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偷偷的撤出去,随后打了一个电话,刚开始,周扬觉得有些奇怪,便眼神示意郭婷婷,可惜,郭婷婷并没有往他这边看。
唉,还是算了吧!
周扬并没有管,女人走出去,迅速拨通了一个号码,而后又昂首挺胸的走了回来。
这次,她一定要争口气!
把郭家的财产全部都拿捏到自己的手上,这样以后岂不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
郭婷婷守在屋子里,周扬却让她赶紧出去,顺便把女人也一起带出去,他要给郭富城施针。
郭富城听到周扬给自己扎针,有点讶异。
不过一想到,自己这身体都快病入膏肓了,倒不如以毒攻毒。
说不定真的有用!
就算差又能差到什么地步呢?
“不行,我要留在这里看着我爸!”
“是啊,我也不想出去,万一你趁我们两个出去之后,偷偷的对我老公做什么怎么办?我不放心。”
周扬冷笑一声,说道:“你不放心?但愿是真不放心吧。”
女人立刻警惕,对着周扬横眉冷对!
“你什么意思?难道你在嘲笑我!”
“我没嘲笑你,你不要太多心了!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你想这么多,难道是做了什么亏心事?”
郭富程的脸色有些难看,他看向女人,想寻求一个答案。
女人尴尬地笑了笑,表情有些不太正常:“我能做什么亏心事啊,我一心都为了这个家着想,如果有一天家里能不鸡飞狗跳,就再好不过了!”
“老公,我是怕在施针的过程中,这小子一不小心做什么手脚!到时候就算发现也晚了,毕竟这施针和吃药不一样,针一扎进去,穴位扎错了,整个人的身体都会出毛病。”
“既然你知道施针有这么大的危险,还守在旁边,难道是想等我施针的时候,刻意过来打扰我?”
女人顿时急了,“你胡言乱语什么呢?我怎么可能做这种缺德的事?再说我这么做了,遭罪的不还是我老公吗?”
郭婷婷总算明白过来周扬的意思,她点点头说道:“我可以出去,但是后妈也要跟我一起出去,她留在这里,我更不放心!”
“郭婷婷,你应该对我有最起码的尊重!”
郭婷婷冷笑一声!
“谁知道你在这里会想出什么坏点子?反正我不相信你,如果你也不相信我的话,咱们两个都出去,留周扬给我爸爸看病不是更好吗?”
女人彻底咆哮!
“我不同意,不能把你爸爸的生命交在一个陌生人的手上!周扬是吧,我记住你了!”
“行了,你别在这里咆哮了,我听着脑袋都跟着疼了,这件事情你不用多说,我既然同意周扬给我医治,那我就是全方面信任他的!”
郭富程脸色冰冷,大手一挥,“你给我医治吧,至于你们全都出去,谁要是再敢阻拦的话,别怪我不客气。”
见郭富程态度坚决,虽然女人相当不爽,但也只能跟郭婷婷一起出去,郭婷婷向周扬做了一个加油的手势,最后关上了门。
等到郭婷婷离开之后,周扬让郭富程趴在床上,从随身携带的药箱里拿出了银针!
“一会可能会有点疼,不过是正常现象,你只需要忍一下就可以了,实在忍不住直接告诉我。”
郭富程呵呵一笑,“放心吧,你随便扎,我怎么可能忍不住呢?“
“我以前可是当过兵的,就这点疼痛我……啊!”
周扬刚扎了第一针,郭富程就没忍住,直接叫了出来,他觉得十分丢脸。
实在太打脸了!
接下来,周扬在扎针的时候,郭富程忍着没有叫出声,不过也疼得浑身冒冷汗。
就算当年关羽刮骨疗毒,恐怕也就这种级别的疼痛了吧?
之前郭富程不是没有进行过针灸治疗,但每一次虽然身上会有一点不适的感觉,但这种感觉并不是很强烈。
和周扬在给他扎针的时候,完全不一样。
周扬在扎完一半之后,喘一口气,随后解释道,“我之所以在给你扎针的时候会这么疼,原因在于你体内的毒素已经弥漫进肺腑,如果不再加强针的力道,恐怕没有办法将毒素完全的逼出来。”
“更重要的一点在于,这毒素还是一种慢性毒素,如果是迅速蔓延的毒素,排出来的速度会快一些,所以你还要再承受至少两轮这样的疼痛。”
郭富程哭笑不得!
这实在太疼了,不过这个时候如果他跟周扬说缓一缓,再扎的话,是不是更丢脸一些呢?
“唉,只要你能给我治好,多疼,我都能忍。”
周扬呵呵一笑:“既然如此,那我就不客气了!”
周扬快速的将银针抽走,随后又扎了第二轮,等到第三轮过后,郭富程早就疼得满头大汗。
这他娘的是谁发明的银针排毒法!
扎完之后,他感觉自己快要升天了!
这种疼痛,就好像有人拿枪在身上打了三个窟窿。
当然,在给郭富程扎针的时候,周扬还是有几分私心的。
这个家之所以鸡飞狗跳,郭婷婷又被那个后妈颐指气使,郭富程有不可抛却的责任。
虽然周扬对郭婷婷没什么情感,不过是看着她可怜。才过来给郭富程治疗。
但郭富程这种人也应该长点教训。
周扬拔掉最后一门针,郭富程倒吸了一口凉气,整个人软趴趴的倒在床上,一点力气都没有,但意识还是清醒的。
很快,他就发现这套针法的玄妙之处了!
身上一点疼痛的感觉都没有了,也没有疲劳感,只觉得浑身轻松且身轻如燕。
郭富程一跃而起,直接坐在了床上!
“妙啊,真是妙啊,这个神医之名,你当之无愧!”
郭富程哈哈大笑,他看到自己的身上流出了或多或少的毒血,那些毒血有黑色的,有深紫色的,甚至还有脓包跟着破裂。
如果他再转过身,会发现这些毒素混合在一起,看着又脏又让人触目惊心。
混合在一起被排出来的毒素流到床单上,很快污染了床单。
“周医生,我该怎么谢谢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