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怪兽嗅到了自己身后的生人气息,抖了抖身上灰褐色的体毛,硕大却绝不笨拙的身子一个翻转,巨大的前脚掌再次挥动,脚掌上十多公分的利爪折射出了暖阳下的光芒。就见它一个重扑,大地如山崩地裂般的被撼动,群鸟四散,四周的植物纷纷被它宽厚的脚掌践踏而过。
怪兽嘶吼着,神色威猛地向林峰扑了过去。
“咻”的一声,突然一道闪着银色冷光的缝线划破长空,林峰的匕首直接就插到了怪兽的胸口处。
怪兽惨叫了一声,泪泪的鲜血随着毛茸茸的身体“嘀嘀嗒嗒”地了下来。
绕过大口喘着粗气的怪兽,林身从它身后的灌木丛中摘下几枝七色蛇王花。此时太阳已经慢慢地偏西了,林峰拉着一直掩面看着眼前一幕的苏秀兰,快速地离开了这个北城郊山区,坐车回城。
回到家里时,苏妈妈还是躺在床上,似是睡着了的样子,双眼闭合,一脸的安详。林峰轻轻地在她的肩侧轻轻地点了两下,让她彻底地昏睡过去。
林峰把摘回来的几枝七色蛇王花放到了捣药的药罐子里,捣烂了以后,就敷在了苏妈妈的头上,按照爷爷教过他的方法,又取出了银针,从头顶的百会穴开始,一针一针地扎下去,准备放血排毒,一边对苏秀兰说:
“秀兰,你先出去吧,没有我的允许,任何人都不许进来打扰我。”
苏秀兰听后点了点头,双担忧地看了眼躺在病床上的妈妈,才轻轻地关上了门,走了出去。
“阿姨,我要给你治病了,多有得罪。”林峰说完,就动手解开了苏妈妈身上保守的奶白色睡衣。
苏妈妈虽然已经是四十多五十岁的人了,但身材、皮肤却是保养得极好,胸部也是没有任何的下垂迹象,林峰只是为了治病,完全没有要亵渎的意思。
林峰长这么大,完全是第一次真正看到女人的这个部位,下腹是一阵血气翻腾。他咽了咽唾沫,强忍下心中的邪念,在心中暗骂了自己两句,又把她的胸衣摘了下来,完全把她的上半身裸露在了空气之中。
脱下面的时候,林峰更是觉得费劲,因为苏妈妈穿的是最传统保守的睡裤,对于一个处于昏睡状态下不能配合的人来说,褪下裤子时,无论林峰是多么的小心,手臂总还是难免要碰到苏妈妈身体最敏感的部位有所碰角。而且最要命的是,随着裤子一寸寸地往下褪去时,林峰竟然发现苏妈妈一双白皙的长腿竟然还似年轻女子般的细腻嫩滑,而且极富有弹性。
林峰一时把持不住,禁不住一双眼直勾勾地看着,差点流出了口水,差点就想入非非。
林峰甩了甩头,狠狠地在心里骂了一句,“这可是苏秀兰的妈妈,怎么能产生那种肮脏龌龊的念头?”
好不容易把持住了自己清醒的理智,林峰在床的另一侧,坐下,取出一只小碗,拿出银针,一根根地挑破了苏妈妈的十根手指头。
真可谓是十指连心,昏睡中的苏妈妈也禁不住皱起了眉头。
将苏妈妈扶坐了起来后,林峰又迅速坐到了她的身后,运气行血,双手按压在她的双肩上,一断地将一股股的真气往苏妈妈的身体里输送着。
苏妈妈此时的身体如同被人在身后操纵着提线木偶般,随着林峰的动作一抽抽的,青褐色的脸上也随之一抽一抽地露出了痛苦的狰狞的表情。
这样的动作进行了约莫半个小时之后,十指放血的地方已经汩汩地流出了暗红色的死血来。
林身身上苏妈妈脉上一搭,知道体内的毒素排得已经差不多,就从口袋里抽出了铜铃,往空中一抛,只说了一句:“现在的一切就交给你了。”
铜铃迅速在空中旋转翻飞了起来,也仿佛就是在表演着杂耍般,一道道的金光如流星般射出, 直直射向七色蛇王花所敷的位置,钻了进了进去,宛若几条纠缠在一起的蛇生理面钻进去似的。
也就是在这时,苏妈妈原本白花花的平坦小腹处,竟然鼓起了一条黑褐色的类似于蚯蚓状的东西,就见那蚯蚓似乎是被什么东西咬住了似的不断地往上拖动着,而随着的活动,苏妈妈头上竟是密密地出了一头的冷汗,当蚯蚓穿这胸膛往喉间走动时,苏妈妈更是一脸的痛苦表情。
但是,快的,一切似乎就归于平静了,黑褟色的蚯蚓随着金光自苏妈妈身上的抽离也慢慢地消失了。林峰收伸手到空中一兿,把铜铃装回了自己的口袋中。
而此时的苏妈妈也清醒了过来,忍不住起身抱着床边的痰盂呕吐了起来。
林峰连忙伸手扶住了苏妈妈的背部,一口口黑血从她的口中吐出。卧室里立刻就充斥了如瘀泥般的恶臭。
苏妈妈吐完以后,整个人就像虚脱了般,无力地躺在了床上,脸色却早已奇异香了惯常的神色,一双丹凤眼扫到视了一下旁边 的林峰,惊讶地问:“是你救的我?”
“是。”林峰见苏妈妈已经清醒了过来,连忙帮她披上衣服,并且一脸歉意地说:“阿姨,对不起,我是陈宇的朋友,我们一起学医的。他因为有些事不能来,所以我就替他来的,刚刚慢为了给你治病,我才……”
苏妈妈低头看了看自己光溜溜的身体,只是淡淡地摇了摇头,没有任何的不好意思,从林峰手里接过衣服后,穿上,就从床上站了起来,全身已经是说不出的轻松自在了。
林峰打开了卧室的门,苏秀兰早已紧张地站在门外,双手合十的向上天祷告着,见到房里苏妈妈已经能站起身来,双手捂住因为过于惊喜而张开的嘴,快步地跑了进来,抱住妈妈,嘤嘤地哭了起来。
“妈妈、妈妈,你终于醒了,真是把我吓死了,呜呜……”
苏妈妈安抚地拍了拍苏秀兰,安慰了会,又看了看正木讷地站在一旁的林峰,淡淡地笑了笑,问:“小伙子,你是陈宇的朋友,你叫什么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