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开门见山的询问。
“没有啊。”
她矢口否认。
人总是会成长的，她现在说谎都比较自如了。
她整个人都清减了几分，脸色也不好。
他还特地去找了克劳斯，得知她最近成绩也有所下滑，虽然幅度不大，但的确没以前那么好，因为她的心不纯粹，装着的事情多了。
她也主动跟教授说，放弃彻底在国外留学的想法，打算交换时间一到就回去。
“那我们能聊聊吗？现在到饭点了，我们去吃饭？”
“不行，我还有事，我要先走了。”
她看了眼时间，半个小时后要去做家教。
唐宋紧紧锁眉。
宋初九要走，却被他扣住手腕。
“他就是这么照顾你的吗？你觉得你的话有说服力？”
宋初九用力挣扎，可突然眼前发黑，一阵头晕目眩。
她险些摔倒，脸色更白了。
唐宋慌了，赶紧把人送到了医务室。
“低血糖，人也比较虚弱，应该是营养跟不上，先吊一瓶点滴。”
“不用……”
“给我乖乖的，哪儿也不准去。”
唐宋语言比较严厉。
宋初九直接拔掉针头：“低血糖就吃一点甜的东西，我没事的，我还有个家教，要赶过去。谢谢唐老师关心，我能够对自己的行为负责，不用你操心。”
“宋初九！”
唐宋也有些生气：“你这么做是为了谁？你当我没看新闻吗？慕氏早就把他赶出去了，你这样省吃俭用，克扣自己，怕是因为他吧？”
“他是个男人，不说让他来养你，还需要你费心接济他吗？”
“没有固定谁要养谁，谁能做得多一点，就做多一点。喜欢一个人本来就是不计成本不求回报的。我乐意如此，你就别管了。”
宋初九说话也不客气。
她心里知道姜慕寒为自己付出了多少。
她这点算什么？
就算她再怎么克扣自己，省下来的钱也就那么点，根本不足以支撑姜慕寒东山再起。
但积少成多，总比没有好。
她提着东西头也不回的离开，唐宋想追上去，却又泄气的停留在原地。
他迟疑了许久，终于找到了姜慕寒的电话。
两人之前有交集，互相留过号码。
他以为自己这辈子到死都不会和姜慕寒有话说，可现在……
姜慕寒接到唐宋的电话，也很意外。
“有事？”
“方便吗，见面谈一谈。”
“好。”
对于自己的情敌，姜慕寒是从不畏惧的。
只有不够自信不够优秀的人，才会对另一半身边出现追求者才会紧张担心。
他完全有自信，如果他和宋初九分开了，绝对不是因为第三者的插足，肯定是他和宋初九之间有着无法解决的矛盾隔阂。
就算不和他在一起，也不会因为感动、将就和唐宋在一起，因为宋初九和他一样，对感情炙热真诚，不会弄虚作假。
就这样，他们找了个咖啡厅见面。
他万万没想到，唐宋见面第一句话竟然是……
“这个给你，里面有一百万，是我手里能拿的全部积蓄。算是我借你的，等你有钱了再还给我。堂堂前任慕氏集团总经理，应该不会欠债不还吧？”
“你这是什么意思？支援我？”
姜慕寒很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