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初九被送了过来,几个小混混就很识趣的把车开到一边,自己玩牌去了,等天亮了再过来。
费兰克看着躺在床上的宋初九,激动地搓手:“也不是很难嘛,不过也让我抓心肝的等了好些天,我都有些急不可耐了。宝贝,先等我一下,我把这些设备打开,一定要全程记录我们的恩爱,你一定会喜欢的。”
费兰克嘴角挂着猥琐的笑容,将所有机器打开。
然后费兰克就准备享用自己的胜利品了。
他激动地一件件脱掉宋初九的衣服,冬天难免穿得多一些。
衣服的拉链不知道怎么的,拉不动,纽扣也扣的特别严实。
“一件衣服也跟我作对?”
费兰克蹙眉,心情有些不爽。
这些当然是宋初九提前准备过的。
最后费兰克暴躁的撕扯衣服。
冷空气接触到露在外面的肌肤,昏迷中的宋初九都有些感觉,冷的身子一颤,看的费兰克更兴奋了。
他俯身要亲吻宋初九,却不想就在这时,房门被人一脚踹开。
他刚想看清来人是谁,却被人一脚踹倒在地,身子撞在柱子上,五脏六腑都在疼。
“谁……谁!谁敢打搅本少爷的好事,不要命了,知不知道我爹地是谁?”
费兰克万分狼狈,可都这样了,竟然连对方长什么样都没看清。
他想要爬起来,可背上又是一脚,将他深深地踩了下去。
他的脑袋贴着地板,费力抬头,终于看清了对方。
“姜……姜慕寒……”
此刻姜慕寒已经脱掉外套,披在了宋初九的身上,小心翼翼的将她抱在怀里,一颗心总算回到了肚子里。
来得及时!
要是再晚一步,他就要恨死自己了。
真不应该答应她,用她做诱饵,她就是自己的命啊。
“没事了,小家伙,我来带你回家,我没有辜负你的信任。”
他亲吻她的额头,有一种失而复得的喜悦,柔声说道。
“岑远,把证据收集好,把人都给我带走,一个不留。”
“是,先生。”
岑远环顾了周围的设备,都不需要他们非礼提供证据了,费兰克自带了。
费兰克心里很慌:“你们要干什么,你们可别乱来,我爹地是议员,我喊总统叫叔叔!”
没错,现在大卫支持的那个人当选了,大伟因此变得更加忙碌,权势也更多了。
可岑远根本不听他的废话,这样的渣滓,就应该废了。
他一记手刀下去,人就晕了过去。
宋初九昏睡了一个小时,迷迷糊糊醒来。
睁开眼就看到了姜慕寒,心里别提多有安全感了。
“我……我没事吧?”
“没事,我及时赶到了。”
“我就知道,你一定会好好保护我的。”
“丫头,你太大胆了,你知不知道我差点就要来迟了。”
姜慕寒心有余悸的说道。
“但你没有啊,我不论遇到什么危险,其实都不是很慌。因为我知道你会来,如果我没看到你,那肯定是你还在路上。”
“如果哪一天你真的来迟了,不要怪自己,你一定是尽力了。”
宋初九柔柔的说道。
姜慕寒心脏沉甸甸的。
被她如此信任着,真的太幸福了。
哪怕来迟了,她也体谅自己,还怕他对自己太过苛责。
他什么话都说不出来,只有紧紧的抱着她。
宋初九享受着这片刻的宁静,回过神来询问:“费兰克呢?”
“关在了车库,要去看看嘛?”
“你把人打了吗?”
“还没。”
“让岑远打一顿吧,你就别动手了,我怕你……”她抿了抿唇瓣:“这次是费兰克理亏,我们证据很充足,哪怕大卫来找我们,我们也有话可说。”
“嗯,我让岑远控制着点。”
他给岑远打了电话。
岑远最近也有些火大,凯瑟琳又开始躲着自己了,分明是不想给他机会把话说清楚。
他憋屈的厉害,又遇到这样的渣滓,正愁满肚子怒气无处发泄,姜慕寒就通知自己。
“可以打,断几根骨头掉几颗牙没关系,别打死了就成,也别致残。你是有分寸的,自己把握吧。”
岑远得到准话,就没太客气,提着棒球棍就去了车库。
费兰克已经醒来,他就是个弱鸡,除了一张脸好看,其余的一无是处,怎么可能打得过岑远,而且是拿着武器的岑远。
费兰克看着岑远,吓得腿都在抖:“你……你要干什么?我可警告你,我爹地是大卫,我叔叔是总统。你不懂事我不怪你,你让姜慕寒过来,他肯定是知道的。他不敢把我怎么样的,你……你别乱来。”
岑远懒得和他废话,手起棍落,一棒子结结实实敲在了费兰克的右腿上。
咔擦一声,骨头断裂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