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知道……姜慕寒怎么这么卑鄙,还议论我们的家里事?这是落井下石,想要害死我儿子!那件事不关费兰克的事,是那个女的死缠烂打,一尸两命那也是医疗事故……”
大卫实在听不下去了。
他没忍住一巴掌狠狠扇了过去,他打女人的次数屈指可数,他是非常理智的。
可唯有的两次,都在白蔷薇遇见宋初九后,就因为这个女人奇怪的胜负心,非要分出个高下,频频做错事,让自己也岌岌可危。
他那么聪明的一个人,怎么生出如此顽劣愚笨的儿子,原来是因为白蔷薇。
有这样愚蠢的母亲,儿子怎么可能成器?
“你……你打我!明明就是他们的错,你打我干什么,你没看到你儿子都这幅样子了吗?”
“爹地……”
费兰克适时期期艾艾的喊着,还想帮白蔷薇说话,却被大卫厉声呵斥。
“你给我闭嘴,我没有你这样的儿子。人命在你眼里算什么?女人的清白在你眼里又算是什么?你真当我不知道你在外面做的那些混账事吗?不论哪一件单拎出来,都让你后半辈子在监狱里度过。”
“你也只能骗骗你妈咪那样的无知妇人,那孕妇怎么死的,那一家人是怎么被你逼出去的,你真当我那么好骗?费兰克,你杀人了!还有其余的事情,是要判枪决的!”
白蔷薇面白如纸,也不计较自己被打的事情了,哐当一下摔在地上,无法接受这样的结果。
她的乖儿子怎么就要被枪决了。
他好好读书,嘴巴那么甜,哄得自己那么开心,明明就是个会读书的乖宝啊。
费兰克吓得大气也不敢出一个,惶恐不安的看着他爹地。
“姜慕寒那边答应不追究,你该感谢他饶你一命。如果他真追究起来,我也保不住你。”
强迫未遂,不足以让费兰克完蛋。
但就怕有一个人开头,其余人也跟着有样学样。
以前那些人不敢反抗,是忌惮费兰克有个议员父亲。
可现在姜慕寒有心庇护他们,再把赶出安尼堡的那一家人找回来,搜集证据不断上诉,费兰克还有命吗?
“我答应他们了,等你好一点,就给我坐着轮椅去道歉,直到他们原谅你了为止。”
“使不得!大卫,你怎么能让儿子受这个委屈。”
“你现在就不要替他说话了,因为你也要去。我这张脸算是被你们丢尽了,如果你们有什么异议,那我就不管了,该离婚离婚,该断绝父子关系的就断绝父子关心,你们自己决定吧。”
大卫甩袖离去,都不肯多看重伤的儿子一眼。
他就怕自己多看了一眼,恨不得补一拳头。
病房内,母子二人失魂落魄。
费兰克觉得屈辱,只能求救的看着白蔷薇:“妈咪,怎么办啊,我真的是爹地亲生的吗?爹地对我怎么能那么绝情?”
白蔷薇强打起精神:“你老实告诉我,你是不是真做了那些事?”
“妈咪,我没有,都是栽赃陷害,是姓姜的想玩死我。是宋……是那个姓宋的勾引我,因我犯错,这才被姜慕寒设计抓到了把柄。妈咪,他们可能是为了对付你,才害我的。”
费兰克祸水东引,让白蔷薇更加失去理智。
“宋初九……宋初九……”
她如同魔咒一般的念着这个名字,拳头攥得死死地。
她从未如此恨过一个人。
一个后生晚辈,让她丢尽脸面受尽委屈。
她们早已不死不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