“我要悔棋!”
“嗯嗯!”
秦狱的手臂被宋欣墨抓住,气呼呼看着秦狱,满脸委屈:“夫君又骗我,说好的墨儿赢了,就让我出去!”
“夫君~”
笑脑袋磨蹭着臂膀,撒娇卖萌:“墨儿保证,会乖乖的,每天两小时,就两小时,好不好!”
看着对方央求渴望的双眼,秦狱一巴掌扰乱棋子,面色严肃平淡:“再等等。”
“哦~”
一闪而逝的失落,宋欣墨整理着棋盘。
她了解这个男人,这一脸严肃冷漠的表情,就表示他不想在这件事上继续讨论,也不喜欢讨价还价。
端着棋盅的秦狱看向某处,低声说道:“有人来了。”
听到话语,宋欣墨坐直身体,低着头有些委屈。
“秦王!”
一身飞鱼服的苗人凤躬身:“事情出了些意外。”
“什么意外?”放下一颗棋子,秦狱抬头看向沉默的苗人凤:“直说。”
“是!”
苗人凤回应:“张远跑了!”
“哒——”
宋欣墨手中捏着的一颗白色棋子,失神落在棋盘,惊慌失措的捡起棋子,随意的放在棋盘上,深深低着头。
秦狱静静的看着宋欣墨,冷声道:“继续追查,放出风声,收留张远的城,人畜不留!”
“是!”
“那事情……还要继续吗?”
面对询问,秦狱眼底厉声一闪,沉声开口:“我说过的话,你当耳旁风吗!”
“继续关注,发现传播、记载者,涉及案件所有人畜全部暗杀,有多少——杀多少!”
杀意凌然的气息,旁边的宋欣墨攥着双手,身体轻轻一颤。
“明白了秦王!”
苗人凤语气坚定,行礼后离去。
看着低头不语的宋欣墨,轻叹一声,轻轻撩起垂落的长发,手掌搂住肩头,拢向自己。
“嘶~”
顺势靠在怀中,情绪微微崩溃的宋欣墨委屈的哭泣,抹着眼泪:“夫君,墨儿不出去了,不出去了。”
“你想去哪里?”
秦狱轻叹一声,轻扶小脑袋:“夫君陪你。”
宋欣墨抽泣着,央求道:“夫君能不能不杀张远,我让他交出北部,他肯定会同意的!”
“不行!”
果断拒绝,手掌松开宋欣墨,言语坚定说道:“这件事情你不用再说了,张远我必须要杀!”
“为什么!”
宋欣墨愤然起身,倔强的脸上带着泪水,对上秦狱冷漠的表情,眼神躲闪,哀求道:“表哥不会对秦国造成威胁的,他……他曾经帮过我很多!”
“有再多的理由,我也要杀了他,谁求情都没用!”
秦狱思索片刻,凝视着宋欣墨,轻声道:“你是不是知道他去了哪里?”
双眼一瞬间的失神,宋欣墨连连摇头,盯着秦狱的双眼,坚定道:“我不知道他去哪里,他从没有和我说过。”
静静的看着女人,沉声质问:“他去了哪里?”
“我真的不知道!”死死咬着嘴唇,双手攥着衣角,看着秦狱的双眼饱含泪水。
伸手抹去脸上滚落的泪痕,柔声道:“告诉夫君,他在哪里!”
回答他的,是宋欣墨的摇头。
“你知道我不喜欢求人!”秦狱握住宋欣墨双手,语气逐渐严厉起来:“告诉我,张远是一个威胁,他活着,对你我没有好处!”
“你为什么一定要追着他杀!”宋欣墨愤怒甩开秦狱双手,怒吼而出!
“我可以让他交出北部,囚禁他也可以,你为什么非要杀了我最后一个亲——”
“你让我如何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