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兰克也是傻的，不可置信。
“你说什么？你是我请来的律师，你应该向着我，帮我辩解的。谁让你承认这些罪责的，我没做过，我没有……”
律师淡漠，一句话都没有。
“我不要这个律师，我自己辩护，我自己来……哥，哥救我……”
他求救一般的看向台下。
慕君衍却异常冷漠的看着他，嘴角甚至勾起一抹阴狠的笑，仿佛计谋达成，万分痛快的样子。
他甚至挑衅的冲着费兰克做了个抬手举枪的行为。
以手化作枪械，冲他开枪。
他对了口型。
“砰——”
无声的一句话。
费兰克愣在当场，似乎反应过来。
慕君衍从来没想过帮他，是想让他万劫不复。
他情绪崩溃：“你害我，你这个贱种竟然害我，妈咪不会放过你的，不会的……”
整个法庭都有些混乱。
费兰克拒绝律师，自己的话又漏洞百出，最后还是要坐牢。
慕君衍以家属的名义，申请单独探视。
国外的法庭法律至上，可人情也很重要。
慕君衍如愿以偿的见到了费兰克。
两人隔着厚厚的玻璃。
“啊！我要杀了你我要杀了你……”
他目眦欲裂，竟然强行站起来，不顾自己的双腿伤口裂开，汩汩流血。
慕君衍笑眼看着：“我还以为姜慕寒这两枪能让你的腿废掉，没想到还能站起来呢？你不是一直嘲笑嫌弃我是个残废吗？那你也陪我做残废好不好？”
“我已经打点好一切了，所有人都会额外照顾你。狱警、牢里的那些恶棍，他们会教你做人。我不会让他们打死你，我会慢慢的……慢慢的折辱你。很快你就会体会到什么叫求救无门了。”
“你……你这么做妈咪不会放过你的！”
“她不会知道的，你死了，她都不会知道的。如今，她能依仗的也只有我这一个儿子了。你瞧不上我这个做兄弟的，你当我能瞧上你这个废物？对比之下，我宁愿和姜慕寒和睦相处，也不会和你称兄道弟。你什么东西什么货色，和我攀说一二？”
慕君衍的神色逐渐狰狞起来，阴沉沉的盯着他，整个人就像是黑暗中的猛兽。
他死死捏着座机，手背上青筋暴跳。
“我有无数种办法，让你死于非命，可那对你来说实在是太轻巧了。不够痛，不够苦。你们母子如何对我的，我都会加倍……不，百倍千倍万倍的还回去。我给过你们机会的，你们当我是废物，那就让我这个废物把你们狠狠踩在地下吧。”
“我的好兄弟，你就在这里烂死吧。”
“哈哈——”
整个屋子都能听到慕君衍酣畅淋漓的笑声。
费兰克竟然被堵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所有叫嚣狠厉的话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因为他只感受到了害怕。
慕君衍远比他疯狂可怕，自己根本斗不过他。
他瘫坐在地，被狱警带走。
慕君衍笑着离开，笑到最后声音竟然有些狼狈。
他笑岔了气，牵动了肺腑，剧烈的咳嗽着，一时间面颊涨红太阳穴青筋暴跳。
就在这时有只手落在他的后背，僵硬的抚拍着。
“我……我没事……”
话还没说完，他看到对方的鞋面，面色瞬间难看，制住咳嗽声，抬眸看去。
站在他身边的竟然是姜慕寒。
他一张脸瞬间难看至极，推着轮椅后退了几步。
“你是来看我笑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