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冷眸微抬,暗中用精神力点了村长的哑穴,见他面目狰狞破口大骂又一个字的声音都发不出时,勾唇一笑:“想离开的可以出列和村长里正一起走。”
村长里正本来好好站着,可现在却邪乎得说不出一个字来,众人被这一幕给吓到,全都面带谨慎后退,看余年的目光如看怪物。
余年耸耸肩膀,无所畏惧道:“很久之前我就发现了,我爷爷一直在暗中保护着我,为我规避一切风险并圆我梦想。”
余爷爷在世时,偏宠余年到了世间罕有的地步,当年他甚至在余年被人贩子拐走后辗转十几个城镇最终捅了人贩子窝拯救几十个被拐的孩子,并且在身无分文无人帮助的情况下给余年喂他的血!他是硬生生用自己的骨血供养着余年从京都回到村里的。
后来他参了军步步高升,从百夫长到千夫长到将军到死去,从未暂停过对余年的偏爱和宠溺,只要有什么好东西都不辞辛苦的差人送回来给余年,直到他牺牲这一切才暂停,若说他死后在背后偷偷保护余年也不是不可能。
四周的村民左顾右望,面目紧张,就连村长也安静下来,起初叫嚣的杨大嫂和王大姐也不敢再开口,这几个罪魁祸首不冲出头,其它的人也不敢轻易言语。
逝去之人的守护听起来很是荒诞,可是拿来吓唬一群无知的村民很是有用,余年就这样不费吹灰之力的震慑住了他们。
她微微敛眉,淡声道:“爷爷只有在我受到伤害的时候才会出来保护我,大家放心,他不会随意伤人的。”
余奶奶面上划过错愕转瞬阵阵清泪滑落,不过眨眼功夫又抹掉眼泪,极力克制自己情绪,心中却是得到了某种安慰。
谢容珩黑眸深处的怀疑越发浓郁,甚至有几分跃出眼瞳之外,不过很快被他强制压下,不动声色。
一转眼到了夜间,所有人都老老实实的睡着了,不敢有多余的动作,余年观察到这一幕幕后,心头勾起几分怅然若失和恍惚。
她从冰冷的地板上起身,悄无声息的往门外走去,不多时就回到了村里。
“快!快给我兄弟看一下,他昨天喝酒前还好好的,今天上吐下泻了一整天!”一道急切的声音传入耳中。
不过须臾,苍老的男医师叹息一声:“这,这是酒精中毒了啊,以后可不得乱喝酒了。”
“你胡说!我这哥们和我从小就是酒坛子里泡大的,我们打小就一起喝酒了,这么多年都不会出事,怎会酒精中毒!”
话落,一阵皮鞭入体声响起,紧随其后的是阵阵求饶和哀嚎,不过又一恍惚功夫,有倒地声响起,四周乱成一团吵轰轰的,还有人编出了鬼神之说,引得一阵惊恐,种种现象表明:蛮夷自乱阵脚了。
余年轻挑眉眼,再度神不知鬼不觉的来到了水井旁边,既然上次放的泻药能让他们拉肚子中毒,这次她不妨再加点料,若是能让这些人歇了继续北上的心思,也算是挽救了不少贫苦的老百姓。
她刚打算从空间中取出迷、药,可谁知,一阵杀意从身后袭来,她回头看到了一个五大三粗的男人猩红着眼看她,拿着大刀的手好像要随时挥舞而出,声音愤怒:“老大说一定是有人暗中在井水中投毒,才会害得大家受此重罪,我原本不信,却是未曾料到,这一切的背后之人,竟然是一个无知农妇!”
在他身后的高黑瘦男人也咬牙切齿,恨不得把她生吞活剥似的道:“这杀千刀的害得我们那么多人中毒,兄弟们把她抓起来狠狠教训一顿,把她征服!”
“上!我就不信我们一群人还打不过她一个女人!来干坏事还蒙着个脸,神神秘秘的。”
“就是!把她抓住好好犒劳兄弟们,就当是赔罪了!毕竟我们也好久没有开荤了!”
各种叫嚣声落下,三五个男人齐齐而上,把她给团团包围。
余年眉目微拧,一个横扫腿把两个瘦男人踢飞,旋即一勾一踹一拳又双腿齐飞,把剩下几人全都解决了,她轻飘飘拍了拍手,正想转身离开,可是蛮夷们的动作很快,不过转眼功夫,就有人喊道。
“快!这边有动静!”
“出事了,有人来闹事!快把人抓住!”
她正愣神间,十几个人冲了出来,手上都带着家伙,二话不说就朝着她攻击而来,她如鱼得水般应付着,心中暗想:若是再拖下去没准会引来更多的人,到时候就更不好收身了。
余年拧眉用起了灵力和异能想要快速脱身,可对方攻势很猛像不要命似的前仆后继,一阵操作下来她虽然稳据上风但是也被缠得紧紧的进退两难。
眼见着对方人越来越多,甚至隐约有将她完全包围的征兆,余年出手更加不留余地,甚至直接徒手掐断了好几个人的脖子。
“识趣的退后!”她低喝一声,随后拳脚猛速出击,打算耗空灵力,换一次逃命机会。
怎料对方愈挫愈勇,精准躲避她的动作,还有空开口挑衅:“这小娘子功夫不错啊!我要了!”
“那可不行,这是我最喜欢的款儿了,话不多说谁先抓到她的小手她就是谁的!兄弟们公平竞争吧!”瘦男人话落就先一个猛扑过去,双手略过余年的柔、软处。
余年想也没想,直接踩住他的脚,反手就给他的下巴来了一下,直接崩坏了他的两颗牙。
“竟然连你老子都敢打,看老子等会抓到你了怎么惩罚你!”男人气急败坏骂人唾沫四射面目狰狞。
在力量和实力悬殊之下想要快速成功逃生除去激怒对方寻找机会外别无他法,余年不屑嗤笑一声朝他勾勾手指:“我老子在地下好多年了,你要这么想做我老子不如去地下陪他吧也好有个伴和他学习学习怎么做人老子!”