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主!”
林槐开口,提出已经不是第一次提及的话题,“这只队伍,现在差的是装备,还有真正的血海厮杀,可以出刀了。”
“不准备等等?”
秦狱看着下方的拼杀,挥舞的大刀让人胆寒,“重装盔甲,我已经让李涛开始打造了。”
重装盔甲!
这只队伍的正式装备,他们是一支重装骑兵!
重装骑兵、骑兵!
“先练刀吧!”
林槐解释道:“这两只队伍,除了彼此再无敌手,再过些时日,怕是会生出骄狂之气。”
沉默一会,秦狱问道:“有目标吗?”
“482!”
秦狱猛地扭头,多少!?
“城主放心,只是袭击分基地,不会暴露自身!”
秦狱看向狗蛋:“狗蛋,给他们挑选个目标!”
真的是疯了!
482!
排名第三的守望城,你们去——找死吗!
真被人抓住,只要有一人松口,999守望城,万劫不复!
“行了,赶紧弄回去药浴,别搞成了残废!”
“还有许攸!”
一旁扶刀而立的许攸,平静的松开刀柄,拱手道:“城主!”
“你又让人去地宫了?”
许攸面无表情,平静道:“去了!”
秦狱:……
看着对方那无所谓,随你处置的表情,秦狱有些头疼,过了小会儿,语重心长道:“你不要三天两头的就闯地宫,这一批二代墨鳞马蛋,刚运到地宫,你就偷!”
“等下次大三培育出三代马,能给你?”
杨牧:“咱们可以抢!”
秦狱看了一眼杨牧,后者移开视线不说话。
许攸补充道:“城主,我们给他留了十个,够他研究三代马了!”
秦狱:……
墨鳞马!
秦狱利用机器生产了一批墨鳞马蛋!
因为刚刚使用,便让张大三孵化一批,研究研究,然后送到烈阳军做军马!
不想!
张大三为了实验快速进行,死活不给许攸马!
之后,许攸就带着人把兽巢的人全部捆了,墨鳞马牵走,一匹都没有给张大三留!
没了马,挨了欺负——关键是打不过对方!
张大三就开始找秦狱告状!
秦狱也没有办法啊,大家都是刚刚起步,总不能让张大三闲着吧,就又孵化了一匹给张大三!
可这一给就坏了事!
早上给,下午林槐就带着许攸等人,拖着两匹瘸腿墨鳞马到门前哭诉:
说什么——
张大三要什么给什么,缺什么给什么!
军部的人,要啥没啥,挨着打、挨着骂,想方设法弄的还是坏死的马匹!
说秦狱偏心,还说不给蛋,就站在外面!
秦狱总不能天天孵蛋吧,就随口说了一句,自己去兽巢拿!
然后——
然后当天晚上,张大三瘸着腿过来,哭诉蛋没了,还没来得及孵化,被抢了!
更是举报!
那些瘸腿墨鳞马,根本就是军部暴力训练,自己弄废的,许攸诬告、污蔑!
秦狱能怎么办?
你许攸先是私闯兽巢,运走马匹,后又偷盗马蛋,更是诬蔑他人,他做城主的,得将公平吧!
就吧许攸几人,还有他们的狗头军师林槐叫来!
两面人当场对峙,就说了许攸等人几句,然后……
然后又坏事了!
当天深夜,兽巢丢失肉鸡40只,气得张大三亲自操刀杀向烈阳军驻地,然后——被丢了出来!
秦狱将许攸等人骂了一顿,罚俸禄半月!
骂的当天夜晚,兽巢丢失肉牛1头,根据值守人员的汇报,似乎被人迷晕,而迷药——大概率来自药王谷,胡长生!
秦狱将许攸等人、胡长生骂了一顿,又罚俸禄半月!
命令刚下,当天晚上兽巢山羊丢失5头,值守人员不但被迷晕,衣服上被人画上了乌龟!
秦狱没有理会,连面都没有见张大三!
让魏忠贤丢给对方一句话:你自己找许攸,只要不违背原则,你爱怎么就怎么!
听说那次张大三带着手下,上下午换班的,站在烈阳军驻地骂!
骂了足足三天,许攸也没再去兽巢!
直到——
有一天,张大三说,他用猎犬培育出了更加犹豫的后代,一窝五个小崽子!
当天夜里,丢了三只,给张大三留下一公一母!
……
总之,这一年里,但凡是兽巢有什么新东西,当天夜里烈阳军如约光顾!
这不前不久!
张大三也不知怎么鼓捣,孵化的一批二十只墨鳞马,体型更大,耐力、体格更强!
这次半夜没有被偷!
因为当天中午他们就来了,两只队伍,二十人冲入兽巢,带走了十只墨鳞马!
昨日张大三又偷偷培育了一批,不知怎么就走漏了风声,蛋被偷了!
反正吧!
秦狱是懒得管这摊子烂事,只要做事不绝,不出人命就行。
他也算是看出来了,许攸这里的墨鳞马,完全就是养蛊模式,战场冲杀、正面冲击,死伤的,一部分屠杀烹饪,一部分送给药王谷,让他们研究内部结构!
每隔几天,他们也会送一批马给兽巢,让他们杀了研究结构!
听说这其中还有个小矛盾!
可能是长期照料的环境影响,张大三的手下觉得,墨鳞马劳累一生,伤残了就应该养着,安享晚年,死活不杀就要养着!
送马的战士离开,可能是上报请示去了!
过了半小时折回,提着刀,当着张大三的面,把马给砍了!
那天晚上,张大三拿着火把,把林槐、许攸、杨牧、徐长风几个头头的帐篷全给一把火烧了!
第二天!
包括张大三在内,五个人全部搬了一天石头!
再之后,军部送给兽巢的马——就不喘气了!
哐当——
星舰停靠,一群身穿黑衣的男人,戒备走下!
“头,还没到!”
一位手下看向自己的队长!
“警惕!”
五人队伍散开躲藏!
不久,一群特殊的队伍赶到!
为什么说他们特殊?
前后左右,手持弓弩、长矛,身穿陈旧衣着,队伍主体,是一群穿着破烂的女人!
一根长绳,从第一人到队伍最后一人,捆绑双手。
“谁!”
队伍前排,一位手持弓弩的年长者抬起弓弩,四周队员警惕。
“噗通——”
一位中年大汉,身穿黑色长衣,淡淡的看了一眼对面领队,“飞鸟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