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被皇上知道,那还不是要翻天了!春桃在心里默默的念着,哪里晓得,乾坤殿密室之内,的确是要翻天了!
“朕要杀了他!”听手底下暗卫汇报的情况时候,某人的脸都快黑成煤炭了。
“陛下……”秦京墨哭笑不得。
“陛下不可,他现在背后的文家还是有用的!”秦京墨看着凌靖霄那个样子,比之前老气横秋的样子顺眼多了,不过他可不敢这样明目张胆的说。
转眼一想,他这样看着皇帝的窘样,觉得自己可能会死的很快。“你在笑一个试试!”
要不是秦玥自己走了,秦京墨觉得凌靖霄不会是这个样子,应该脸还会更黑一些。
“陛下,我妹妹一定不会做出出格之事。”秦京墨不好解释,这其中的渊源他还是知道一些的,都说姻缘姻缘,说的真的太好了。
正当秦京墨要和凌靖霄商量下一步怎么处决苏家的时候,凌靖霄站起来就出了石门,留秦京墨一个人看着地图发神。
这是几个意思?
很快,消失的凌靖霄出现在了去皓月阁的必经之路上,可是走着走着,凌靖霄便停下了,现在去,摆着一副臭脸,定是又会讨厌他几分了。
复而又回了密室,秦京墨还坐在密室之中,看着去而复始的皇帝陛下,有些无奈。
“你这个样子,真的有女人喜欢?”转眼又想到了自个儿手下送来的那些情报,宫里的娘娘小打小闹,“算了,当我没问!”
他也不求凌靖霄能多喜爱他的妹妹,只求凌靖霄记得他秦家的付出,他妹妹的难处,今后朝廷恢复了平静,他自然也是要功成身退的。只是他的妹妹……
“苏家……”正准备开口询问皇上接下来怎么办的时候,凌靖霄突然开口道。
“她是不是还喜欢文……”
“打住,你给我打住啊!”秦京墨听到这儿,立马站起身,“我妹妹当时嫁给你就没想过其他的!”
真不知道这些年凌靖霄到底在干嘛,人,人没处好!话,也不曾说清楚,这么闷的一个人,也不知道小妹到底是如何相处的!
“亲口说的!亲口说的!”
秦京墨还怕凌靖霄不相信,这要是起了疑心那就不好了,两个人的事儿,他也不好掺和,只是吧别这样对他啊!
“也对,她已经嫁给我了!”
秦京墨看着这么轴一大男人,还是有些无语,他还是喜欢青楼楚馆里的那些歌女,表达爱意直抒胸臆,何乐不为呢!
“这要我说啊……”秦京墨看着面前的男人,对男女之事也不能说是一窍不通吧,怎么就不能直言呢,什么事都闷着,怎么可能让对方知道。
“陛下啊,你这样不说,容易产生误会的!”秦京墨也很无奈,凌靖霄的这个性子,他要是女人,也是受不了的。
“用得着,你来教我。”大概是知道自己这方面不太会,声音都小了些许。
“行了,说说苏家的事吧!”凌靖霄回归正题,黎城离京确实是远,需要花时间、精力去摆平时疫,但京城的苏家还是要付出代价的。
这样的臣子只会为大凌带来不幸。
“文……文俞安送来了些什么证据?”他大概是不想念这个人的名字的。
“要我说啊,他”秦京墨来劲了,撸起袖子的样子被凌靖霄一瞥,立马泄气。
“你这样不行!”
秦京墨汗颜,“他把苏家那个侄儿的杀人证据全部理清楚了,蛛丝马迹都找到了,实乃人才!”
本来判定一个人杀人罪证,还是一个有权有势的家里孩子的证据最是不好找了,他竟然给找齐了,动机也明确了,秦京墨佩服。
“有手段…呵呵!”
“一人之罪又有何用,要想拔出树大根深的苏家,”凌靖霄抬头,露出来狼一样凶猛的目光,这是他被太后,被苏家掣肘的第多少年!
当一头猎物被凶猛的野兽给盯上,被猎杀是迟早的事,因为野兽为了那头猎物花费了自己所有的心血。
“远远不够!”凌靖霄起身,在密室中走动,“朝中现在的那群墙头草是时候让他们明白谁才是大凌的真正主人了!”
凌靖霄对着秦京墨点头,秦京墨领命,向皇帝作揖退出了密室,他终于等来这一天了,肃清朝堂,还大凌一个美好明天是他励精图治也要完成的使命。
秦玥靠着窗边赏月呢,今晚的月亮又大又圆,果然如古人所说白玉盘一般,惹人怜爱。
“明月几时有?”自顾自地念着,“我又何须把酒问青天?”天天都能赏月,天天儿都这么闲,她想给自己找个事情做也没有什么兴趣。
她现在到底能干嘛?
这是一个深奥且复杂的问题,到现在她越来越不明白了,整个人都像是被笼罩在迷雾当中。
敌人还是那个敌人,但是敌人的动机她一点都看不明白,就拿贤妃贺仪说事儿,说贺仪是因爱生恨,但秦玥并没有觉得贺仪喜欢凌靖霄到不得了的程度啊。
那贺仪放一边儿,拿太后说事,太后每次想搞小动作都被她识破,其实吧,想到这儿她倒是想笑,也不知道太后是不是会有心理阴影。
现在太后要去五华山,秦玥总觉得差了些什么,是她自己忘记了的,但不论是贤妃还是太后,这宫里两个她最大的敌人,竟然什么事都没做。
这就整的她很无力了,说好的宫斗呢!说好的蛇蝎美人呢?秦玥看着这一轮明月,叹了口气,她觉得她有必要换一个模式,只是还没有找到方向。
复而躺在了塌上,转眼一想。凌靖霄,她觉得也有问题,她曾经记得凌靖霄的杀伐果断,记得他的冷血无情,可是现在再来看他的样子,并不像她想的那样。
重来一次,就没有一件事儿做的令她满意。“哦,不对不对。”
秦玥在这儿自言自语,春桃夏荷也都被她打发走了,要是有人在这儿,看着淑妃娘娘又是打滚又是拍脑袋的,还不得大大的吃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