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着他两腿中间，贴着他裤裆而过。
子弹穿透衣服、凳子，钉在地面。
老板当即吓得尿裤子，低头惊惧的看着自己身下。
还在……
“还虚头巴脑吗？”
“你到底是谁，一个学生怎么会配枪。”
“好好用餐吧，明天就吃不到如此美味了。岑远，收拾这帮废物。”
他阴沉沉的说道，然后大步离去。
宋初九在门口听到了枪声微微一凌，怕里面出事。
她都准备冲进去了，没想到姜慕寒开门出来，还冲她浅浅一笑。
“没事了，走吧。”
宋初九看了眼里面，没人受伤，一丝血腥都没有，那老板像是见鬼一般苍白着脸。
出了酒店，姜慕寒脚步就有些不稳了，伤得不重，但一直流血，有些失血过多，头晕眼花。
他趁机靠在媳妇身上。
“要劳烦你，送我去医院了。”
宋初九点点头，费力扶着他，叫了车，快速去医院。
“你今晚的话，有些少？”
他靠着她的肩头，轻声说道。
“姜慕寒，你想我说什么？”她问。
姜慕寒的身子瞬间一僵，嘴角温柔的笑都近乎凝固。
他本以为这个面具还能多用一段时间，可以慢慢渗透到她的生活。
但没想到，这才使用两次，就彻底报废了。
“对不起。”
他喉咙沙哑，最终吐出三个字。
宋初九顿时觉得“对不起”应该是这个世上最敷衍最没用的话了。
一句对不起，就可以抹平所有伤害，当做不存在吗？
她吐出一口浊气：“这样一点都不好玩，我把你送去医院，以后就不要见了。”
“我孤身来的，岑远不在，你不管我，真的要我一个人冷冰冰的在病房吗？”
宋初九蹙眉。
但凡狠点心，不管他，都不至于像现在这样痛苦。
就在这时，前面的司机听不下去了，外国人有着用不完的热情。
“你们是吵架了吗？情侣之间吵架是很正常的，我和我的妻子很恩爱，可每天也要吵架。她哪天不跟我闹别扭，我都有些适应不了呢。”
“你看他受了伤，你真的舍得不管？哦，我难以想象一个人病了，上厕所都困难，该是怎样的痛苦。”
他夸张的形容，宋初九顿时浮现姜慕寒一手举吊瓶，一手去上厕所。
她不相信，堂堂慕氏集团的掌权人会一个小跟班都没有。
可……万一没有呢？
“好歹，等我好一点，这伤也因为你，对不对？”
宋初九一噎，还真无法反驳。
“那就一晚，你赶紧给岑秘书打电话。”
她气得扭过头不看他。
到了医院，她刚下车，前面的姜慕寒突然身子一晃，朝她怀里栽了过来。
“你干什么？”
“晕……”
他因为流血过多，面色苍白，说话都虚弱几分。
他眯着眼，似乎头重脚轻，半边身子压在宋初九的身上，让她无可奈何。
她推开了一下，不想他真的朝后栽去，把她吓了一跳，赶紧稳稳拉住。
她搀扶他进去，四处寻找医生。
后背的伤是最严重的，右手小臂也有一道狰狞的伤口。
他包扎完，道：“饿了……一晚上没吃，能不能弄点热粥来。”
她依言去弄，弄了点鸡丝粥。
“手臂受伤了，动不了。”
右手缠着纱布，后背伤在左边，左手一抬后面的伤口就会裂开。
两只手竟然一个都派不上用场！
她咬牙，总感觉他有些得寸进尺，但她找不到证据。
“喂我吧，特殊情况特殊对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