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不是宋初九造假的,而是她去了一次,去卫生间恰好听到她们在吐槽白蔷薇。
白蔷薇就是表面光鲜亮丽罢了,内里就像是被蚂蚁腐蚀的树干,什么优点都没有。
“你讨厌我,你又有多喜欢你呢?我们井水不犯河水,本来是可以两不相干的。”
“你知不知道有一句话叫做先撩者贱?我都不认识你,你上杆子要算计我,一副志在必得为民除害的样子,你自我式感动罢了。”
“今天我就明明白白的告诉我,我也讨厌你,厌恶你这种高高在上的嘴脸。我不需要你的道歉,因为你的道歉让我反胃。还有,你说我可以,你再说我男人半句试试,我不会跟你客气的!”
宋初九再也不藏着掖着了,把自己的心里话一股脑的全说了出来。
一味地避让,不痛不痒的告诫白蔷薇,还真当她怕了呢。
白蔷薇听到这话,气得唇瓣在抖。
“你……你这卑贱的女人,你竟然敢这么说我。”
“我说你怎么了?你就是爱装腔作势的老女人!”
“你……贱人,贱人配贱人!姜慕寒,你个小野种上不得台面,你找的人也上……啊——”
白蔷薇话还没说到一半呢,宋初九直接将面前的茶水泼了过去。
茶还是半烫的,不会伤人,红茶污迹落在衣服上也很难洗掉。
现在的白蔷薇整个人就像是落汤鸡一样,一身的贵气瞬间烟消云散,只剩下乡野村妇的狰狞。
“我说过,你再说我男人一句试试?”
宋初九冷冷的。
“议员先生,你也是有身份的,娶这样的妻子,不觉得丢人吗?左一个贱人右一个贱人,到底谁才是呢?”
宋初九看向大卫。
大卫也觉得脸上无光。
“我回去一定会好好管教她。走了,别在这儿丢人现眼,因为你,我的脸面早就丢光了。”
大卫强行把人带走。
本想化解恩怨,可因为白蔷薇这张嘴,全毁了。
人走后,宋初九都没缓和,觉得屋内空气污浊的很。
白蔷薇一来,整个房间都让人难受。
“开窗通风,消毒水要好好喷一下。我们上楼,不在这儿待着。”
宋初九急急忙忙把他拉上楼。
一进卧室,她就被姜慕寒紧紧拥住。
“你刚刚叫我什么?”
“啊?我叫你了吗?”
“嗯,好好想想。”
他嗓音低沉性感,亲吻她的唇瓣,有一下没一下的,调戏的意味明显。
她回过神来。
“我男人?”是这三个字吧。
果不其然,姜慕寒嘴角的弧度都加深了许多。
“我喜欢,再多说几句。”
“我男人?我男人,我男人……你本来就是我男人,我都舍不得欺负,哪能让她那个老女人,心黑嘴巴黑的给欺负了?”
“我对她一再忍让,可她偏偏要摆出高人一等的样子来,瞧不起我瞧不起你。你也是无辜的,你和她还有杀母之仇呢,你都没被上一代的恩怨影响,她竟然还揪着不放,处处发难,太过分了!”
姜慕寒难道就不恨吗?
他恨,但他拧的清,这不是一个人的错,三个人都有错,都付出了惨痛的代价。
而且这都是上一代的事情了,要是一直抓着不放,不就像慕君衍那样活得很痛苦吗?
一代事一代毕。
“被媳妇护着的感觉真好,我觉得我可以继续吃软饭,你一定能够好好保护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